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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对无双的感激又多了一分。第4章大闹古族落凡间七彩流萤缓缓又高贵的渐渐靠近。密密麻麻的送亲队伍,最耀眼的水晶轿撵,隐隐能看到一个红点。除此之外,龙鳞马的黄金轿撵,以红绸为引的紫檀木宝箱隐隐的露出。一辆接着一辆,拉出常常的尾巴。容天神色微恍,若自己的母亲不是人族,也是如此高贵的巨族,是否所有人在表决她的生死的时候,也会有所忌惮。会不会,就不会被如此草率的决定去死。水晶轿撵缓缓落在宫门前。容天透过薄薄的丝质头巾隐隐的看到那绝色的容颜,面色古井无波,按照习俗,将红绸的另一头递给她。易苏先是开口说话:“有劳容天了。”似乎想拉近与他的距离,她喊了他的名字,可这些示好对容天来说,无疑更像是挑衅。容天点头,并未说话,牵着易苏,一步一步往前走。每走一步,都是锥心刺骨。牵引着红绸,两人相隔三步台阶,象征着三生。洪荒古族最是看重这个,似乎也是代表着一种美好的祈愿,寓意三生的美好。可这世间万物的三生,又有几人是活的潇洒又美好的。寓意和祈愿,终究是得不到的。当年他的母亲不也是一步一步的走上这泰天殿,不也是被各族如此看着吗?不知为何,想起那老头的冷血无情,他竟有几分同情起易苏。九百九十九步黄金台阶,总是走完,泰天殿的大门近在眼前,灵火幽幽,容天目色一深。容天先是跨过,扯着红后,并未回头,等着易苏。易苏也并未迟疑,一脚跨过。灵火依旧幽幽,容天将红绸的另一端递给也是穿着一身黑金纹龙袍的君主。三太子右手一弹,似乎有什么落入,容天看在眼中。淡然转身。“着火了!”“不好了!中宫着火了!”兽官已经是极力的压制火势,可是这火根本不是凡火,普通的水根本扑不灭。那灵水本就珍贵,就算是有,也是难以阻止火势的强烈蔓延。九凤一族的老将军玄风向前道:“愿为陛下分忧!”老君主瞥了一眼站在人群末端的容天,对着九凤的老将军点点头。老君主:“继续!”一边的礼官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极力的整平了自己的心绪。玄风带着无衣还有其他的九凤一族,化作冲天巨兽九凤,朝着那灵火冲天的中宫而去。九头开始狂吸那熊熊烈火,炙热的温度使得兽奴和其他低级的小兽四散逃离。容天远远的望着听着,也是隐隐伤感。中天宫,终于没了。“砰砰砰砰!”无数炸裂的声音四期,冲天火炬顺着这九百九十九步的台阶而起,一脸喜庆的人们终究开始慌了。原本坚不可摧的黄金台阶化作猛烈的刀锥炸裂在他们四周的人身上。大家开始四处躲散,浓烟四起,容天只觉手腕一紧,浓烈的花香扑来将浓烟的刺鼻气息隔绝。无双低言:“走!”容天趁乱随着无双往大殿的宫门而去。老君主爆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封锁宫门!”容天和无双对视,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宫门就在眼前,三皇子夙景却突的拦住了两人的去路。三皇子面色苍白,黑发□□,指着无双手有些哆嗦:“是你对不对?是你!一定是你!”容天面露疑惑的望着无双。无双勾起嘴角,望着三皇子,声音却冷到极致:“怎么?比之你们预想要好百倍的效果,不满意吗?”夙景腾地坐到地下,一脸惊惧,一脸生无可恋。无双理都没理他,拉着容天往即将合闭的宫门冲去。容天手中一松,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转身看到的是一身红衣的无衣,和一身紫衣的无双,无衣正抓着无双的肩膀,将他牵制住了。无衣瞥了一眼容天:“你在害他,你知道吗?”容天低头,却知道是自己的错:“对不起。”无双从未如此暴怒,推开无衣,无衣皱眉,看着无双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无双,打开折扇,汹涌澎湃的气息暴烈而出,抢的压迫力似的容天后退一步。无衣道:“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认错还来得及。”无双冷笑不言,十二灵球从腰间飞出,盘旋在空中,看到此处,容天终是变了脸色。上前一步制止:“无双,住手!”无双收起十二灵球,蓝色的眸中从未有过的冰冷,望着无衣:“若放我们走,你以后还是我哥。”无衣身子一僵,张张口,垂眸,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容天暗叹,如此下去,他们兄弟就真的反目成仇了,是他的错,何故牵扯与他呢。“无双,希望一切重新开始的时候,我身边的人还是你。”容天轻轻的拥了一下无双,决绝的投入宫门之外的灵云结界。“容天!”这是在洪荒古族中,无双第三次叫他的全名。第一次是初识,美得像个瓷娃娃的无双,容天一眼就看到他了。那时候的他有些阴郁,总是有些自卑的站在他母后的身后,只有在别人挑衅他母后的时候,他才会张开利爪像个困兽去撕咬。那一天,古族依旧辉煌的令人耀眼,一身淡紫色的衣衫,银色长发拖地,还有那澄澈的蓝色瞳眸。前呼后拥的玩伴围绕的无双。容天微微羡慕,他虽是一族君后之子,却不曾有一个朋友。待要转身的时候,衣袖一紧,浓烈的花香沁人心脾。容天讶异的转头,望见带着笑的无双,腾地脸一红。小无双:“我叫无双,你叫什么?”小容天道:“容天。”小无双似乎很是高兴,拉着他的手:“那以后,我就叫你小天了,以后我们天天一起玩。”容天机械的点点头,被突如其来的热情冲的头脑发蒙。从那以后,他真的日日来,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形影不离。真不知道,当初无双为什么,愿意和他一起玩。穿过灵云结界,容天隐遁身影,降落人间。叫卖声起,还有嬉戏的孩童,跳来跳去的少年。一个孩童跌倒在他的眼前,他想要去扶,去想起自己还在隐遁。妇人将手中正在剥的玉米扔下,跑过来,一把搂起小孩童,扑了扑身上的灰,语气不是很好:“你跑个路都能跌倒,真能啊!”“下次看着路,别一个劲的疯!”虽是言辞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