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欲求不满的学长,三小姐的考验
戒一赶紧跪下,“主人恕罪,家奴守则里确实有这条,是奴婢忘记了。” 顾展之摆摆手,“无妨,以前从来没用过贱奴,没想到规矩还挺多。” 幸好林今的教习早有准备,听到传唤后马上捧着呈有鲜花的托盘跪在了顾展之面前。 顾展之的手指在娇艳的花瓣上划过,虽然这奴才的rou体干巴巴的玩得不过瘾,但看在他上课还算用心的份上,功过相抵……顾展之点点托盘正中的芍药,“就它吧。” 教习连忙放下托盘,将芍药奉在三小姐手边,“请小姐簪花。” 顾展之用中指和食指捏住花茎,走到林今的身侧。林今早已俯身跪好,高耸着屁股,等待主人赏花。 顾展之蹲下身,奴隶的屁眼因为刚挨过打,肿得向外凸起,像一个鼓鼓囊囊的小球。她上手摸了一把会阴处,惊讶地问道:“怎么只跪在这里就湿了?” 林今羞耻得把头埋得更低,他的屁眼也因为紧张而开始一张一缩的,顾展之坏心眼地戳了戳,如愿的听到小奴隶压抑克制的闷哼。 就这么逗弄了一会,林今的yinjing又颤颤巍巍地立起,一丝yin液从马眼处滴落。顾展之用花茎拨了拨小狗的贱根,能看见guitou处隐隐约约的一点金属色。“戴了尿道堵还能流水?”三小姐觉得这奴隶真是天赋异禀,她侧过头对教习说:“回去给他戴个抓笼,免得再弄脏我的地板。” 闻言,林今感觉自己的下体隐隐作痛,“抓笼”其实是一个空心的金属半球状道具,里面是密密匝匝的鬃毛,扣在奴隶的guitou上,下面延伸出两条细铁链缠绕在yinnang上用于固定。 林今曾戴过一次,因为铁链绷得很紧,又细又尖的鬃毛直直扎进guitou里,虽然不至于出血,但是行走坐卧期间,guitou一直被摩擦着,就好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叮咬,柔嫩的尿道口也钻进了许多细毛,无止尽的瘙痒和澎湃的尿意让他每爬几步就得停下来喘息一会,却因此受到了更多的责打。 虽然心里惧怕,但是林今的下体却诚实地流出了更多的透明体液,顾展之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把花茎插到了奴隶已经肿得只剩一丝缝隙的xue眼里,林今不敢喊痛,还得努力的收缩屁眼防止芍药掉落。 簪完花,顾展之接过戒一递上来的湿巾,擦了擦手,不再理会林今,起身向门外走去。 见三小姐已经走远,教习上前接过林今的牵引绳,又给他戴上分腿器,牵着他往地下室走去。林今双腿大张,摇着肥嫩的屁股,含着一支艳粉色的芍药花,滴滴答答地流着水,在别墅幽长的走廊里穿行,所过之处尽是一片令人浮想的喘息。 之后的几天,上午顾展之都呆在书房里学习,顺便逗逗老师。戴上抓笼后的奴隶更加的敏感,碰一碰奶头就颤抖地流出几滴香泪,好像下面的水流不出后,就转移到了泪腺,碰哪里都一幅快要高潮的样子。 下午就宅在房间里打游戏或者和几个朋友出去玩。晚上早早就睡了,也不点奴隶侍奉,生活规律得仿佛退休人士。 这天晚上,顾展之正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突然接到了家主的电话。她打开床头的台灯,“大忙人,终于想起你还有一个孤苦伶仃的meimei了。我好惨啊!这两天一直被考试摧残。” 电话那头传来jiejie的笑声,“你天天在家学习,那昨天朋友圈发的x-club又是什么,把书带到酒吧里去了?” 被jiejie拆穿,顾展之也不害臊,继续撒娇道,“难得放松一下嘛,马上就要考试了,我舒缓舒缓心情。” 偏家主就吃她这一套,顺着meimei的意哄了几句后,又问开始问她最近的日常起居,饮食睡眠,奴才伺候得尽不尽心之类的。顾展之都一一答了,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你最近在查李玫?” 顾展之“嗯”了一声,和jiejie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家主仿佛早有预料,“之前为了争掌权人的位子,李家的几个儿女闹得不可开交。我是见李玫做事还算忠心,才帮了她一把,没想到这丫头上位后反倒变蠢了,竟然把主意打到主家的奴才上来。不止你这里,她还试图买通主家的奴隶,向他们探听内廷的事,我早就盯上她了。这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的。” 顾展之乖乖地应下了,只听jiejie又问:“这个叫六竹的奴隶还没有处置?” 顾展之知道jiejie之前就对六竹有意见,觉得他侍主不忠,有小心思,便开口安抚:“我最后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还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我也不会留他了。” 家主淡淡地嗯了一声,“你自己把握,我说多了又招你烦。” 顾展之又粘着jiejie吐槽了一下学校,包括但不限于概率论有多难学,教授有多变态,食堂菜有多难吃等等。