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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是想先睡的,可不知为什么,怎么也睡不着。人的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醢。她认识他二十多年,真正意义上的同吃同住却是这十几天才开始,然而,仅仅十几天,居然就让她习惯了他的存在。这个人实在有些霸道。晚上睡个觉,一张大床他一个人能占去大半,然后把她牢牢地锁在怀里。最初那两天,她嫌受束缚,总是会睡到下半夜醒来,想要离他远点,可一动他就醒了,黑暗中睁着一双亮灼灼的眼睛,猫一般,充满警惕,然后,再把她抱紧一些,让她枕在他胳膊上,不许她动缇。她无奈地认命了,再后来几天,便习惯了他坚实的胸膛和结实的双臂。到现在,也不过一个蜜月期,少了他在身边,竟然迟迟无法入眠了,她这才取了书出来看,一直看到此刻。可这都什么时候了,也该回来了不是?正想着,电话来了……她一接,听见的是魏未的声音,“小嫂子!宁队喝醉了!没法开车,你来接下他呗!”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呢,就听宁时谦的声音在那边嚷嚷,“没事,媳妇儿!你别来!我叫代驾!”吐词都模糊了!怎么醉成这样?“四哥!”她忙道,“我马上过来!你等等啊!”“不用来!老婆!不用!真不用!媳妇儿,你睡……”一会儿老婆,一会儿媳妇的,完全是一个醉汉的胡言乱语了。魏未大概也喝高了,一个劲儿地嚷着要小嫂子去接。她只好让魏未把电话交给段扬,那群人里,只有段扬最老实,可是,她忘了,段扬也是个酒坛子,在那边说着话都不利索了!她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两个都喝成这样!“段扬,你告诉你们头儿,我马上过来接!”在得到那边段扬肯定的回答后,她换了衣服就往外走。出去的时候,却将宁守义给闹了出来,站在书房门口问,“这么晚还出去?”她一时疏忽,不假思索就答了,“嗯,爸,我去接四哥,您先休息。”“小子喝醉了?”不亏是父子,一下就猜着了。“呃……”萧伊然心里掠过的是宁时谦小时候被老爸抽的阴影,马上过去摇着宁守义的胳膊,“爸,是他们队里几个兄弟聚一聚呢,肯定是高兴了,您别骂他好不好?他很少这样的!”宁守义本来也没生气,见她撒着娇好似身后有条尾巴似的摇啊摇的模样,倒是笑了,只听过丈夫喝醉酒被老婆训斥嫌弃的,倒没见过老婆给喝醉酒丈夫求情的,这从小养着的啊,感情到底不一般,你疼她,她疼你的,可心!萧伊然见他笑了,开心地撒腿就跑,“爸,您可是答应了,不能反悔啊!”宁守义笑着看她出门,反悔什么呢?这么好的一对,他还瞎掺和啥?小两口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呗!笑着摇摇头,进了厨房。萧伊然赶到的时候,他们还没出来,不过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宁时谦一张黑脸泛着红,招手叫她“老婆”,一双眼睛亮亮的,好像所有喝下去的酒,都升腾到他眼睛里,凝成了结晶。魏未那些人也沸腾起来了,嫂子嫂子热情地叫个不停。喝成这样,大概连账都不记得结了吧?萧伊然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突然重了许多,她本是这里面最小的,可喝醉以后的男人一个个都像孩子,尤其宁时谦,趴在她肩上,整个重量都搭着她,一副耍赖的表情哪里还像个刑侦队长?她撑着他去结了账,然后把他们都弄进车里,再一个个送回家,最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她也累得筋疲力尽。好在宁守义还没睡,把宁时谦从她肩上给接了过来,宁时谦还不乐意,缠着萧伊然叫“老婆”,呼吸里nongnong的酒味,都喷在她脸上,长满胡茬的下巴还在她脸上蹭,蹭得她没脸面对宁守义。宁守义脸一黑,强行把醉醺醺的儿子给扯了过来,冷森森的声音响起,“老实站墙角思过!想不清楚我再抽你!”熟悉的台词啊……宁时谦有些错愕了,莫非又回到小时候?他媳妇儿呢?一双迷茫的眼睛瞪着宁守义看,宁守义的脸黑得像锅底。一旁的萧伊然急了,掺着宁时谦,哭丧着脸求,“爸,您说了不生气的!他都这样了您让他站墙角哪里还能站得住嘛!”“嗯……”宁守义只黑着脸不说话,把儿子往房间里搬。“爸,不然……我替他站吧?”萧伊然讨好地说。哎哟,这傻孩子……宁守义暗暗摇头,想起儿子小时候被他抽的光景,还是小雪团子的萧伊然可不是一次两次横冲过来保护她的四哥了,现在忆起,还能记得她气鼓鼓的小表情呢!这人是长大了,脾性儿还没改呢!“爸……”身边的小人儿又开始撒娇了。他哪里是真罚这臭小子?房间到了,他将儿子弄到床上,萧伊然便开始忙碌着给他拖衣服,擦脸擦手,那醉鬼却只会“老婆老婆”地胡喊。“老婆,我爱你!”“老婆,你是我的!我从小就把你养在跟前!”“老婆,我后悔……后悔高中没……没……”都是他平时从不说的话语,最后几个字也说得模糊不清,萧伊然正在给他擦手,听在耳里,顿了顿,而后又快速地继续擦。“老婆,对不起……”热毛巾敷在脸上时,他蹦出这么一句话,同时也被这毛巾一烫,清醒了几分,睁开眼来,两汪墨瞳,如酒池般深邃浓郁。眼前的世界在旋转,眩晕中看见她的容颜,发丝低垂,遮住她半个脸颊,青丝掩映中,只有鲜嫩的红唇最为夺目,在他眼前晃啊晃。他一伸手,就把她拉了下来,虽醉,却准确无误地印上她的唇。“老婆,对不起,我们……我们都要好好的……”他吮着她的唇呢哝,低语过后,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喂,你……”多余的话再没办法说出来,一个人喝醉后,怎么比平时更大蛮力?门口,宁守义端着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