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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混账话!你就这么说你meimei?”苏一樵怒道。苏灏忍笑道:“您都不认她这个女儿了,我还认这个meimei干嘛?”说着,不等父亲发话,闪身就躲了出去。苏一樵回过头来,环顾着堂中这母女三人,一腔怒火,满腹道理,却也不知道该向谁发作。苏夫人怕他气着自己,连忙圆场道:“行啦,你教训了他们这么多,别说是黛华和云岫,就是虞家那孩子,也知道你的厉害了。你实在看他们不顺眼,他再来,你不见就是了,何必跟小孩子们置气呢?”苏一樵在家中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这一次也自觉占尽了道理人情,不料这会儿眼见得妻子儿女一个个都不体谅领情,亦觉得灰心,冷笑着摆了摆手:“行行行,这件事我不管了。你由着她胡闹,你来管。她愿意嫁谁尽管去,什么都不要来问我就是了。”说完,见一班人都不搭腔,忽又觉得后悔,举步要走,又不死心地回过头来,痛心疾首地对苏眉道:“你也不想一想,虞家的人会怎么看你?”说罢,长叹一声,推门而出。——————虞绍珩听苏眉在电话里说了苏一樵的事,嘴上只管温言软语地安慰,心中却好笑这位岳父大人如此沉不住气,他原想着怎么也要多扛两个礼拜,挨到过年呢!“那他许你出门了没?我们约叶喆他们吃个饭吧。”虞绍珩轻笑着道:“唐大小姐知道了你的事,见不到你的人,都快把叶喆逼疯了。”苏眉却低低道:“过几天再说吧,你这两天也先不要到我家来了。”虞绍珩一听,也觉得这就约她出来,很有些火上浇油的意思。越是形势大好,越要谨慎行事,这个档口孟浪不得,万一把苏一樵气出什么症候来,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还是你想得周到。那我教人送点东西过去,不妨事吧?”苏眉惑然道:“你要送什么?”“眼看过年了,你家里不备年货吗?”“不要了,我家里什么都有,你千万别……”苏眉怕他手笔太大再惹恼了父亲,赶忙劝止。虞绍珩笑道:“知道啦,我心里有数。”次日中午,虞绍珩果然差了人来。一个精心捆扎颇有分量的大纸盒,讲明是送给苏夫人的。苏眉和母亲打开看时,见里头瓶罐井然,竟是各色豆酱鱼露,有的贴了店头的标签,皆是庆春楼、三雅阁等名店私制,有两只青花小罐,连标签也是手写。这些东西贵倒不贵,只是难得,苏夫人查看着笑道:“东西还在其次,难为他这份心思。”————————————-苏家那边暂且搁下,虞绍珩便琢磨起自家的事来,父亲母亲跟前不过走个过场,祖母那里却难免得费点心思。当年父亲和母亲的事就大大违逆了她的心意,如今苏眉家世平平,又嫁过人,老人家会高兴才怪;就算拦阻不得,也难保不给苏眉脸色看,两下里都不痛快。他琢磨了一阵,刚相处一点头绪,忽听桌上的电话响,接起来一问,却是蔡廷初的秘书葛凤章:“绍珩,没什么事吧?部长叫你吃过午饭过来一趟。”“是。”他肃然答了,才问:“什么事啊?”“不知道,应该没什么大事,这都到年底了。”绍珩一听,觉得正好,既然是部长大人召见,那他见过蔡廷初就不必回来了,直接往祖母那里耍宝去。葛凤章正吹着杯子里的茶叶,一见他来,杯子也不放,直接往边上努了努嘴:“去吧,部长等着你呢。”绍珩见他那玻璃杯里茶浓如酱,忍不住道:“您这茶都泡成咖啡了。”葛凤章闻言,悠然笑道:“茶比咖啡好,有维生素。”————————蔡廷初的办公桌上新添了一盆应季的水仙,碧叶茁劲,花苞累累,在空洞的房间里格外引人注目。蔡廷初见他打量那花,摇头笑道:“这是我夫人的主意,她嫌我这屋子没人气,我也不好推辞。”绍珩闻言一笑,蔡廷初的夫人小他十岁,部长大人一向是出了名的娇惯太太,既是蔡夫人的吩咐,别说一盆水仙,就是一盆蒜头,也只好摆在案上了。“坐。”蔡廷初笑觑着他道:“要结婚了?”绍珩一听,立时绽出个颇有惭色的笑脸:“钧座明察秋毫。”心里却在猜测他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叫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蔡廷初笑容淡淡地说道:“你这件事公私皆涉,我既是长官又是长辈,问一问也是很应该的吧。”虞绍珩笑着点头道:“就是您不问,我也要跟您报备的。只是……事情还有些棘手之处,我想等都办妥了再跟您’汇报’的。”蔡廷初打趣地看着他:“我本来也以为这件事你比较棘手,不过现在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你这些心思花到公事上,你们局长也能少几根白头发。”绍珩听着长官敲打,讪讪道:“……先成家,再立业么。”蔡廷初莞尔一笑,起身踱了两步,突然道:“你老师的这位遗孀,你是非娶不可吗?”虞绍珩一怔,微微蹙了下眉:“钧座,她和许兰荪的事没有关系……”蔡廷初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想说,同情一个人,有很多种方式可以帮他,不是非要——”他回头淡笑着对虞绍珩道:“以身相许。”绍珩抿了抿唇,肃然道:“蔡叔叔,您误会了。我不是可怜她,我确实喜欢她。”蔡廷初良久没有说话,虞绍珩也不敢贸然开口,心里既纳闷儿又狐疑:父亲尚且有言在先不予干涉,部长大人何以如此多事?正思量间,只听蔡廷初半笑半叹地问道:“人人都说,做夫妻首要一件事是坦诚,你对她,可以吗?”绍珩迟疑了一瞬,从容笑道:“军情部的人,对谁都不可以吧?”蔡廷初笑瞥了他一眼,“耍滑头。”虞绍珩正色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不过,这世上有几对夫妻能桩桩件件都开诚布公呢?至少,我问心无愧。”“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是为她好,当初也许有法子保许兰荪一命呢?”蔡廷初直视着他道:“你来求我,求你父亲,或许你老师可以不用死。虞家肯保的人,难道一定保不住吗?”虞绍珩神色一凛,“他犯的是国法。”蔡廷初居高临下审视着他道:“一个素不相识的扶桑女人你都保了,对你老师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虞绍珩站起身来,面如止水:“蔡叔叔,您疑心我是为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