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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捧著一杯茶给翰林。翰林yuhuo正是炽热之时,一见得韵走到他身边,便想道:“他是没被人弄过的,必然会有些青涩。我权且把他当作是赵王孙,到时闭著眼,抱张呼李,让我发泄一番,也好度过了这个良夜。”得韵年方十四岁。翰林一只手接过了茶,一只手扯著得韵的手,触手处甚是光泽柔软。翰林喝了茶,将茶杯放在椅上,又把手插入得韵的怀中,得韵的身子光滑异人。翰林道:“我与你耍一会儿。”得韵不敢推辞,又不敢应承,又不敢作声,气喘吁吁的不停发颤。翰林道:“不碍事,我以後提拔你。”得韵只是不应声。翰林把他横推倒在床上,帮他脱去了裤子,摸得韵的龙阳之处,其热如火,娇嫩肥白,又比得芳好上一些。翰林将得韵的两只脚架在他的臂膊上,涂上些唾沫,一cao直入到根。屁股内暖润滑腻,不可言喻。得韵从未经过此事,实在是难以忍受,只是自家公子要弄他,他又怎麽敢装腔?得韵只得咬著牙根,任由翰林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灯影之下,翰林进进出出,情欲不减。翰林见得韵情动了,又转过他的身体,自已也上了床,将他得两只脚扛在自己肩上,如同cao女人一样,用枕头让得韵垫著臀,他大抽大弄,一刻也不停止。翰林又抱著得韵,与他亲嘴呷舌,又叫得韵把双脚环在他的背上,两手狠狠抱紧得韵。翰林累得出了一身汗,而yin液也泄出来了。得韵喘气不止,直到情事完了,都没说一句话。当晚,翰林竟然抱著得韵睡觉了。次日,翰林办了酒宴请来赵王孙,赵王孙也欣然而至。翰林担心他意图太明显会吓怕了他,他下次便不肯来了,况且即使他下手,又未必就能得手。他便拿定了主意,绝不谈及那邪事。两人相对甚欢,翰林却只能图个眼福。自此之後,两人关系日加亲密,吟风弄月、联诗赓赋,无所不谈。但是只要一谈及那邪事之上,赵王孙就变了脸。翰林是计穷力竭,无法可施了。他被弄得yuhuo发作,只好拿得芳、得韵来泄火解急,碰巧遇到小燕,也会和他弄上一回。这样过了一年多,翰林也是无处下手。一日中秋,赵王孙请翰林喝酒。喝酒时,翰林稍微谈到了情事,赵王孙便起身离开了,翰林怅然回了园子,叹道:“大丈夫死就死了,怎麽要到小儿手中讨气?我还是放手吧!”又忖思道:“如此的软玉温香,我又怎生舍得?我还是要耐心守著他。哎!我身为翰林,却不能得到一个男子。如此不放手,正是因为匹夫不可夺志啊!”翰林辗转无聊,竟然一夜都睡不著,思劳过度,又因为被寒气所侵,寒热交作,第二天就不能起床了,吃不下一点饭,喝不下一滴水。得芳、得韵慌得手足无措,前来禀告翰林道:“公子的病势来得凶猛。不如我们回下榻之处,也好请医人来调理,这里却是不方便的。况况赵公子固执不通,公子你再怎麽痴心,也无济於事。公子不如还原本来的身份,也好回去把病养好了。到时再以势利相邀赵公子,倒是容易得手。”翰林道:“你们莫要胡说!我要睡了。”便昏昏睡过去了。得芳对得韵道:“公子的病都是因为赵公子,如今我们还叫他来医治公子。”得韵道:“正是,也该和他说一声,就是秦先生也该去通知他才好。”得芳道:“你留在这里看著公子,我去对他们说。”这天正是会讲日,他走入讲堂,把翰林卧病不能起床的事一一说了出来。秦先生大惊道:“他染了风寒,这学馆里却没有能调理的人,怎生是好?”於是便散了讲堂,自己来看。秦先生见了翰林,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感觉热如火炭,他呼道:“遇之!我来看你了。”翰林被惊醒了,见是秦先生,勉强开口道:“学生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体,以至沾染了寒疾,却让先生忧虑,甚是得罪了。”说了这几句,便觉得力气不足了。秦先生道:“你少说话,不要费力了。”翰林又昏睡去了。先生见他病情如此严重,心下有些慌忙,吩咐:“你们好生服侍,我去接医人来。”秦先生去了。不一会儿,医者来了,把了脉,开了药房,道:“他这病是七情所致。如果他能如了心中所愿,这病就容易好。寒冷深深地入袭他的身体,此刻应当先退去他的高热。”言罢而去。诸位同窗三三两两的,都来看望翰林。只有赵王孙之前回家探亲还没有回来。忽然小燕也来看望翰林,得芳、得韵异口同声道:“你家公子要害死人了,他和我家公子又要相处朋友,又要做清白人,弄得我家公子yuhuo煎熬,寒热交作,无法饮食,如今半生不死的,睡在床上,要怎麽办才好?”小燕急忙走进卧房,到床边,叫声:“涂公子,病势如何了?”翰林勉强睁开眼,见是小燕,长叹道:“我的命要葬送在你家公子身上了。”言罢,泪如雨下。小燕拿汗巾替他拭了眼泪,道:“遇到事情只要从容对待,就能圆满解决。公子且先要保重。”翰林道:“咳──他不答应救我,我这病就莫想好了。”又昏昏沈沈地睡过去了。小燕对得芳、得韵道:“你们在这里煎药服侍,我去将此事告诉我家公子。”他飞奔到家中,赵王孙正与他的父亲坐在那里谈话,见小燕来得急促,便借口说小解起身离开。他迎向小燕问道:“学馆中有什事?”小燕道:“快回馆!涂相公要死了!”赵王孙大惊,来不及细问,便对他父亲道:“先生等我去讲书,儿子要回学馆了。”他的父亲高兴地答应乐。赵王孙告别父亲出了门,恨不得身上长了双翼,能飞过去。小燕在路上把翰林说的话直直白白地告诉了赵王孙。赵王孙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道:“他自己妄想,与我有何干?”说是这样说,脚布却是一下快过一下。他来到学馆中,等不及去见先生,径直到了东园去,见到了得韵,便问道:“你家公子好些了吗?”得韵道:“公子昏迷不醒,病情十分严重。”赵王孙急忙走进了卧房,坐在床边上,抚著翰林额头道:“赵王孙来了。”翰林惊醒,叹道:“赵兄……”便呜咽地说不出话来,泪流满面。赵王孙也流泪了,用他袖子拭了一下,却是面冷如冰,道:“病中切忌悲哀。望兄长你保重,吉人天相,你自当会痊愈。”又问:“可曾服药了吗?”翰林道:“我的病,除了你谁也医不好。药虽是良药,却怎麽能散去我的相思啊?我本不该唐突了你,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