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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查明一切的。”春桃说的话让段延年破碎的信念又一点一点地粘贴回去,他还不能放弃,如果连他都放弃了岑远,这世上还有谁能帮助这个人呢……他只怕真相被藏得太远太深,他会等不到那一天的到来……“药别熬了,我先去趟大牢……见见老太君他们……”“我跟您一起去!”“也好……我现在身无官职,想要见到朝廷钦犯还要仰仗小七兄弟帮忙……”两人收拾一番转头去了大牢。小七见了他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因为春桃脸上的那道伤口还是落了疤。段延年低下头,心中的愧疚几乎将他淹没,他喉头耸动,吐出了两个字:“抱歉……”小七别过头去:“哼!”春桃狠狠地踢他一脚:“你干嘛呀!”小七被踢得哎呦直叫:“你踢我做什么!”“你这是什么态度!”“他没有保护好你!我还不能生气了?!”段延年连忙拉住春桃:“小七兄弟说的对,是我没有实力保护你还带你到处乱跑……”春桃白了小七一眼:“我乐意跟着公子跑。”小七气的头上冒烟,嘴上泛酸道:“你将来是要嫁给我还是要嫁给他!怎么整天就知道帮着他说话!”春桃完全没有意识到在小七心里,段延年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了伤是小、她没把他放在第一位才是大,说道:“要不是公子满心满眼都只有岑将军,你以为我不想嫁给他?要不是公子救了我一命,你以为你还能在这跟我唧唧歪歪的么?”当初春桃父亲去世后就从老家一路赶到京城投奔小七,谁曾想刚进城就被带着一群纨绔子弟在街上横行霸道的户部尚书二公子给相中了,硬是要把她带回家去做小妾,春桃性子贞烈,誓死不从,宁愿当街撞死也不愿委身于他。段延年那天正好路过,见到此事就将这几名纨绔好一通教训,救下了春桃。后来又听她刚来京城,举目无亲的,就问她愿不愿意留下来做他的侍女,春桃心中感激,自是满口答应。这事对段延年不过是顺手而为,却被春桃记在了心底,时时刻刻都要拿出来跟小七念叨。小七早就有所不满,认为春桃这几年为段延年做牛做马,欠了什么早就该还清了,而她却还是留在他的身边,处处为他着想……小七看着段延年俊美的脸庞,飞醋每天能喝好几坛子。他瞪了段延年一眼,气得脸色发绿:“你要是敢嫁给他,我就!”春桃扬脖把脸凑到他面前:“你就怎么样?”心上人精致的眉眼一下子在眼前放大,小七的脸瞬间就红了:“你!你突然凑那么近干什么?!”春桃狡捷一笑:“瞧你这点出息,行了行了,边儿呆着去吧,我还要陪公子去见岑家人呢!”作者有话要说:长安小醋王小七看到又涨一个收藏好开心呀,好担心现在看的人不喜欢第二个世界_(:з」∠)_第10章他山之石10岑家众人比上次见更要憔悴。大牢里环境恶劣,即使段延年走前托小七多加关照也好不到哪里去。老太君年纪大,锦衣玉食一辈子,更是吃不得苦,人消瘦了不少。一见到段延年,她便激动地扒在了牢门上,问道:“瑾瑜!外面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段延年不忍看她殷切的眼神:“瑾瑜无能,没能查到证据证明阿远的清白……有人上交了一封阿远亲笔写给匈奴首领的信,信的内容是他愿意联同匈奴里应外合,一起攻占陈国都城……”老太君失神后退两步,不敢相信岑远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山石怎么可能和匈奴勾结?他父亲和爷爷都是死在匈奴之手呀……”随后她又想起了岑远曾经对于皇帝的强取豪夺,急忙问道:“是不是圣上他厌恶山石,想要让他身败名裂……”段延年摇了摇头:“信是真的,阿远是战神,皇上他还要顾着边关的将士和天下的百姓,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做出这种事来。”岑夫人听到此处,焦急的问道:“阿远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一封信?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段延年道:“我也是如此认为的,所以这次来探望你们,就是想问问,你们是他的家人,最了解他,阿远他在什么情况下才有可能写出这样的一封信?”老太君道:“那会不会是匈奴首领抓住了阿远的手下,威胁他写封信交给他,然后派人将信送到皇上那里挑拨离间?”“大哥已经死了……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岑晴也忍不住嘟囔道。“岑晴!”岑夫人喝到。而岑晴的话,如同当头棒喝,将段延年的思路一下子砸开——岑远已经战死了,谁也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会写下这样的一封信,所以,无论他说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他急忙向老太君告辞:“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办法,还请诸位先在此等我的消息!”说完他就带着春桃匆匆地离开了大牢。春桃忍不住问他:“公子,您想到了什么办法?”“岑远已死,所以他真正的意图没人清楚,如此看来,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向着老太君刚才说的那个方向去想——岑远写出这封信,是为了迷惑匈奴首领,让其以为他意图造反,降低其警惕性,然后一举将匈奴彻底击败。”“那您现在是打算去见皇上?”“我刚被罢黜,连宫门都进不去,如何能见到皇上。”“那您要做什么去?”段延年站在牢门口,遥望东南,那里正是左相的府邸。“去拜见左相。”………左相性格迂腐,喜欢墨守成规,一开始因为觉得段延年一个黄口小儿难以担当丞相的大位,所以对他总是横眉冷眼的,现在见他被免官,又升起了几分可惜的心思。虽然左相愿意见他一面,不过却别别扭扭地不肯说话。段延年恭恭敬敬地给他敬上一杯茶:“老师。”左相没接这杯茶,冷哼一声:“我看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老师。”左相是太子太傅,而他曾是太子伴读,自然也是他的老师。“老师这是什么话?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学生先前知道老师厌恶学生,所以也不敢上门叨扰,但如今学生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来求老师再帮学生一把了。”说话的同时,他依旧恭恭敬敬地保持着奉茶的姿势。“哼,我什么时候说过厌恶你了?”左相不满的说道,“你们三个中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一开始我就教育过你,在朝为官应当细水长流,初入官场切忌好高骛远,而你又是怎么做的?为了岑山石一路上爬,我对你冷言冷语,不过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