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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修炼,也没人敢说我的是非。”徐行之回望老柳树,暗想要维持那一片世外桃花源,要耗费多少的心血与光阴。那不是旁人的十三年,是卅四这个无拘无束、乘风洒脱之人的十三年。徐行之给他斟上了第三杯酒:“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卅四酒量实在不成,已有醉态,盘腿靠在岩旁枯树边,拿风情的眼角去勾他:“才十三年,不赖了。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徐行之有些好奇,问他道:“若是我真回不来呢?”“回不来,就替你接着养呗。”卅四双手捧杯,饮茶似的品酒,把上唇染得亮晶晶的,“什么时候人跑完了,我就找九枝灯去。”“找他作甚?”青年坐得头晕,索性撂了酒杯,酒香四溢地枕在了徐行之肩上,打了个嗝:“……找他痛快淋漓地打上一架,给你报仇。”徐行之静静地由他靠着,心里清楚,两个人的挚友之情大抵也只能温热这一两日,等到新鲜劲儿一过,大概又是一番撕撕打打。他定会仗着这点恩情,追在自己屁股后头要比剑,自己也定会烦得恨不得把他一脚踹开。他一眼就能看到二人烟火气十足的将来,因此这样的温情时刻反倒显得格外难得。徐行之坦然道:“谢谢。”卅四伸手想去薅徐行之的头发,但手上没了准头,摸来摸去地也薅不到,只好遗憾地作了罢:“……谢你个头。陪我比剑。”“哎哎。”徐行之为他醉酒后还能把话题扯到比剑上而颇感好笑,“说正事儿呢,少煞风景。”“……比剑。”卅四固执地伸出一根手指,在徐行之眼前晃,“说好了……比一辈子。”徐行之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谁跟你说好了,啊?”卅四这会儿的口齿已经混沌了,徐行之都怕他说话一个不小心咬了舌头:“你忘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答应过我……”说罢,他攀着徐行之的胳膊,追问:“……还记得咱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吗?”徐行之把杯子压在唇边,细想了一想。半晌后,他惊奇道:“不记得了。”……时间真的过去太久了,久到他已记不得二人的相逢是怎么一番景象,好像就是在路上平凡地遇见,你瞧我不顺眼,我瞧你不顺眼,打了一架,旋即相识,稀里糊涂地便做了这半世道友。徐行之反问卅四:“你还记得吗?”卅四睁开朦胧醉眼,凝神细思片刻,抱着徐行之的胳膊笑出声来:“不记得,不记得。记那干什么?”两人正混闹时,徐行之突然觉得后颈生风,有些悚然心惊、他下意识回过头去,果然看见孟重光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两个人。徐行之牙疼似的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孟重光死死盯着卅四与徐行之相依相偎的模样,话音微颤:“师兄,曲师兄那边已清点完了,让我来叫你。……师兄这是在和卅公子做些什么?”徐行之利索地把卅四从自己身上剥下来:“没什么,叙叙旧而已。”孟重光抱着胳膊,姿态倒是强硬,然而眼周已然渐渐染上了一圈儿红意,眼泪都快下来了:“……师兄和他多年不见,他又帮你保了那么多师兄师弟,师兄亲近他也是应该的。”徐行之把卅四安顿在一侧的树干上,由得他和树干缠缠绵绵去,自己则将酒具一拢,化作折扇,站起身来,走到那面色惨白的青年跟前。孟重光也没跑,乖乖在原地站着,低着头,脑袋上的发带被山风掠得飞起,只留给他一个浑身是刺的身影和一个毛茸茸的发顶。徐行之俯下身,拿扇柄勾了勾他的下巴:“生气了?”孟重光由他摆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一点水音:“我在蛮荒里,也帮师兄把能找到的故友都找到了,就是想让师兄有朝一日找到我的时候,看见那么多朋友,会开心。”他把自己给说难受了,扑上来抱紧了徐行之,再难掩饰委屈之情,小声道:“可第一次见师兄的时候,师兄都不夸我。……师兄一次也没有夸过我。”徐行之任他收紧手臂,眸光低垂,心里只剩下一泓揉不碎的缱绻柔情:“……夸你。想怎么夸,嗯?”说着,他的指尖顺着孟重光的颈部缓缓滑下,沿衣袍中线行至胸口位置,方才分流,在他微微的隆起处信指一点,趁它凹陷下去时,拥住孟重光的右臂猛然一收,将他整个揽入怀间,口唇间的温热酒香亦将孟重光的耳尖烧得火红:“公子,我看你这颗心生得有趣可爱,可否拨冗,让我进去小住些时日?”即使知道徐行之向来口甜,孟重光也还是被这情话撩拨得心里突突跳,张嘴吻住了那张惹是生非的唇。师兄,它都是你的。只要是你,哪怕是想住上百年千年,我也高兴。孟重光其人就像一只刺猬,雪白柔软的小肚皮只对着徐行之开放,每每面对他时,刺也乖乖下垂收敛了起来。唯有眼前一人,能让他退让到这等地步。浅吻过后,孟重光与徐行之分了开来。孟重光拿脑袋轻蹭着徐行之,小声撒娇:“师兄你抱抱我。抱抱我就没事儿了。”徐行之刚想说点什么,余光一转,便在视线旁侧里看到了一个手足无措瞠目结舌的徐平生。徐行之以往再浪荡也没在兄长面前做过这等事情,立即放开孟重光,局促道:“兄……平生。”徐平生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我看你们一直没有回来……”说到此处,他略皱了皱眉,瞧了一眼在远处蹭树的卅四,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他怎么了?”徐行之遇见兄长,本能地就心虚起来,将浪劲儿藏得严严实实的:“我和他喝了几杯。”见徐行之这样,徐平生嗓音竟难得软了软:“……又没怪你。进去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往卅四方向赶去,气势如虹地朝那烂醉如泥的人的小腿迎面骨上踹了一脚。徐行之眼见拉不住,又知道卅四是个什么性情,索性推着还想腻歪的孟重光进了老柳树里去。卅四醉得快,醒得倒也不慢,再加上徐平生这不留情面的一脚,哪还有不清醒的道理。他痛得直咧嘴,待看清眼前人后,立即不甘示弱地跳起来打了回去:“你长本事了!敢打我!”徐平生反正不知疼,被他抽了两巴掌也不考虑报复的事情,而且他生气的对象,似乎也并不是醉倒的卅四。他一指自己的后背方向:“……他是谁?”“谁啊?”卅四龇牙咧嘴地揉着小腿,往他指向的方位一探头,“没人啊。”徐平生言简意赅:“小白脸,是谁?”“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