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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二十多年就白认识他了,所以嘴上哼了哼,心里却好受些了。这么一哼,宁时谦却没底了,“啥意思呢?”“没啥!我就想等会儿到家问问爸爸,看他是不是同意你的说法!”“……”他紧了紧胳膊,“媳妇儿,那是我爸!”“对啊!”不是你爸我还不问了呢!我爸雷声大雨点小的,哪会真揍你?“……”自动在她面前蹲下来,“媳妇儿,你累了吧?我背你回家怎么样?”“不累!”“别啊!累一下呗!”“……”有这样的人吗?不由分说,背起自家媳妇儿大步流星往家走,“小十三!”萧伊然打了个哆嗦,这语气实在谄媚得可怕……“我跟你说,我连咱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叫宁萧怎么样?萧伊然的萧!男孩女孩都能用!你看,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吧?”宁萧?这个名字还挺好听。萧伊然趴在他背上,只觉得又稳又快,心里又顺了些,想了想,却道,“得了吧,不管男孩女孩,也不管叫什么名字,现在想还太早了些!八字没一撇呢!”他回过头来,冲着她不怀好意地笑,“怎么没一撇?一捺都有了!就看一撇一捺能不能碰到一起了!”“……”萧伊然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忽然就觉得,没准她真的白认识他二十多年了!变成她老公的宁小四完全就是另一个画风!而且大部分画的颜色还都是黄色基调的!她扁了扁嘴,“宁小四,我感觉我还没那么快想要孩子呢!”反手托着她重量的胳膊一紧,“为什么?”她思索状,“如果现在就生孩子,我得跟小贝分开很长一段时间啊!我舍不得,我现在都有些想它了……”“……”他觉得自己是蜜月这几天过得太忘乎所以了么?把这只超级大情敌忘记了!“那你想什么时候生?难道等小贝退役?”她眼睛一亮,“好主意啊!四哥,你真好……”双手绕上了他脖子,整个柔软的身体都贴在了他背上。“……”好什么好?他想咬掉自己舌头!他真的觉得自己人生中最大的错误之一就是支持她去警犬队。回家后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成功地引起了他家老头的注意。萧伊然回房间休息以后,宁守义暼了一眼儿子,被他没出息的德性给气乐了,“怎么?被你丈人教训了?”“……”他无语,话说老头就不能想点儿好事?宁守义见他脸更黑了,也不再逗他,“说说吧,你丈人那人我还是了解的,我教你摆平他。”“……”他脸更臭了,在老头面前又憋不住话,脱口而出,“什么丈人丈人,媳妇儿都还没摆平呢!”这下可把宁守义下巴都给惊掉了,“不是吧?瞧你那点出息!”顿时觉得头疼,挥挥手不想见他,“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丢人!”“……”还用他说吗?全世界都是他知道谁的儿子!而且是文韬武略都比不上老爹的儿子!他忽然无比深刻地认识到自己跟老头的差距。你看,论文,老头名牌大学毕业。自己呢?从小就是学渣!论武,他虽然能打,但和老头曾经一人挑十个的风光历史比,简直就不能看。最后,论谈情说爱,自己好歹比老头进化了二三十年,拥有过去无法比拟的各种现代化工具,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姑娘生下来就看牢了,也没比得过老头轻轻易易就把母亲套牢。他嘶了一声,反正在老头面前丢人丢到家了,干脆不要脸了吧,“老爹,说说呗!我妈怎么愿意那么年轻就跟您生孩子?”他记得母亲生他时才23岁,老爹年轻时除了长得好看,还有啥优点?他也实在好奇,想象不出一本正经的老爹在女人面前风花雪月起来是什么样子。宁守义气得只差一拳头砸过去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留下这句问话,老头气得去了书房,宁时谦一个人琢磨了半天,他怎么就不是男人了?一时热血沸腾,冲回房间就要好好做个男人!萧伊然已经洗漱完毕,正对着镜子拍脸呢,见他急吼吼地闯进来,“干嘛呀?”他二话不说,抱起她就要做男人该做的事。“你……还没洗澡呢!臭烘烘的!”其实并不臭,反而有着他特有的味道,是她喜欢的熟悉的味道,加上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很容易让她迷糊。第185章第三卷永远的三角梅06.气垫是啥~一夜迷糊……第二天,宁时谦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却意外地发现她并没有吃事后药,心中窃窃的欢喜,并不解的疑惑,那她说的还不想生孩子,只是随口说说?虽然不明白,但他还没傻到提醒她的程度,一个人偷偷享受着她没吃药或者是忘了吃药的庆幸,晚上则更加勤奋地经营他的男人事业。蜜月很快过去,两人都要上班了。短短十几日的休养,虽然在蜜月期间经历了温泉命案,但萧伊然的气色还是十分不错。本就姿容出色,在宁时谦面前也从小娇庸,虽从警后硬朗了不少,但习惯使然,宁时谦对她又一味的娇宠,且毕竟完成了少女到女人的转变,整个人都透着与往常任何时候都不同的红润与鲜嫩,加上她一双烟笼雨沁的桃花眼,当真随便一个眼波流转都像浓春枝头一朵新雨浸润的桃花,勾人心魄。宁时谦常常看着她,就能看呆。比如此刻,萧伊然换上笔挺的制服,在镜子前照来照去,不停整理自己发型、端详镜子里的容颜,并且还一直抬袖子闻自己衣服上的味道。宁时谦在一旁觉得自己至少看了半个小时了,从最初的入迷到后来的疑惑,忍不住问,“你在干嘛呢?”她一张脸白里透红,娇俏俏地凑到他面前,“帮我看看,我发型还好吗?还有,我新换的这个气垫怎么样?有没有奇怪的味道?醢”“……”她一双眼睛猛然靠近,盈盈目光中不经意泄露的风情让他想起昨晚她眼中的旖旎,还有她微微嘟起的唇瓣,柔腻的粉色,泛着脂光,他心猿意马,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咬她的唇,脑中一片浆糊,至于气垫是什么东西,他从来就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