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耽美小说 - 没事儿别瞎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知言问,“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严谨推推眼睛,笑看他,也不知道师兄是双商奇高还是怎么,总能看透一切,“师兄,你是住在我肚子里的蛔虫嘛?”

只是因为在意,所以总能知晓。明知言心中所想如是,但却不会说出来。

严谨也不开玩笑了,讲了王文然的家庭状况,“他其实很在意,但是极力克制,强迫自己成长,接受没有长辈庇佑的生活。”

所以严谨总调侃要做他爸爸,甚至拉着明知言套近乎,他希望建立起长辈的角色,让王文然可以有所依靠,进而打开心扉,可毕竟他们能做到的只是短暂的扮演,王文然真正需要的是,意识到父母对于自己的意义。

“为什么他叫你严哥?”

严谨对于称呼很随意,从开学之初就已表态,男生中大家都这么叫。

明知言不大认可这样的师生相处,淡淡说道,“没大没小。”

师兄对于有些东西太过执着,不愿变通,严谨也理解,可就是皮痒痒,“迂腐,我叫你师兄、叫你言哥哥,能有多大区别?”

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明知言被这么一叫,开门的动作也迟钝了,酥的手发颤。他稳了稳神色,佯装镇定,岔开话题,“进去。”

将人让进了门,明知言拦下要回屋的小师弟,“去,带上换洗的衣服,我帮你洗澡。”

两天不洗澡,身体确实黏糊不舒服,严谨早就想洗了,就是怕明知言看见了又要被骂。

现在师兄都发话了,他吊着膀子,冲回卧室,搂上裤衩,就往浴室跑,边跑边喊,“我自己能行,师兄你别麻烦了。”

明知言只当没听见,后脚就跟进了浴室,关上门。严谨正在解扣子,敞开的衣襟下,明晰的锁骨,胸前两点透红,明知言不动声色地靠近人前,伸手取下他的眼镜。

严谨微微眯了下眼,调调焦距,“嘿嘿,真不用,我自己能洗。”

明知言低垂着眼帘,双手捏着衣领,轻轻褪去衣衫,低声说,“自己动手怕沾会到了水,感染了就麻烦了。”

他的手又向下挪去,金属扣咔咔作响,严谨有些害羞,两只手指握住明知言正在活动的食指,“师……师兄……裤子我自己脱吧?”

明知言应了一声,又从容走到浴缸前放水。

瞧师兄坦荡如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严谨刚刚还有些心慌,转而又为自己的扭捏感到羞愧,都是男人,自己害羞个什么劲儿?

他三两下脱光了,赤条条的站在浴缸边,明知言一偏头,就看见那解放的下身,他眼底是无声的波澜,嘴角隐藏了笑,“进去吧。”

浴缸中放了半池水,严谨坐进去,水仅没过半胸,平举着手臂便沾不到一丝水。

他后背对着明知言,微微低着头,清瘦的脖颈更显修长。明知言噙着笑,用沾湿的毛巾从后颈开始擦拭。

其实,并不是严谨想多了,明师兄从捏他后颈开始就已经构思这沐浴更衣图了。

满足私欲是其次,人啊,最易挑拨的是欲望,最禁不住的是胡思乱想,有些东西一旦种了根,浇浇水就是要发芽的。

明知言的手从后背游移到前胸,以一种近似环抱的姿势擦拭着。手掌刮擦过某处从未被人碰触之地,严谨微微颤抖,耳根泛红,师兄的擦拭像是越来越缓慢,怎么有点像……抚摸?感觉有点……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奔放撒欢的思想了。

明知言终于擦完了前胸,严谨以为可以松口气了,但轻缓下移的手,拂过腹部,搅动池水,隐隐碰到荒芜边缘之地,手指微温的触感,水波流动的冲刷感,师兄鼻息喷洒在颈窝的热度,严谨突然发觉下身的异样,连忙并住腿,想去隐藏。

小动作还是落入明知言眼中,他满意的勾了勾嘴角,终于移走了自己罪魁祸首的双手,挤了洗发膏帮他揉搓头发,然后取下花洒,冲净泡沫,“来站起身,冲一冲就洗完了。”

他腾地红了脸,不敢转身,心虚道,“我自己冲吧,这个不会沾水了。”

明知言原本就是恶趣味发作,想调戏一下,看看他害臊的模样罢了,于是将他的两只胳膊用清水冲冲,便起身离开了。

严谨趴在浴缸边,听着人脚步声走远了,这才直起身。

......

兴奋过后,意识逐渐清醒下来,严谨对着自己的左手小声嘟哝了一句,“禽兽。”

第14章第14章

初秋夜里微凉,严谨依旧裸着上身,扯着薄被,这样的温度,又是周末,应该是最适宜睡觉的,可是他被自己旖旎的春梦惊醒后便失眠了。

一场美梦,清醒后多半难以再现于脑海,梦里的人影虚幻模糊,情节发生也不太记得,除了活色生香的rou体碰撞,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天色渐明,窗外已有了鸟鸣声,他枕着自己还完好的左胳膊发呆。或许自己已经到了血脉喷张的年纪,该找个对象成家了?脑细胞都活跃起来了,严谨也睡不着了,套了一件运动开衫,下楼去晨练。

清晨五点的周末校园清冷寂静。凉风浮动,林间是筑巢鸟雀零零散散的啼叫声,脚下踩着飘落的稀少的枯叶,偶尔沙沙作响。穿过小树林,走到cao场上,严谨沿着塑胶跑道悠悠地散起步来。

抬头看看泛白的天际线,呼吸着晨间略带湿气的空气,身后传来了不缓不急的跑步声,他回头一看,是数学组的杨老师。

严谨笑着打了声招呼,“杨老师,早啊。”

杨老师停下脚步,也换作散步,“人年纪大了,就睡不着,小严你怎么也起这么早呀?”

严谨搔搔后脑勺,哪能说自己一夜春梦醒来兴奋地睡不着了,只好扯谎,“闲的,昨天睡得早,睡够了。”

杨老师边走边伸伸胳膊拉拉筋,与严谨闲聊,“小严还没对象吧。”

严谨咧着嘴点点头。

“我就知道,周末了小情侣都要腻歪在一起,哪能睡那么早?”杨老师五十来岁,正是对小年轻相亲结婚最上劲儿的年纪,说起来就收不住了,“小严你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也得趁早呀,早点挑个好姑娘,好好磨合磨合,二十五六再结婚,正好。有个家,生活也有人照顾,工作也有目标,多好。”

严谨虽然工作学习上总是一副欠揍的德行,可一旦回归生活,尤其是被人唠叨时,乖得像兔子,类似七大姑八大姨一样的温暖关怀、别人避之不及的问候,严谨却最受用,只会笑不露齿、温顺点头。

杨老师见他这模样乖巧可爱,瞬间忘了他天天在数学组楼上蹦跶的恶行,人设推倒重建——多可人的孩子,平时活泼灵动,对长辈又温顺乖巧。杨老师笑眯眯的牵着他的手,“小严呀,杨姐帮你介绍好姑娘。”

严谨看看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