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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急事,咱们就先回去吧,我觉得,其实宿舍里也挺好的。”黎晗月抽动嘴角,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害怕了,而且都走了一路了,到了地方才开始害怕,是不是有点晚了啊。黎晗月上前推来门,那把大锁连碰都不用碰,门就自然而然的打开了,也不知道要那把锁有什么用处。里面的空间不大,但是三面都有门,不知是通向哪里的。薛怀紧紧抓着黎晗月的衣摆,就算黎晗月多次瞪他,他也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走到房间中心,薛怀往后一看,发现后面的门不知怎么的就关上了,还没等他尖叫,除了脚底下,周围的墙壁又开始旋转起来。“晗月……晗月……”薛怀大喊,搂着黎晗月更是不松手了。黎晗月无奈的放任他的动作,“好了别转了,我有事找你,你要是不出来,我拿的好酒可就自己喝了。”黎晗月说完,还真的不转了,薛怀晕乎乎的也站不稳,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眼前……第16章八方狱“啊——”高昂的男高音传入耳中,黎晗月不得不将自己的耳朵堵住。老头嫌弃的坐在地上,凑过去闻了一下,“原来是臭虫子啊,没有想到你转世了,胆子还是那么小。”老头以前总是称呼施行渊叫臭虫子,只是说施行渊胆小这件事情……“怎么,不认识我了?”老头打开瓶盖,咕咚咕咚的跟喝凉水一样灌酒,“还是我的小心儿懂得我喜欢什么,要不是因为你啊,我早就在这个地方闷死了。”“老头爷爷,此次前来,晗月是有事相求的。”“行啦行啦,直接叫我老头就好每次想求我办点事情就酸不拉几的,你不烦我都烦了。”不自在的抽动后背,空酒瓶递到黎晗月的面前,黎晗月懂事换了一瓶酒,“老头,我想你也知道,这次前来我是为了……”“行了行了,”老头摆摆手,不甚在意的看着薛怀,“你哪次过来不是为了他,我都劝过你多少次了,他就是一个混蛋,你怎么就不信呢。”黎晗月笑笑,他已经习惯了老头这样的言辞,他一直觉得,是因为老头和行渊大人之间有什么误会,不然老头为什么会对行渊大人有那么大的偏见呢。“老头,你也知道,行渊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且不是一次,”顿了顿,“老头,希望你可以早点解除和行渊大人的误会。”听了这话,老头气的直叫唤,可黎晗月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要说老头对黎晗月最不满意的就是这个地方了。“好了好了,老头也不想跟你多说什么,就冲着你没事看老头的时候都带着好酒,我也得帮你,谁让我上辈子欠你的呢。”老头边说着边爬起来,走到薛怀的面前,也不见他做什么,薛怀竟直接站起身来,眼神呆滞的跑到墙角蹲着去了。“老头,你不会是在公报私仇吧。”他什么都没有对老头说,老头也不知薛怀是什么病症,就直接治疗,治疗也就算了,怎么直接就蹲在墙角里去了?老头冷笑,“你若是觉得我是在公报私仇,你可以带他里离开啊,带走了,老头就不能公报私仇了。”说到后来,老头似乎很是遗憾的样子,他摇晃着脑袋,左摇右摆的走到薛怀的背后,硬生生的踹了一脚,“我说小心儿啊,什么叫公报私仇,这样才是公报私仇啊。”“老头,我先出去了。”黎晗月尽量不去看薛怀,他怕他不忍心上前带着他离开。薛怀身上的怨气日益加重,若不加以遏制,他真的怕他会出什么事情,可是他守在薛怀的身边,完全没有发现任何的鬼怪或者怨灵的出现,那这些怨气到底是如何出现的呢?黎晗月认识的人之中,也之后老头有这个本事了,所以他顺着最阴的地方,打开生门,来到八方狱。八方狱,乾表天,坤表地,巽(xùn)表风,震表雷,坎表水,离表火,艮(gèn)表山,兑表泽,涵盖宇宙,人间讲究阴阳相合,八方狱也讲究平衡,这八方就是平衡。幸亏他曾经跟着行渊大人学过一点的皮毛,才能有机会结识老头,今日才有去帮行渊大人的手段。“臭虫子,你还真是有本事,竟然拐骗了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你都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老头冷哼着,暗暗的离薛怀远了一些。薛怀转过脸,表情已经换了一个模样,掸了掸后背的灰尘,“老头啊老头,那么长时间了,你还是喜欢动手动脚的,这个习惯可真是不好。”“哼,动手动脚的也比你骗人要好的多吧,看看小心儿对你关心的模样哟,老头我看了都心疼……”老头的话还没有说完,施行渊便蹿到了眼前,老头被吓得直哆嗦,“你……你竟然……”“我怎么?”施行渊挑起一缕老头的枯发,“是在惊讶于我还有这样的实力?”老头愤怒的推开他,抢回自己的头发,恨恨的骂道,“我这个糟老头子你都调戏,我看你真是饥不择食到一定地步了。”“哼,”施行渊顺着老头的力气后退了两步,继续站在刚才的位置上,抬起手,竟然是老头的头发,“怎么些年了,我还是喜欢你的根须……”施行渊将老头的头发,掰扯掰扯,团吧团吧扔到嘴里,嚼了嚼,“哎,你该梳理一下你的根须了,你说你一个人参,非得弄得跟个臭萝卜似得,有一丝吗。”老头心疼的摸着自己的头发,被施行渊这样一扯,不知道又浪费了他多少年的功力啊,所以啊,他最讨厌施行渊这个臭虫子了。“哎,老头,我还真有一件事情很是好奇哎,”施行渊假装看不到老头的rou疼劲儿,“一心对我的关心,已经不会将我随便搁在不相干的人那里,他怎么竟然会对你那么……信任呢?”施行渊漫不经心的继续吸收着周围的怨气,仿佛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在意。反正已经被扯了一把根须了,就算施行渊再来扯,他大不了就认了,老头变幻出桌椅,舒舒服服的躺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酒壶,自酌自饮起来,“这个问题嘛,我可以跟你细细的讲。”施行渊白了他一眼,知晓他最喜欢卖关子,别人越是想要知道,他就越是会拿乔,可这两人又是最互相了解的,谁也骗不了谁,就算施行渊想要故意装作不关系,可老头也能就是不说。施行渊:“条件。”“哎,这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