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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洛闻说:“我想帮白郎找父母。”第49章徐洛闻解释:“前段时间白郎专程跑了一趟K市,为了打探他父母的消息,但最后无功而返,所以我就想从源头上找找看。我猜测那本‘狼人手册’上可能会有田幼薇的下落,找到田幼薇就能找到他的儿子,所以就想拿到那本‘狼人手册’看看。”“如果是为了这个的话,你不用白费功夫了,”李潭直截了当地说,“我高中的时候看过那本手册,写的全是关于狼人的研究成果,根本没有提到过田幼薇这个名字。”徐洛闻顿时陷入失望。唯一的头绪被掐断,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去找一个一百年前的人,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突然,徐洛闻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有没有可能,是你爸爸抓走了白郎的父母?”“不可能。”李潭直接否定了这个猜想,“我离家出走之后,虽然和我爸断绝了任何联系,但大概从十年前起,我就一直和我妈保持着秘密联络,我妈告诉我,这几十年间,我爸从没放弃猎狼,每年都会放下所有工作离开三个月。如果他在二十几年前抓到了白郎的父母,那他就没必要再去猎狼了。”沉默半晌,李潭突然说:“我也有一个猜想。”徐洛闻忙问:“什么?”李潭说:“当初知道狼人秘密的人,除了我们李家,还有裴家。我太爷爷说裴湛琪全家在战乱中遭土匪杀害,但也只是听说,他毕竟不是亲眼所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所以,我们不能彻底否定裴家人幸存的可能性,你觉得呢?”徐洛闻点头:“有道理。”李潭继续说:“假设裴家有幸存者,他们也把狼人的秘密一代代传下来,后代也成了猎狼人,也研究出了制服狼人的办法,那么抓走白郎的父母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当然,这只是假设,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徐洛闻沉思片刻,说:“如果这种假设成立的话,那么裴家的后代应该也是医生吧?毕竟做研究的话要依靠医学手段。”李潭点头:“是医生的可能性很大。”徐洛闻又说:“那他们会不会还生活在H市?”李潭说:“那就不好说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人口大迁移也发生了好几次,他们是否还在国内都不一定。不过你一定要查的话,完全可以从H市开始,毕竟那里是他们的故乡,人都有故乡情结。”徐洛闻点点头:“我也这么想。”李潭说:“不管你要做什么,一定要谨慎再谨慎,人心比鬼神更可怕。”徐洛闻感激地笑笑,说:“我会的。”李潭重新拿起筷子吃饭:“还有别的问题吗?”徐洛闻想了想,说:“我还想问点养孩子的事儿。”李潭头也不抬:“你问。”徐洛闻把这段时间积累的问题一股脑全问了,并且大部分都得到了完美解答。从李潭办公室出来,肚子饿得咕咕叫,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饭,掏出手机给谭嘉应打电话,响了半天那边才接,一听声音就是还没睡醒。“你是猪啊?这都中午了你还在睡?”谭嘉应呻吟两声,哑着嗓子说:“昨晚上太兴奋了,啪到凌晨五点才睡觉,现在几点了?”徐洛闻看眼手机,说:“下午一点十分。”“好饿……”谭嘉应有气无力,“你干嘛呢?”“我没事儿,”徐洛闻说,“想找你陪我吃午饭来着。”“我下不了床了,你随便买点儿现成的到我家来吃吧。”“行吧,估计得一个小时。”“你快点儿,我要饿死了。”徐洛闻笑骂:“饿死你活该!”挂了电话,徐洛闻开车往谭嘉应家的方向去,路上拐到饭店点了几个菜打包,到谭嘉应家的时候饭菜还是热的。谭嘉应是真饿疯了,狼吞虎咽话都顾不上说,等饥饿感没那么强烈了,他停下来喝口水,说:“你故意的吧?明知道哥们儿菊花残满地伤了,还每个菜都放辣椒。”徐洛闻慢条斯理地吃菜:“你爱吃不吃。”谭嘉应瞪他一眼,说:“你就不好奇肖想是怎么跟我求的婚吗?”徐洛闻笑着说:“我等你自己说。”他比谁都了解谭嘉应,这家伙从小就是个话篓子,憋不住话。谭嘉应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低着头说:“他的求婚和我想象中的一点儿都不一样。不惊天动地,也不浪漫,没有戒指,也没有鲜花,他就坐在我对面,突然跟我说:‘嘉应,咱们结婚吧。’我愣了得有三十秒吧,他就急了,站起来说:‘你再不说我愿意老子就从这儿跳下去!’当时我们在一个顶层的露天餐厅吃饭,我扑上去抱住他,又哭又笑地说‘我愿意’,大概说了有一百次。”“真希望我当时在场。”徐洛闻只是想象那个场面,就觉得满心的感动。“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谭嘉应说,“你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我想让你见证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所以我第一时间给你打了电话,肖想那家伙还嫌我大呼小叫的给他丢人,把我叫过去训了一顿。”徐洛闻哈哈笑:“也只有肖想能降住你了。”谭嘉应不忿:“明明是我降住他。”徐洛闻说:“我早说过,你们俩是天cao地射的一对。”谭嘉应狂点头,笑着说:“不能同意更多。”徐洛闻说:“你那么猴急,去哪儿注册什么时候去应该已经定下来了吧?”“昨晚一边啪啪啪一边和肖想商量,都定下来了。”谭嘉应说,“他现在工作巨忙走不开,直到大年三十才能闲下来,所以我们决定初一那天飞巴西注册结婚,然后去看伊瓜苏大瀑布。”徐洛闻说:“里那个?”这是谭嘉应最爱的电影,看了不下一百遍。“嗯嗯,”谭嘉应说,“你跟我们一起去呗,反正你一个人过年也没意思,顺便在伊瓜苏大瀑布给我和肖想拍结婚照。”徐洛闻低头吃菜,没应声。“嘿,”谭嘉应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跟你说话呢。”“听见了,我又不聋。”徐洛闻顿了顿,“可是我想留在C市过年。”谭嘉应一愣:“为什么呀?”徐洛闻有点儿别扭地说:“不为什么。”“我靠,”谭嘉应瞬间反应过来,“该不会是因为白郎吧?”徐洛闻含混地说:“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吧’?”谭嘉应逼问,“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上白郎了?”徐洛闻抿着嘴唇笑了笑,轻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