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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呆,我救的,居然是如花!“恩公!”如花朝我跪行而近,“小人李散,因家中老母病重,无钱医治,所以才迫不得已。”我僵硬地无法动弹,机械地问道:“你五大三粗,怎么会没钱?”自己听见自己的声音都觉得不对。“哎……都怪小人这张脸……哎……”李散垂着脸,叹着气,脸上的一字眉皱成一个倒的人字,看地我差点忍不住喷笑出来。丑星就是丑星,光看这张脸就那么好笑。忽然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是可耻,赶紧调整好心态将他扶起。“银子你先拿去看病,下午到东广茶楼来找我,我要你做一件事情。”“好!”李散兴高采烈地走了。第二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二十章北冥小桥流水,绿柳垂荫,却见一曼妙女子斜靠桥边,幽幽掩面哭泣。一翩翩公子色眼迷离,轻手抚摸,巧言安慰,那女子帕巾拿下,那公子当即吓得面如死灰,跑得无踪无影。“哈哈哈……”我坐在船头笑得直拍桌子,男人啊男人,还不好好捉弄一下你们的色心。这就是我让李散做的事,现场再现之经典段落:如花桥头打劫。撑船的大爷也笑地直不起腰,这里是我精心挑选的场景,不是闹市,免得到时引来衙役,也不是渺无人迹,不然就没人可耍。宛如西塘古镇,也是邶城那些文人墨客常来之地,在这里恶整这些假清高的男子,再适合不过。“如花加油!”我在下面为如花鼓劲,到现在还没一个吓落河。身边幽幽擦过一只红漆的画舫,撞了一下我的小舟,小舟轻摇,我随着小舟晃了晃,这本是常有的事,我依旧轻摇鹅毛扇看如花的战况。原本在桥下有一女子正在绾纱,她此刻却愣住了,目光朝我这边望来,手中的白纱随波而去。“姑娘,你的纱!”我情不自禁站起身提醒,那女子这才羞红了脸追逐她的纱,有点奇怪,莫不是看我看地脸红?哈哈,我也是风流倜傥。船身又被撞了一下,我险些站不稳,就在我差点扑出去的时候,忽然身体被人扶住,温热的气息从后背传来。“先生没事吧。”我站稳了身体。他放开了我,我笑着摇头,这世界还真小。我转身行礼:“北冥公子。别来无恙吧。”一身绯夏男装的北冥站在我的面前,靛青地长袍。风卷云起的暗纹,黑金的卷边,V字地立领,露出胸前一片白色却带着淡淡古铜的肌肤,隐隐看见胸肌地纹理。他就在我面前。我的个子只到他的下巴,所以我看地非常清晰真切,不禁心跳有点紊乱。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拉住了我的胳膊,微笑道:“云先生好像很怕在下。”我干笑:“微寒之人摄于英雄气魄。”“呵呵呵呵,既然有缘相遇,不如到在下的船上喝杯薄酒如何?”他笑着,口气很真诚,我看了看桥头。就在这时,只听“啊”一声,一位公子哥被如花成功吓地掉下了河。渐起丈余水花。说是迟那是快,北冥忽然一把揽住我地腰。护在怀中。一个回旋,再次站定。我和他的身上滴水未沾。“好功夫。”我忍不住惊叹。他放开我幽幽地笑着,缓缓抬起了手,似乎要发号施令。我慌忙拉住他的手:“你要干什么?”“抓人啊?”他很疑惑。我立刻道:“别!桥上是我的人。”“哦?”他疑惑地朝桥上望去,如花正朝我竖大拇指,我开心地回应:“加油!”如花再次将面容藏起,我开始呵呵呵呵地笑,完全没发觉身边的人已经僵硬石化。“云先生这又是在玩什么?”北冥将我带到画舫上看着桥头问着。我自然不能说是对男人变相的报复,于是我笑道:“人都是眼睛动物,他们只相信眼睛看的,你看,如花这娇滴滴女子形态,是利用了男人的色心,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便是利用了人地善心,而他们却没想到这曼妙佳人的真面目却是如此不堪,一个个都吓得面如死灰,晚上恐怕要恶梦连连。”“那又如何?原来云先生不过是找一个丑人来娱乐自己,云先生这样的做法是否不妥?”我没想到北冥会为如花说话,他淡笑地神情带起了我的罪恶感,同时我对他地好感上升,因为他为如花说话。“当然……”一阵沉寂后北冥再次开口,他看向如花,“北冥是否可以认为云先生是在玩一种谋略呢?”“恩?”北冥将视线落到我地身上,深深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心思,他低沉道:“若桥头站着地不是如花,而是刺客,恐怕事主早就遭到暗算了吧……”“啊?”我心惊了一下,昨夜遭遇刺客的情形再次浮现眼前,那殷红的,灼热的鲜血,喷洒在了我的脖颈里。“抑或是美人计呢?”北冥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我陷入他幽深的双眼,那里仿佛有一个漩涡,将我深深吸“美人一笑可倾城,二笑可倾国,多少枭雄却是死在美人计下。”他缓缓靠近我的脸,依旧牢牢吸住我的视线,“云先生是否在说不要小看美人的力量呢?”他的脸靠在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云先生的脸怎么这么白?”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清晰,一阵凉风吹过,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我这是怎么了?莫非这人的眼睛能摄人?该不会中摄魂术了吧。眼前一片鲜红,就像昨日的鲜血,慌张地擦了擦汗,尴尬地笑着。跑到船头通知如花收工,北冥说得对,我不该如此愚弄如花。“云先生,怎样?”李散也乐在其中。我将银子拿出:“等你母亲病好了来无雪居吧,我那里需要一个护院。”李散感激地收下银子,跪在我的面前:“李散一定会好好守护云先生。”说罢转身离去。“看来云先生很会收买人心。”北冥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心惊了一下,只听他继续说道,“你愚弄了他,他却对你死心塌地。不知云先生是怎样得了人心?”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什么事都要掘地三尺,反复推敲呢?我好好的恶作剧变成了美人计,李散的感恩变成了收买人心。我不免冷笑:“只是真心而已,真心对真心,就都是肝胆相照的朋友,没有几多猜测,却肯两肋插刀,是北冥兄想多了。”北冥见我生气,只是保持他一贯的淡笑:“或许的确是在下想多了。看来在下让云先生不畅快,不如让在下做东,请云先生吃饭如何?”现在哪有心情和他吃饭,我以秋雨在家等候的理由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