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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棺材便被轻轻松松打开。“……”【系统:忘了告诉宿主,原身天生神力,每天至少要吃够八碗饭。】“空棺?”林寻没有在意它的话,望着棺中的情形挑眉道。就是这一个抬眼,他无意瞥见镜子中的自己,极为瘦弱,怎么看也是个活不久的病秧子。棺材里只有松木清香,没有一点尸身的臭味,就连内壁也是无比光滑,一看就是还没使用过的新棺。林寻冷笑一声,“有意思,封家竟是下了个空棺。”为了这个空棺,还下了大费周章下了绝杀令。念及此,他的眸中微微渗透着寒意,手掌重重在棺木上拍了下,谁料棺木竟是被拍的四分五裂。静静望了会儿地上的碎木片,林寻盯着自己极细的手腕,陷入长久的沉默。第154章青山楼外楼02摸索了下干瘪瘪的钱袋,很快确定填饱肚子是他现在最紧要的事。林寻将昏迷的女子抱上床,清理干净现场的痕迹,唯一有些麻烦的,是四分五裂的松木,他犹豫了一下,掰成更小的碎块,抬掌拍成粉末。这一切做的可谓轻而易举,瞧着自己只是微微泛红的掌心,林寻却很难生出任何欣慰之情。以他目前的状态,走正门明显是不太行的通,要是因为没钱结账被送到官府,才是贻笑大方。从后窗往外看,是寂静的河畔,岸边停靠几艘花船,现在上面空无一人,夜幕临近时却会成为寻欢作乐的好地方,观察了一阵,发现偶尔才会有一两个人路过,瞅准时机,用床单做了个简易绳索,开始慢慢向下攀爬。打结的地方系的并不紧,好在他很轻,刚开始进行的还算顺利。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时,悲剧发生了,布帛撕裂的声音清楚传来,本能让林寻闭上眼睛,在空中乱抓,像是在寻找一颗救命稻草。上天垂帘,他幸运地抓住了什么!林寻张开眼,发现自己的脸几乎和一个陌生男子贴到一处,两人挨的距离太近,对方的容颜无限放大,仿若无暇美玉:上天对他一定格外厚爱,挺直的鼻梁,薄唇,漆黑的眼睛如同深潭一般,深不可测。这样的容貌,完全是文人笔下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写照,然而,他给人的感觉却是清冷肃杀,明明和他面对面,却感觉对方是在俯视自己。一低头,发现手里扯着的是对方的裤腰带。林寻赶忙致歉,换了个裤腰带往下的地方抓。那双莫测的双眼陡然睁大,死死盯住林寻。“……我不是有意的。”林寻嘴角也是抽动一下,他本来头上的伤没好,刚才从半空中坠下来,现在做事情全靠本能。男人都是有本能反应的,这骤然一握下,他能感觉手下的灼热。林寻:“如果我现在放开手,你会不会杀了我?”“你说呢?”他的声音跟人一样冷,目光中像是凝聚冰雪。林寻眼神向下瞥了一眼,别的没看见,男子腰间的玉牌却是映入眼帘,名贵的宝玉上,赫然刻着一个大大的‘封’字。这一刻,他不知道是该用冤家路窄,还是狭路相逢更适当。男子有了一点动静,林寻立马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道:“别出声,不然我废了你。”不过他这风一吹就倒的外形,着实没有多大说服力。横竖原身已经被封家下了绝杀令,索性一条路走到黑,直接将人绑票换赎金。土匪思想还没完全形成,远处已经传来一声‘少爷’的呼唤,三四个护卫从他们的方向看,只觉得大少爷被贼子用匕首抵着要害,赶忙施展轻功飞来,等将林寻团团围住,才发现事情要比想象中严重。“少,少爷。”一个护卫看到自己少爷被人抓住那处当下腿一软,厉声喝道:“何方贼子,还不放手!”林寻没有理会他,一用力,顺势将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男人推倒墙角,恶狠狠道:“我可以放手,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说。”这声音已经明显夹杂着杀意,林寻手一个哆嗦,又赶忙牢牢握紧:“第一,不许为难我;第二,帮我把喝花酒的钱结了。”没,没了?几个护卫不可置信地盯着林寻,其中一个怒骂道:“混账玩意,难道我家少爷才值一顿花酒钱?”话一出口,觉得少爷盯着自己的眼神要比看这个宵小之徒还要恐怖。林寻当然不信他会真的放了自己,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把账结了,至少自己和花楼的债清了。不过片刻功夫,护卫便交完钱,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看着林寻的目光颇为复杂。禽兽啊,竟然包房三天,听老鸨说现在姑娘还昏迷着,这样的人渣,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世间。林寻却是极为守诺,护卫一回来,他便松开手,还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表情瞬间有了变化,方才佯装的恶霸形象瞬间消退,只见他苦着一张脸,“在下这也是生活所迫,你也看见了……”洋洋洒洒说了几百字自己是如何无父无母,凄惨度日。“原本是准备自尽了此残生,没想到遇上了贵人。”“自尽?”一个护卫嘲讽道:“在喝花酒的地方跳楼自尽?”男人没说什么,目光却是从上空飘荡着的半截床单上一扫而过。“悬梁。”林寻,“我是准备挂在挂在外边上吊的。”“没一句实话。”男人语气凛冽,薄唇微启:“先搜身,再送去衙门。”林寻心下一松,竟然是个守王法的。没几两rou的身板,还有送松跨垮的衣服,里面装着什么轻轻一摸就能知晓——就剩几文钱的钱袋,还有一个木牌。原本这些东西都被撂在地上,年纪稍大的护卫却是俯身捡起来,拂去上面的尘土,当看清楚上面的图案,道了句‘怪了’,便恭敬将木牌呈到男人面前。林寻能察觉到,男人在看到木牌时,杀意要淡化不少。“这东西,你是从何处得来?”林寻瞥了眼木牌,黑漆漆的,看上去一无是处,唯一有些看头的便是上面的图案,刀法复杂,极难仿制,瞧着竟是不知比木牌本身值钱多少倍。这具身体本就是个盗墓贼,谁知道是不是从哪个墓顺出来的,而林寻只要试着搜寻原身记忆,便头痛欲裂。“打小就挂着的。”他胡诌道。“你说你无父无母,”男子语气天生带着威严,让人不敢生出欺骗之心:“莫非是孤儿?”林寻皱眉道:“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过世。”男子看他一眼,似乎在分辨话中真假,半晌,才道:“你可知这木牌来历?”林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