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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跪倒吧,太子离得太近,她稍一弯腰向前,不是跪地,而是直接扑他怀里。这种情况下,她可不敢往前送人头。徐冉将头压得低低的,嗓子一哑,尽可能地让自己听起来无辜可怜:“殿下,我错了。”太子微眯双眼:“错哪了?”徐冉一时嘴快:“不该将东西藏东宫的……”太子:……搞错重点的徐冉立马改嘴,认错认得干净利落:“我不该在意识到殿下爱好女而非男的情况下,将那样一本有损殿下威名的书带进东宫藏起来,我有错,我有错,我有错!”连喊三声,态度端正,神情严肃,大有当年在红旗下宣誓入党的气势。太子皱起眉头,冷冷问:“为何看那样的书?”难道她竟有特殊的爱好,希望他与男人发生些什么吗?实在令人费解。徐冉张嘴就答,声音洪亮:“回殿下的话,书不是我的,我只是代为保管。”太子:“那是谁的书?”徐冉答:“回殿下的话,恕我不能相告。”两刃插刀就要插到底,既答应了苏苏,就要履行诺言,坚决不能让旁人知晓苏苏的爱好。哪怕这个人是学神,也不行。徐冉死抿嘴唇,转开视线,不敢去看太子。她知道她现在这模样肯定很傻很天真,她还是很怕太子动怒的。虽然不至于一死,但肯定是会罚的。会不会打她板子?万一打个七八十大板,那她就真的可以跟这短暂的穿越生涯说拜拜了。万恶的君主集权制度,嘤嘤嘤。太子凝眸望她。自她的眉至她的鼻,再到她的唇。小小的人儿,明明害怕得要死,偏生还摆出一副倔强的神情来。殊不知,她那双写满惊恐的眼睛早已出卖主人。罢了。一本书而已,无需大动干戈。徐冉在脑袋里想了一百八十多种被惩罚的方法,正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命运,听得对面人淡淡一句:“以后莫再看那样的书,看多了不好。”咦?不罚她了?刚一兴奋抬起头,迎面太子挥袖而起朝她而去。徐冉打了个激灵,不好,要挨打。学神要打她了!徐冉视死如归闭上眼。“既是替人保管,书还给你。”他的声音柔和温煦,方才的怒气冲冲早已消失,仿佛升了一轮太阳,连带着消融了所有的寒意。徐冉睁开眼,恰好望见他如湖水般幽静的双眸。此刻他正微低着腰,双手按在案桌边缘,左手心下压着苏桃的典藏版*书。她背靠着案桌,看起来正好是被他圈进怀里。离得这般近,明明未曾触碰,可却还是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这样的场景……她这算是被学神壁……不,是桌咚,被学神桌咚了吗?少女心砰砰砰地跳。太子低眼瞅她一脸羞红,紧张的样子像是喘不过气。太子想,现如今这般轻易原谅她,正好与方才他的严厉形成鲜明对比。她是太感动了,才会如此。需得趁势加强仁德教化。“说,以后再也不会看这样的书了。”徐冉:好霸道好酷炫,粉红心已泛滥。“以后再也不会看这样的书了。”低低的声音,跟小白兔似的,徐冉听着自己娇娇的嗓音,强忍住才没有笑场。太子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时,望见她鬓边一小片绿碎叶子。许是方才经过殿前大树下沾上的。他抬袖,拿了帕子一边伸手为她拾掇,一边道:“孤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这个你记清楚了。”徐冉:学神好温柔,快要被融化了。太子抬脚往前,推开大门准备往外走。徐冉在后头一个劲地喊:“殿下我知道你只喜欢女人的!”太子侧脸回望,清亮的光从门屉透出来,照在他光洁的额面上,如美玉般的脸半隐半现,看起来像是在笑,又像是漠着唇。跟蒙娜丽莎的微笑似的。徐冉感叹着,捂着小心脏,满满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学神脾气真好。深刻意识到学神优点的徐冉,下午礼训时更加努力。指不定哪天宫里就喊她过去考察一番,她爹说了,昆娘娘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要是被抓着小辫子,不止她出丑,学神脸上也无光。可不能让全民男神因为她丢脸。下午练站姿,往墙上一靠就是一个钟头。天气渐渐热起来,站着站着额头便涔出了汗。刘嬷嬷拿出巾帕为她擦汗,心里感慨,头一回见人站一个钟头不喊累的。这些天的心思没白花,徐娘子是个有出息的。练完了站姿,徐冉双腿完全僵麻。刘嬷嬷扶她坐下休息,徐冉笑着问:“嬷嬷,我练习得如何?”刘嬷嬷不是个喜欢夸人的,但瞧着徐冉这努力劲,让她不得不夸。竖起大拇指道:“非常好。”徐冉心满意足。等礼训结束出思华殿门时,刘嬷嬷追上来交待:“娘子,有件事需得一提。过些日子,贵妃娘娘恐怕会召你入宫,届时定要考你的礼法,你可千万注意了。”徐冉点头:“谢嬷嬷提醒。”自台阶而下,远远望见殿下乘车马而来。定是刚从内阁归来。因着魏国边境贸易交换的事,魏使迟迟不肯离去,大有这单生意谈不成就赖着不走的打算。徐冉想起那日春游碰见的白花胡子老伯,想来他就是爹这些日子常念的张龄了。心中腹诽:老伯脸皮真厚!徐冉下了台阶至广场,太子正好下马,两人打了个照面,太子准备回殿。电光火石间,徐冉蓦地想到一事:学神将小黄书还她了,可银票没还呢!她还指着那笔钱过潇洒日子呢。脑袋里还在思考要不要问一声,身体已经诚实地行先一步了。徐冉望着自己伸出去拦阻的手,以及太子一脸的疑惑不悦,恨不得剁手。“殿……殿下……”硬着头皮上吧,皮卡丘赐予她力量!“我的银票呢?”太子周围的宫人自动退避三舍。什么银票,他们根本什么都没听到。啊不过话说回来,殿下都已经开始给未来太子妃准备月钱了啊……太子瞧她一脸忐忑不安的神情,那股子想要钱又不敢开口要的小模样,跟她趴在春华殿案桌前偷偷数钱的样子截然不同。她还敢到他跟前问银票的事,若是说没收充公了,想都不用想,她今晚定会急得连觉都睡不好。不知怎地,太子的心情好了些许。方才因国事而造成的抑闷之气,此刻浑然消失不见。她鬓发湿渍,下午礼训定很是用功。她这般用功,是想要向他表达她的决心吗?她想让他看到,她确实是个可以当得起礼训之责的人选吗?傻姑娘。鬼使神差地,太子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