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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清脆悦耳的鸣叫声,阮恬恬慢慢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外婆慈祥的双目,忍不住弯了弯眼睛,慢慢坐起来,小心翼翼的起身,临走前把被子往唐言蹊身上盖了盖,悄声走了出去。等到阮恬恬帮外婆准备好了早餐,骆煦和徐景宥也陆续起来收拾齐整,左右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言蹊的身影。“言蹊呢?”阮恬恬端着碗,“难道还没有起来?”还没等她说完,站在回廊上的徐景宥就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起来了吗?我们吃早饭了。”半晌都没有听到回音,阮恬恬有些奇怪的转头,就看见徐景宥一把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别人没有听见,可是徐景宥站在门口,清清楚楚的听见唐言蹊痛苦孱弱的声音。“唐言蹊,你没事吧?”徐景宥站在床边,颤声问了一句。唐言蹊听见有人叫自己,有些迟钝的转头看向来人,视线有些模糊,努力眨了眨眼,唐言蹊拼命睁大眼睛想看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徐景宥心里一颤,伸手把唐言蹊抱在自己怀里,摸了摸她的额头,小声安慰道:“我是徐景宥,有没有感觉哪不舒服啊?”阮恬恬和骆煦跟在后面走进来时就看见徐景宥坐在床边,把言蹊抱在怀里,温言低语的样子。忍住心里的讶意,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唐言蹊苍白的小脸,焦急道:“言蹊,你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唐言蹊动了动眼珠,视线对着阮恬恬,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小声说道:“恬恬,我肚子好痛,可能是我昨天玩的太过了。”阮恬恬视线移向唐言蹊的小腹,恍然大悟,急急忙忙转身,“言蹊,你等着,我去给你弄个暖壶。”“等等,你照顾她,我去。”徐景宥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叫住准备出门的阮恬恬,把唐言蹊轻轻抱起来,放到中央,握了握她的手才往出走。阮恬恬赶紧走到唐言蹊身边,伸手替她擦了擦汗,又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床被子,“言蹊,你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给我说,你还难过吗?”唐言蹊闭上双眼轻轻点了点头,双唇苍白没有丁点血色,阮恬恬看的心悸,拿着热水慢慢让她喝着。“以前也是这样吗?”阮恬恬拉着唐言蹊冰凉的小手抿了抿唇,她知道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她例假来的时候也会痛,但是没有言蹊那么严重。“没,这次更严重。”唐言蹊喝了点热水就偏头,实在是不想再喝了。“言蹊没有事吧?”阮恬恬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外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赶紧摇了摇头,难过的低下了头。“孩子,不难受了啊,婆婆给你揉揉。”还不待唐言蹊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肚子上一重,微热的手掌置于自己的肚子上慢慢的揉着。唐言蹊眨了眨眼睛,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呜咽道:“外婆,我肚子好疼,好难过。”“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婆婆答应你。”唐言蹊点了点头,感觉自己小腹不再有强烈的疼痛感,泪眼朦胧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轻柔的替自己拂去碎发的老人,被疼痛折磨了一晚上的身体终是沉沉睡了过去。阮恬恬听着唐言蹊平缓的呼吸声,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己外婆,开心的笑了笑,赶紧道:“外婆,您歇着吧,我帮言蹊揉肚子。”“你哪懂这么多,小心用力太大,去借点红糖,家里没了。”外婆轻声道,正好徐景宥这时正拿着热水袋往进走。阮恬恬看了他怀里那个橡胶水壶,连忙往出跑。等到阮恬恬抱着怀里的一大块红糖回来时,就看见骆煦坐在地上拿着锄头砍来砍去。“骆煦,你干嘛呢?”骆煦动作一顿,下一秒就把锄头扔到一边,伸手开始刨土,大力一拽,把一大块的姜扔在一边,撑着一条腿奋力往起站。阮恬恬连忙走过来,拉住骆煦的双手,扶着他站起来,弯腰把地上的姜拿到手里,颠了颠。“你给言蹊挖的?”阮恬恬笑着问道,语气笃定。“哪有?我就是闲的没事干?”骆煦偏头,他好像就是闲着没事找事。“我知道,”阮恬恬学骆煦以前的样子,也调皮的对他眨了眨眼,“不过你这个样子挖生姜,我们家的地都要被你挖坏了。”阮恬恬把骆煦扶到一边坐在,端了一盆水,把生姜全部放进去,对骆煦抬了抬下巴,视线再往下看。“什么意思?”骆煦学着阮恬恬的样子,看了看水,警惕道:“你干嘛?不会真把我当苦力了吧?我可是病人。”骆煦把他的右腿像里移了移,还专门在阮恬恬眼皮子底下晃了晃,拼命挣扎着。“好吧,那我自己洗。”阮恬恬也不勉强,端起盆子就准备离开。“等等,回来。”阮恬恬笑了笑,嘴角两边深深印出了两个梨涡,转头,放回去。骆煦认命的拿起一个生姜,学着阮恬恬的样子清洗,还不死心,开口提醒道:“阮恬恬,我只是觉得见死不救不好,虽然唐言蹊骂我丑,还经常给人摆臭脸看。”“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担心她吧?笑话,你千万不要当真,我就是平常有人生病,我也会帮忙的好不好?”阮恬恬嘴角一直都在慢慢向上扬起,低头时不时嗯一声,算是应了骆煦的话,目光向前移了移,看见骆煦手底下仔细清理污垢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眼眸。阮恬恬把生姜清理干净就搬到厨房切成小丁,骆煦靠在门边惊讶的看着阮恬恬切生姜的样子,呐呐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还挺厉害的。”阮恬恬抬头看了他一眼,手底下不停,“小时候经常帮我爸爸做饭。”说完,阮恬恬动作一僵,抬眼看着骆煦平静道没有丝毫异常的脸,重新开始切。“能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徐景宥看着阮恬恬出声问道。“啊,就是这些生姜得磨成汁,只不过我们家没有榨汁机。”阮恬恬不好意思道,双手端着生姜喃喃道。“那怎么弄?”徐景宥伸手接过阮恬恬手里的盆,耐心问道。“就是后面有个石磨。”阮恬恬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