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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谢义道:“远川自会安排。”谢韫舜没有说将翟府二位公子提拔为尚书一事,知道爹绝对不会同意,并且毫无商量的余地。走出议政殿,谢韫舜漫无目的的逛了逛,随意般的进了乾龙宫,去告诉贺元惟消息。侧殿前,遇到了等候她的贺云开。贺云开温和的注视她,问道:“皇后要出宫,到近千里远的地方赏花?”谢韫舜遣退侍从,微笑道:“是的,两日后出发。”“皇后本打算出发前一刻才告诉朕?”贺云开语声平和,有自知之明的以无关紧要的人自处。确实如此,谢韫舜打算临出发前向他辞别,免得他又有她不辞而别的理由,道:“臣妾春分前回宫,不耽误皇上的选妃。”贺云开沉默。谢韫舜不觉得提前告诉他有何意义,以及,去垠口的真实目的似乎也没有提前告诉他的必要。发现他在心平气和的沉默,可见他只是问问,并不是在意。她绕过他,进入暗道,快步的到达干净的独院。生机蓬勃的花架下,贺元惟正泡好了一壶茶,看到了谢韫舜,招呼她道:“来尝尝新茶。”谢韫舜轻盈的走过去,端坐于竹椅,看着他缓缓倒茶,茶汤鲜亮,笑道:“爹同意了等我从垠口归来后,由我当众提出。”贺元惟跟着笑道:“你爹有远见。”“才不是呢,他是认定你的提议都最有远见。”谢韫舜执起素瓷杯,闻了闻茶香,是他喜欢的茶,便轻饮尽。贺元惟为她续茶,道:“别太着急赶路,一个月内足以往返。”“好。”谢韫舜又饮了杯茶,闲适的聊了一阵后,不久留了,她起身就走。突然,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头晕目眩,她双腿发软的跌坐回竹椅,茫然的望向贺元惟。贺元惟沉稳的问:“再坐会?”谢韫舜蹙眉,意识渐渐不清,身子软绵无力,一句话也说不出,像上次一样的失去意识到晕趴在了竹案,故技重施?!当她恢复一点知觉时,已躺在了床上,床榻较硬较窄,不似寝宫中宽大舒适的拔步床。这是哪里?她的呼吸薄弱,努力睁眼要看清楚,只是徒劳无益,一片模糊。她的感官清楚的感觉到衣裳没有被褪去,却是被大手简单迅速的随意一剥,双腿被打开,打开至大幅度的敞开,有温热的东西洒上,下一刻,被硬烫之物直截了当的进入。第32章宜痛快谢韫舜清晰的感受到了恐惧,一种未知的恐惧,它覆盖住了被直截了当占据的不适。她茫然,身下陌生的床榻令她不安,故技重施的恶劣方式令她焦虑。如此恶劣的故技重施,使她不由得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又是只能承受的状态。她动弹不得,就像是被岩石压在冷深湖底的鱼。那力道穿透了她的肌理、血rou,碾揉进她的骨髓,浸遍她的每一寸,疼痛而酸麻,如同曾有过的痛苦而痛快的滋味。多么脆弱的时刻,把自己摆上了祭坛。她承受着,全神贯注的承受,承受不了的承受。眼眶流出了泪,释放着承受不了的剧烈。欲海中的潮水汹涌的拍打着,吞噬着,翻腾着,她被带进四季如春的荒芜之境,向上漂着,漂向高处,在最高处就那样涣散的去了。寂然了,万物不复存在。谢韫舜的下意识的颤动,更为无力,一片空白。“怎么样?”是贺云开的声音在静寂中响起,他在身边,语声带着温存低哑的笑意,语焉不详。怎么样?此话是何意?谢韫舜的心……顿时像水一样,随意流淌,四处蔓延。她气息虚弱的说不出话,软绵的躺着,被他从头到脚的的裹住,搂在怀里,带走。要把她抱去哪?是谁在抱着她?去哪?是谁?她察觉到了亮光,睁眼,即使没有衣物挡着眼帘她也看不清,无力的眼帘无法抬起,隐约觉得是室外。他的怀抱轻重有度,不让她有束缚感,又能让她放松的栖息。胸膛结实温暖,仿佛是天地间唯一的避难所,在脆弱时刻让人有种安全感。忽然,熟悉的暗道石门打开的声音响起,她集中精力的听着。耳畔是稳重的脚步声,闲庭信步般,以及平稳的心跳声,强有力。不多时,暗道石门打开的声音再次响起,步伐矫健。随着她被放在舒适宽大的床榻上,她不得不惊慌的猜想,刚才是在贺元惟的床上?!“这是朕的寝宫床榻,刚才是在元惟的床上。”贺云开直接说出了她的猜想,心平气和的语调一如往常,坦诚到近乎邪恶。谢韫舜一怔,震愕,惊懵住了。贺云开坐在床边,将贴在她娇容的湿发掠去,温和的道:“朕去元惟那里接你,发现你又晕伏在竹案,恍然想到你应是误吸入了朕放在暗道口的药物。”谢韫舜更为一怔,他是恍然想到?他接着说道:“那药物散发出浓厚无味的药气,呼吸它后饮水入腹,有助入眠,药效很妙,朕起初会像你这样浑身无力的晕乎乎。”谢韫舜本能的蹙眉,他说得很温和很真诚,他自己坦白了,却是以置身事外的姿态为她解惑,很心安理得。贺云开坦言道:“显而易见,朕与你圆房那日,你应也误吸入了朕放在暗道口的药物。”误吸?谢韫舜很清醒的发现,这不是故技重施,是新的招数?在证据不确凿的情况下,他主动交待,意欲何为?是知道她必会追究,而已经有所暴露了?还是他纯粹的是出于真诚?“对不起……”贺云开道着歉,为她误吸入了他的药物?不是,他接着温言道:“抱起你软绵的身子在怀时,朕浮想联翩,想起了进入你体内嫩小之处的快乐,被包裹,被浸透,很舒服。朕不由自主的需要,迫不及待,便就近在元惟的床上进入了你。”他为他再次未征询她的意愿进入她而道歉。药效仍在起着作用,谢韫舜除了面红心跳,无力的什么也做不了。她不喜欢这种无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