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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拍卖。春雨如针,又细又密,这场雨来得突然又恰逢晚上,带来不少寒意。一匹黑红色的马疾驰在路上,到了一个转弯处,马嘶鸣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姚海凤反应极快,左手按住马鞍,一个侧身稳稳落地。雨珠溅落,路口一条银色的线几乎和雨夜重合在一起。姚海凤冷笑道:“怎么,就连官府的人都来凑热闹?”“好眼力。”为首的男子索性摘下面巾。姚海凤:“兴师动众,难不成竟是想狮子大开口,将其他四位买家一并吞了。”“姚楼主说笑了,”男子手中的青月刀在夜色中泛着森冷的光芒:“画是其次,只是飞雨楼最近生意做得太广,甚至都打起私盐的主意,安阳怕是容不下你们这尊大佛。”听到‘私盐’两个字,姚海凤面色一变,“朝廷抓人总要讲个证据。”“对死人永远不用讲证据。”男子狞笑一声,举刀砍了过去,身后手下跟着进行围攻。双拳难敌四手,姚海凤整个后背被划出好大一个刀口,面对不断挥来的乱刀,她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我死,你们也别想好过!”她将画扔出去,从簪子中取出一枚药丸吞进嘴里,催动内劲,胳膊立时凸起,快速膨胀。“坏了。”男子心中一惊,江湖上不乏有人在最后关头保留和敌人同归于尽的手段。“后退!”他大喊道。然而已是太迟,枯瘦女子的双臂直接炸开,血rou溅到四周的官兵身上,离得最近的男子脸上的肌rou霎时熔化,半边都是白骨,捂着脸惨叫几声便倒了过去。其余官兵也好不到哪里去,有的伤势不重,毒却致命,炸断两条胳膊的枯瘦女子则是当场毙命。雨越下越大,远处传来哒哒马蹄声。宝马被猛地勒住,马上的人身披蓑衣,头戴斗笠,前方的地都是血水,被雨水稀释后,腐蚀力要小了许多,最中间的一具尸体只剩白骨架,唯有一根簪子表明死得是一个女人。确定没有一个活口,来人慢慢摘下斗笠,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庞,此刻他额前的碎发被打湿,显得瘦削又苍白。冷安在没有探听到两个师弟的消息后,一路直下,连日来的奔波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本欲将安阳作为下个落脚点,暂时休息半日,没想到就碰上了这档事。他仅来过安阳几次,对城里的实力划分不是太了解,认不得飞羽楼楼主,倒是死去的另外一些人,从他们佩戴的武器不难辨认出身份。官府的人怎么会死在这里?冷安很快看到被扔到路边的画卷,走过去将它捡了起来,说来奇怪,正常的纸被雨淋湿后随便一拿便会造成损坏,这幅画卷却是完好无损。非但如此,雨水从上面浇过去,就像从绸缎上滑过,除了表面的凉意,纸张完全不受影响。摊开看,上面只画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像是有生命一样,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冷安猛地松开手,画卷坠落在地,污泥就要沾上来的一刹那,周边泛起一阵红光,画面如初。“鬼王图!”他失声道。万鬼王全盛时期,最令人防不胜防的便是鬼王图,此乃万鬼王用自己血rou所作,鬼和人不一样,他们不受制于形体,环境,万鬼王更是将这一点发挥到淋漓尽致,这些画就像他的无数个分身,只要他想,就能通过画像来监督想要对付人的一举一动。甚至有传言说这些画像就是一个传送门,万鬼王随时可以从画里走出。正因如此,曾经有近十年的时间,天下人谈画色变,卖古卷诗画的几乎绝迹。鬼王图最大的特点便是水火不侵,落日山后,万鬼王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直至最后杳无音讯,鬼王图随之消失。冷安盯着脚下的鬼王图,无奈摇头,不论前因是何,鬼王图每次出现都是伴着血雨腥风。他重新将画像拾起,卷好后挂到背上。冷安心中怀揣着众多疑问,例如这些人死前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这幅画上单单画着一双眼睛。今天注定他不会走得太顺畅,还没走多远,宝马就自动停了下来,马身发出轻微的颤抖。前方有十几个白色身影,脚不沾地,此刻,正用空洞的双目注视着他。冷安下马,伸手拍了下,宝马跑到另外一棵树下,他抿了下嘴……暗叹不妙,师弟还没找到就先碰到夜鬼了。这是最低级的几只夜鬼,完全是被血腥味吸引而来,低级并不代表他们实力不强,恰恰相反,通常这种夜鬼实力相当强悍,他们普遍智商不高,喜欢暴力和厮杀,对人血的需求非常大。对付几只夜鬼不在话下,倒霉就倒霉在喜血类的夜鬼大部分是群居,他回头一看,果然山头已经出现了不少夜鬼,正在低头向下观望。冷安从来不是多话的人,主动发起攻击。凶残邪恶的夜鬼在他手下毫无招架之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头开始有些昏沉。冷安伸手摸了摸额头,guntangguntang的。他将嘴唇咬出血保持清醒,正当准备要浴血混战时,原本正在不断向他发动攻击的夜鬼突然像感受到什么,不安地来回转动脑袋,最终竟然排成几个小队飘着离开。大雨滂沱中,冷安看见有一个人,负手站在前方,身着白衣,带着能与山川比肩的气势。“我救了你。”白袍男子第一句话便是道。他的目光在看到冷安背后的画卷时有些许的惊讶:“看来我的首位买主出了些不好的意外。”冷安竭力稳住身子:“你是谁?”“你可以叫我千问,千问老人。”白袍男子拉着一把二胡一样喑哑的嗓音,冷安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仿佛这样的男子应该拥有更好的音色。他在来的前一个镇子,听过有关千问老人的事情,此人最近才崛起,号称无所不知。一个黑点在空中划过。林寻伸手一接,居然是沉甸甸的银子。冷安:“可有见到过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又或者是穿着落灯观道袍的人。”林寻不说话,只是在强调自己救他一命的事实。冷安无奈:“你想要什么?”下一秒,林寻已经来到他身边,在他耳畔轻轻吹了口气。冷安下意识身体有些发麻。一阵舒缓的香味传来,他感觉头越来越重,最终双眼不受控制地合住,彻底陷入昏迷前,冷安听到回答。“——你。”……干净的卧房,睁眼是熟悉的环境。“醒了?”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冷安侧过头,挣扎地坐起来,冰毛巾从额头滑落,“师父……”看了看周围,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