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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也就八九日,我会和莲皇请探亲假,尽量能这几日就出发。”霁初自然是不能离开皇宫,以莲皇对丹药的痴迷程度,也不可能放他离开。“方法是冒险了些,”霁初道:“但未尝不是个机会,就算莲皇尚有迟疑,至少在他心中埋下一颗种子,日后催生也方便许多。”林寻适时沟通系统,“域外一带有哪几处适合最散播流言?”【系统:川松,位于三地交汇处,客流流通量大,信息传播速度快;彩城,早几年疫病过后,生育困难,城里多是老人和年纪大的妇女,十分迷信;炎贺乡,出过不少有名的虫师,乡里的人崇尚鬼怪,信奉万物有灵。】当他将系统给出的地名说出,几道惊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无忧山庄庄主皱眉:“你究竟打了个这个主意多久?”林寻诚恳道:“下午的时候。”将细节推敲一番后,第二天林寻便向莲皇告假,后者正因为霁初新献的丹药高兴,很痛快地就准了假。临走时,一干宫女太监为他践行,好吃好喝地塞了几个大包袱都装不下。林寻看见还有一筐沉甸甸的鸡蛋,讪笑道:“我就离开几日。”“安公公,这都是大家的一片心意。”有个小宫女凑上小声道:“你要一个人还好些,现在摊上这几个穷亲戚,多带点盘缠上路总不会错的。”苏秦和无忧山庄庄主都是高手,自然听得很清楚,但他们的身份又不能和个小丫头片子计较,只能干受着。林寻收好东西,同众人告别,在身后一片不舍的眼神和呼唤中,离开皇宫。昨晚接到无忧山庄庄主消息的万蛇王在宫外等着,看到还有几个一路跟着到宫门边的小宫女,有些邪恶笑道:“想不到你在这莲国皇宫人气还挺高。”林寻看了眼他身下的青蛇,皱眉:“你怎么在这里?”“我让他来的。”无忧山庄庄主道:“为了节约时间,还是分头行事的好,万蛇王会跟着你,确保你的安全。”当然,节省时间是一个理由,但更多的,是潜意识告诉他,别跟林寻一起行动才是上策。林寻倒也没意见,“我去川松。”无忧上庄庄主:“炎贺乡。”剩下的苏秦没得挑,只能去彩城,不过对他而言,去哪里几乎没什么两样。林寻考虑了下各自的气质,指了指无忧山庄的庄主:“你自然是要装扮成山鬼,炎贺乡出过不少虫师,”他想了想,将蛊王坟暂借于无忧山庄庄主。“万蛇王跟着我走,那我便装扮为人身蛇尾的厌。”林寻看了看苏秦:“你的气质刚好适合出入带光的獳。”几人约好在事成后在冠扬山见面。最顺利的当属林寻,在万蛇王的帮助下,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引起巨大的轰动,有关长生九狡的故事经过络绎不绝的商旅传播,成为最炙手可热的话题,很快,炎贺乡有同样传闻传出,不少乡民声称自己遇见了小山鬼,在黑夜中有一头能发光的绿发,还能御万虫。唯有彩城,什么消息都没有传出。林寻在冠扬山和无忧山庄庄主碰头,又等一日,毫无音讯,决定亲自去一趟彩城,万蛇王习惯骑着蛇,脚不沾地,冠扬山里也有不少虫蛇,便带着青蛇去了山谷里,没有同他们一道。早年一场疫病,彩城再没有昔日的繁华,街道上都是些老弱妇孺,很少能看见年轻人。大街上的人很多,大家似乎都在往一个方向走,目光虔诚,饱含热忱。林寻跟上一个中年大婶,问:“大姐,你们这都是要去哪里?”“拜神仙。”林寻看她带了好几柱香,皱眉,“哪里来的神仙?”“前些日子,彩城外的山头有神仙出现,”中年大婶兴奋道:“好多人都看见了,手里拿着垂下的柳枝,穿着一身白衣,”她比划了下:“面上遮着白纱,眉心还有一朵红色的莲花。”林寻和无忧山庄庄主对视一眼,这神仙必定指的是苏秦。“神仙出现的当天,城里竟然有三户人家有喜,你是不知道彩城多少年没有这样的事情,那三家的娘子身体都不好,之前大夫都说了,想怀上几乎不可能。”中年大婶一拍手,“那是老天爷显灵啊!来的神仙肯定是送子观音。”“送,送子观音?”林寻神情有些僵硬。“老一辈的都查过了,柳枝,莲花,身上还带着光,是送子观音无疑!”她还想继续说,被一个男的扯了一把,“快些走,观音娘娘就出现了一个晚上,谁知道今晚会不会再来,先去占个好位置,烧柱高香。”中年大婶一个劲称是,急匆匆地就走了。大家都朝山头的方向走,街道上很快空荡荡的,林寻和无忧山庄庄主站在原地,任风在脸上吹打。良久,无忧山庄庄主侧过身,第一次认真征询林寻的看法:“你怎么想?”林寻却是莫名其妙来了句:“你画画怎么样?”无忧山庄庄主迟疑了下,点头。“事已至此,也没办法补救,只能说他挑的时间好,”林寻,“虽然救不了他,但我们可以挖掘一下眼前的商机。”“商机?”林寻,“画上几幅送子观音图,再高价抛售,一定能赚的盆满钵盈。”第73章吾皇万岁38“我拒绝。”三个字很干脆利落地说出来。林寻:“一幅画花费的纸墨最多只要几文钱,卖出至少能有十几两银子。”无忧山庄庄主没有丝毫动容:“庄子里不缺钱。”“哦,”林寻声音平淡无奇道:“蛊王坟再借你一个月。”无忧山庄庄主伸出一根指头:“一百幅,不能再多了。”林寻嘴角勾起:“成交。”会画画已经是很谦虚的一种说法,实际上,无忧山庄庄主极擅丹青,行笔走墨间,将苏秦的神态很好的拿捏住,林寻在他作画期间,并未打扰,一个人去到街上打发时间。边晃悠边算着时间,每每无忧山庄庄主完成一幅,便进去收好寻找买家。有几次他收画的时候也忍不住惊叹无忧山庄庄主的画工,从旁边抽了张宣纸,“帮我题个字,”末了,林寻想了想,道:“算了,就写我的名字,留着收藏。”待他写好,林寻拿着纸透光看了看,似乎很满意,又抽出一张,摊开放在他面前。无忧山庄庄主目光凝视他,林寻笑道:“说起来,认识到现在,我竟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不如写给我看看?”“知道身份就足够了。”无忧山庄淡淡道。林寻亲自提袖给他研磨,十分执着。大约是懒得在这种事上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