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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看着他笑得前俯后仰,心里默默又记下一笔。过了春天的季节,湖边垂杨柳长得更加繁茂,水中大片荷花怒放,景色很好,不过由于是中午,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空气中有不少恼人的小蜜虫,除了湖中央的采莲人,很少有游人来此。林寻看着兴奋收集虫子的巫雀,抱臂站在树下,“离观这么久,你师父就不担心?”巫雀无所谓道:“师父说不准都没发现我失踪,他走的时候是去追杀万鬼王,前后不知多少时日。”“但万鬼王出现在落日山,你师父却不在,说明他之前收到的情报是错的。”巫雀转过身,恍然说了句‘对啊。’林寻不着痕迹地引诱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巫雀下意识地提起防备,林寻就像跟他闲聊一样,姿态放得很随意:“你可以模仿你师父的笔迹在落日山壁提名。”巫雀惊得差点连糖罐子都摔在地上:“你说什么?”“想想看,要是和鬼王结亲,他们自然会见面。”虽说是这样的,但也太,太……林寻:“为了大义,区区小节有什么可计较的。”他伸手,轻轻拍落停在衣衫上的蜜虫:“再说,待他手刃鬼王,关于这段,只会成为史书上的传奇。”“不妥,”巫雀连连摇头:“师父那么看重名声的一个人……”“真的看中虚名,甚至看得比有亲手杀了万鬼王还要重要?”被他这么一说,巫雀真的有些动摇。林寻从树下走出,指着烈日,慷慨陈词:“一切都是为了天下正道,千江月若真的成功,历史上也有你的一笔。”不知是阳光太烈,还是林寻的语气太到位,巫雀想到那副画面,莫名觉得有些燃。“你容我再想想。”天气很热,林寻的声音却是凉飕飕地飘过来:“你可要想好了,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说的轻巧。”巫雀咬牙:“要是被师父发现了我绝对会被扫地出门。”“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林寻抬手,做了立誓的动作:“我是决计不会泄露。”巫雀目光闪烁,“当真?”林寻:“若违此誓,就让我惨死在万鬼王手中。”巫雀听他立下毒誓,松了口气:“一言为定。”青天做坏事要比夜晚来的刺激很多。日头将岩石都晒得炎热,山坡下也没有个可以纳凉的地方,一眼望去是光秃秃干涸的地面,和山上的茂密的植被形成鲜明的对照。林寻递给巫雀一把做工精致的匕首:“动手吧。”巫雀深吸一口气:“为了大义。”林寻点头:“做了此事,你就是千古第一人。”巫雀沿着石头往上爬了一段距离,举臂用力往下一划,同一时间,纵身一跃,脚尖在凸起的岩石上借力,稳稳落在地上。无数的石沫纷纷扬扬落下,一个‘千’字已经成形。林寻看着迥劲的笔锋,眉梢一扬:“模仿的不错。”巫雀一言不发,将余下的笔画完成,一气呵成。抬头望着霸气苍劲的‘千江月’三字几乎嵌入落日山壁,林寻嘴角一扬:“木已成舟。”巫雀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又或者是被晒得中暑……他在哪里,刚刚做了什么?终于接受现实时,听到林寻依稀嘀咕一句,偏过头:“你说什么?”林寻摇头,示意他听错了。巫雀突然又扬起匕首,在一些不起眼的位置刻了其他几个名字。“黑水,陈三省,李家道,”林寻念下去:“这都是谁?”巫雀:“平日里观里和我关系不好的。”“……”回去的路上,巫雀浑浑噩噩,林寻却是看日光都觉得温存,“你师父有钱么?”“富可敌国。”林寻很满意:“性格如何?”“冷漠。”没有废话,那很好。巫雀:“你打听这个做什么?”“如果我是万鬼王,一定觉得赚到了,”林寻道:“因为可以一下继承三个天资卓越的弟子。”巫雀:“……我师父还没死。”师父那是一定会长命百岁,寿终正寝的。还有这后面一句继承弟子怎么听着那么怪异。……午后正适合好眠,格外安静的一段时间,巫雀却是头枕着罐子在路边发呆。南珩一拿着串给他买的糖葫芦,“怎么回来就愁眉苦脸的,虫子没收集到?”巫雀打开罐子,蜜虫嗅到糖葫芦的味道,一股脑的冲出来,尽管飞快合上罐,还是有不少沾到糖葫芦上,南珩一细白的手上还停留了不少。他的脸色一下黑了。巫雀无精打采道:“我错了。”南珩一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做了什么?”巫雀抿着嘴不说话。客栈里千江月闭目盘膝而坐,却是突感心绪不齐,缓缓睁开双目,就听街上一阵喧闹,静谧的午后突然之间就被打破。他推门走出,客栈里空空如也,连掌柜都不见了,门外边林寻正懒洋洋地斜靠在门边。“都是何人在喧哗?”林寻回过头,夜佰依旧是一袭黑衫,衣服上看不出任何褶皱,就如同他给人的感觉,永远是一丝不苟。他懒懒地抬起眼皮,“范围太广,怕是罗列不了。”只见满大街都是人,匆匆往镇子外走。千江月:“有夜鬼攻击镇子?”林寻嗤笑一声:“点灯盛会刚刚结束,这满镇的道士,夜鬼也是惜命的。”千江月看着人群中还有几个老道士,都是上了年纪的,这会儿却跑的比前面的小伙子还要快:“那又是为何?”“看戏啊。”林寻笑容有些邪恶:“落日山的好戏。”南珩一原本和巫雀在路边,不曾想手里的糖葫芦被陡然而来的人群一挤,也落了地,衣角上裹了层糖泥让他尤为不能忍,立马去换了身衣衫。刚一下楼,就看见千江月和林寻,他索性去就近的铺子租了辆马车,招呼林寻他们上车,路过巫雀的时候,直接弯腰将他提了上来。巫雀挣扎:“我不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能发生了什么。南珩一有些诧异,这孩子平日里明明是好奇心最烈的一个,今个怎么如此反常。落日山,被围的水泄不通。此情此景,竟是比点灯盛会开始的那日还要离谱,小镇上的人几乎是全员出动,加上还没有离开的道士,一时筑成道人墙。南珩一他们在马上上,离得远反而看得清楚。落日山壁,赫然刻着‘千江月’三个字,虽说旁边还有几个不起眼很小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