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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坑了,爹爹说过,坐大船的话只要五十文就够了啊。”年纪大的男孩忙捂住小弟的嘴,嘘了声,“别瞎说,我看那位大哥哥多半是个傻子。”被人坑了还能笑得跟朵花似的,不是傻子是什么?塞婉:“......”她扭头看向不远处停靠的大船,不时有人上去,她扯着喉咙道,“顾六少,我知道了,坐大船只要五十文,他们故意诓你呢。”船夫们:“......”瞎说什么大实话。顾越流衣衫被拉扯得歪歪扭扭,领口的纽扣也掉了,他忍无可忍了,憋着气正欲怒吼,船夫们不知是不是早已意识,几乎同时松开了手,他憋在嘴里的劲儿没处撒,差点被口水呛死,咳嗽好一阵才缓过劲儿来,船夫们一窝蜂散开,回自己船舱去了。顾越流:“......”这热情,退得比潮水都快。塞婉见他衣服皱巴巴的,发髻都乱了,手背上还有几条抓痕,忙上前扶他,“你没事吧,我让他们拉我他们不听来着。”“算了,长得好看的人行走江湖就是如众星拱月的待遇,你不会懂的。”他爹年轻时候出门参加宴会,姑娘们拉扯得比这个还厉害呢。船夫们回到自己船的面前,重新扯开嗓门吆喝,连眼神都没给顾越流半个,方才热情似火,如今冷若冰霜,顾越流算是明白夏姜芙的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了,人性复杂,他哪儿参悟得透。将手里的包袱给塞婉拿着,他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衫,腰带还没拽直,脖子上忽然传来刺骨的冰凉,他打了个哆嗦,“公主,你冷不冷。”塞婉低头看了看架在脖子上的刀,“冷,太冷了。”“没事,上船就好了。”顾越流安慰她,继续整理衣衫。“怕是没那个可能了。”塞婉推了推顾越流胳膊,抬头看了眼跟前站着的黑衣人,头皮发麻道,“顾六少,我们好像遭人打劫了。”“咱又没多少钱,打劫咱作甚......”顾越流想到什么,抬起头,惊慌道,“难道是劫色......”语声落下,他看清了来人的长相,五官粗犷,威猛健壮,颇有些像话本子里的土匪头子,他碰了碰架子脖子上的刀,扯着嘴角问道,“劫色否?”“否。”黑衣男沉声回了个字。顾越流有些为难,劫色还好说,塞婉黑是黑,毕竟是姑娘,做压寨夫人生儿育女不成问题,劫财的话,就难办了,他怀里的银子是留着做盘缠找他亲爹的,被他们劫走了他还怎么找亲爹,于是他大喊道,“有土匪啊,抢劫啊,赶紧报官抓土匪啊......”船头站着的船夫们:“......”明明是你们家小厮抓你们回去的好吗,顽劣!顾越流没料到世态炎凉至此,他都大喊抓土匪了,周围的人们无动于衷,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抓走,看黑衣人好像也要过江,因为他们买船去了,对是买船不是租,他求助塞婉,“公主,您身上还有值钱的物件吗?”他们求的是财,给他们就是了,眼下坐船去通州要紧。塞婉摇头,“我唯一值钱的衣服都没了,浑身上下,没值钱的了......”顾越流长叹声,望着江面,“那可怎么办啊......不对啊公主,你还有样值钱的。”塞婉低头,从头到脚检查遍,“还有什么,我怎么看不出来?”难道,是那个?不行,她呸了顾越流句,“不要脸。”女儿家的贞cao最为宝贵,她要是被玷污了,不仅会沦为安宁国人的笑柄,还会给南蛮蒙羞,她捂着胸口,侧身背朝着顾越流,刀划过她脖子,带出了血丝。☆、妈宝058“要脸有要命重要吗?”顾越流沉吟道,“他们劫财咱给他们就是了,你是南蛮公主,身无分文是暂时的,先给他们写张欠条,待有钱了还他们即可,省心又省事。”顾越流说这话时故意抬头看着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黑衣人,挤眉弄眼道,“南蛮的塞婉公主,认识吧?别看她长得丑,钱多着呢。”他担心黑衣人不识货,见塞婉丑先把她放了,故而早说出塞婉的身份。塞婉:“......”她小心翼翼转身,“写欠条?”巴索会被气疯的,不行。“你是长宁侯府的小少爷,你带他们去驿站找你三哥拿钱不就好了?”塞婉脑子总算灵光了回,“你三哥赢了很多钱,富裕着呢,找他要钱,不用千里迢迢随我去南蛮,多省心?”而且,塞婉想说,长宁侯府的人武艺高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击败黑衣人,她们能少受许多皮rou之苦。顾越流摆手,“不行。”回驿站找顾越泽自己不得又回去了,顾越泽一定会把自己看得更严实,他想找机会跑出来就难了。黑衣人面无表情听着二人商量,肃然道,“我们不劫财,还请二位配合些。”“不劫财?”顾越流和塞婉转头,扑闪的眼眸尽是茫然,“光天化日打劫,一不劫色二不劫财,他们图什么啊?”江边,黑衣头子买好了船只,吆喝声,吩咐黑衣人押他们过去,顾越流不敢不从,走得极为小心翼翼,生怕脖子上的刀不小心抹了他脖子,船头的绳子绑在江边的木桩子上,顾越流走上去,船当即摇晃起来,他转身牵塞婉,猛然想起件事来,“公主,他们好像没有嫌弃你的意思。”黑衣人面容粗野,但眼神黑亮黑亮的,怎不嫌弃塞婉呢?塞婉怔了怔,高兴地点了点头,“萝卜酸菜,各有所爱吧。”“你想不想跟着他们走?”顾越流又问道,他双眼盯着一望无际的江面,不知在想些什么。塞婉身子歪歪扭扭,黑衣人收了刀,她擦了下脖子上的血渍,心潮澎湃道,“想,难得他们肯打劫我,传出去,我就不是被土匪嫌弃的人了。”蜀州上百号土匪被她素净的黑脸击退后,安宁国的人说起她,总爱带‘土匪都不打劫她’的话,赤.裸.裸的侮辱和嫌弃,眼下有机会一雪前耻,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扬眉吐气的机会了。顾越流如释重负拍了拍她肩膀,“这就好,起码我心里的愧疚少些......”不待塞婉回味过来他话里的含义,顾越流一步夺过黑衣人手里的刀,利落的斩断绳子,随即蹬船跳上江岸,拔腿狂奔......黑衣人反应过来,面色微变,然随着方才顾越流蹬船的动作,船随惯性漂离江岸,黑衣头子一个纵身跳了过去,其他黑衣人紧随其后,朝顾越流逃跑的方向追去,留下塞婉公主一人在船上手足无措,她学着黑衣人跳船,结果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