家主顺着毛捋了好久,顾展之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拉上被子睡觉了。 简宁已经出发去剧组封闭培训了,六竹这几天都乖乖的呆在家里。顾展之也像往常一样时不时地传召六竹侍奉,好像已经遗忘了李玫的事。 他就这么战战兢兢地过了几天,仍不见主人提起那天的事,待他也一如既往,悬着的心终于渐渐放下了。 这天夜里,六竹正在收拾衣柜里的衣服。自从升为内侍奴后,他的衣物就不用自己洗了,每天会由别的奴才清洗好后放在他的床上。六竹一边叠衣服,一边想着甲五的事。简宁走了之后,他没有了可以商量的人。王教习虽然处处为他着想,但是因为身份的关系,六竹面对他时还是有些发怵,不敢像对简宁那样有什么说什么。 就这么心不在焉地叠着衣服,突然一张折得很小的纸条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六竹疑惑地捡起纸条,这张纸条叠的很有技巧,他拆起来费了一点时间。等终于展开纸条,看到上面的文字后,六竹瞬间睁大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顾展之就去学校考试了。六竹穿好束具,和戒一报备过后也出了门。 这个别墅区坐落在半山腰上,六竹没有车,走到出口就花了十几分钟。来到山脚,入眼是一片宽阔的湖水,上次出来时见过的几只鸬鹚已经南迁,湖面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湖边的道路上上种着两排高大的悬铃木,偶尔有几个晨练的人跑过,空气中是微凉的晨雾,这里的世界是静谧而自由的,和六竹从小生活的内廷、和主人的别墅,都大不一样。 他深吸了一口气,攥紧了手里的纸条,继续向前走去。 别墅里,被认为已经去学校考试的顾展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跪着刚送走六竹的戒一。 “他出去了?”顾展之的声音有些低沉,脸上看不出喜怒。 “是,”戒一低头回答,“往书店方向去了。” 顾展之扔下手中的书,“看到就带走吧,不必来回我。” 戒一在心里叹息,六竹这孩子也算是他一路看着走过来的,本来圣眷正浓,前途一片大好,偏偏脑子拎不清,沾染上这样的事,主人纡尊提点了几次,竟然完全没有领会。戒一把主人的命令传达给了在书店等候的护卫,摇摇头,也离开了客厅。 原来,那张纸条是顾展之命人放在六竹的衣服里的,上面写着“李玫能救我”,落款是甲五,后面还附了一个见面的地址。如果六竹看到后选择相信李玫,妄图违背主人的命令救出罪奴甲五,那么这场考验他就无法通过,等待他的或许是比甲五更凄惨的结局。 书房里的顾展之心情烦躁地翻着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倒不是说她对六竹有多么深的感情,她只是厌恶背叛,特别是被一个低贱的、称不上人的奴隶欺骗,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她不愿意再看到那张脸,所以让在书店蹲守的护卫直接把六竹带走,免得让她的心情恶化。 不想没过多久,戒一就敲响了房门,告诉她六竹回来了。 顾展之气冲冲地说,“不是让你们直接处理了吗,还带回来干什么!” 戒一语气有点迟疑,“回主人,我们的人没有等到六竹,他是自己回来的。” 几分钟后,六竹被带到了顾展之面前。 顾展之看着手里熟悉的纸条,装作一无所知的问:“这是甲五托人送给你的?” 六竹点点头,回答道:“这是奴婢昨晚在衣服里发现的,上面让奴婢去找李玫来救他。” “哦?那你前面一早出门就是为了这件事?” 六竹点点头又摇摇头,“奴婢昨天看到这张纸条后确实紧张忐忑地一夜未睡。今天早上出门后,奴婢是想过要去这张纸条上写的地址看看,因为奴婢确实牵挂甲五。但是主子是奴婢的天,奴婢已经犯过一次错,万万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主人。” “奴婢在湖边走了一段路后,就回来了。奴婢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奴婢知错了,请主人责罚!”说完后,六竹就匍匐在地上请罪。 趴伏在地上后,六竹的衣服口袋里露出一抹黑色,顾展之眼尖看到了,她没有理会六竹的请罪,只问他:“你口袋里藏着什么?” 六竹愣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话题又转移到了他的衣服上,想到口袋里的东西之后,他变得更紧张了。 顾展之以为六竹藏着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便让戒一去他的口袋里搜。六竹还没反应过来,戒一就伸进了他的口袋,掏出一个牛皮纸袋,纸袋里是…… 顾展之低头看了一眼,“?糖炒栗子?” ……审问在三小姐停不下来的笑声中结束了。 戒一抹了把汗,这一个早上过的真是惊心动魄,六竹这傻小子看来是有些气运在身上的,两次都能不动声色地化险为夷,可把他的心脏折腾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