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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去。简竺边跑边回头对他竖了个中指——老子傻了才跟你正面肛!跑着跑着纯白面具一晃神的功夫就失去了简竺的身影,他不得不停下来左右细看。却不防脖子上突然一紧,持斧的手臂一阵剧痛——简竺竟是翻身上了架顶,待他跑到正下方时打他个猝不及防!这招还是当初跟玛林学的,不过显然简竺的臂力比不上玛林,只能勉强用刀砍下对方拿斧头的手臂,迫使对方放弃武器。随后简竺瞅准机会跳下来,趁纯白面具还在咳嗽痛吟的时候立马捡起斧头朝对方反杀过来。纯白面具见势不好立马开溜,这回轮到简竺在后面穷追不舍。但跑着跑着简竺觉得不对劲了——这方向很眼熟啊?等他重新追着对方跑回马路上,简竺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这他妈不就是往他家方向跑吗!眼看到了他家后院戴面具的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简竺彻底纳了闷,心里止不住的阴谋论。电光火石间他脑中突然闪过一种猜测,这一个猜测让他浑身冒寒气,步子也不自觉慢了下来。就因为这一点停顿,简竺转过房角就失去了纯白面具的影子但他却比追纯白面具的时候还要害怕。**简竺打开家门。家里这边和他离开时一样,除了满地的玻璃碎片。他第一次进自家门像是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小心翼翼,连呼吸都下意识放到最轻,就差踮起脚尖走路了。简竺绕过玻璃碎片,把家里里里外外都走了一遍,最终他停在厕所。在这里,他再一次听见似曾相识的喘息声。但是没有人,无论怎样都没看见人!明明就知道有个人藏在靠近你家里某处,但就是揪不出来他!简竺气得一把抓起玻璃台上的东西就朝镜子扔了过去。“哐——”被砸中的镜子晃了晃,简竺呆立。刚刚那个声音?如同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冷水,他浑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寸寸冻结。怀着不可置信的心情,简竺一点点将冰冷的指尖贴上镜面一寸寸摸索。然后他缓慢地、缓慢地,攀住镜子边缘往外一拉——镜子连通它背后的墙,悄无声息地开了。作者有话要说: 叨逼叨:……不知道怎么说,这原本应该是个挺出彩的世界,但现在让我自己搞的一团糟。而且我自己也越写越不顺手,想赶紧完结了这个世界……因为是裸更,加上我经常卡文很严重,也没有外力鞭策(大雾)所以往后很多时候我大概很少出现爆更这种事(哭唧唧毕竟我已经看见立下的Fg在摇摇欲坠……第44章黑暗面(完)顺风传来,喘息声越发清晰。打开的墙壁后面是一条一人高蜿蜒曲折的小通道,很明显是连通外界的。简竺简竺不敢相信自己家里面居然有一个隐藏机关,谁能想到卫生间等身镜后面别有洞天?而且还被有心人拿来作为隐藏据点,天天躲在墙背后看着你。他看似平稳地走了进去,但咬出血的下唇暴露了他的愤怒。简竺在里面走了没几步就看见出口那里躺着一个人,正捂着止血的伤口轻声抽气,正是之前消失不见的纯白面具。纯白面具听见脚步声也没抬头,简竺脑子里早就叫嚣着要发泄。他一个箭步蹿上去,拿刀抵着小孩的脖子低吼:“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小孩是没了力气跑,看起来也没打算逃跑。他只是抬头,用一种奇诡的目光扫视简竺的面容,半晌桀桀笑了起来。“你笑什么!”简竺将刀抵得更近了。纯白面具一边咳嗽一边笑。他的语气里是说不出来的嘲讽和怪异,“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惊喜?”简竺眯起眼,“晚上在我家发出声音的是不是你?”曾经他搞不明白的奇怪声音,在今天得出可怕猜测的时候豁然开朗。那哪里是风吹动什么东西的声音,那分明是人的脚步声!还有冰箱里莫名其妙少的东西、厨房台子上被啃了一半的苹果……“不是我,”纯白面具看见简竺变了脸后又笑了起来,“是我们。”我们?但是纯白面具已经转移了话题,“这两天在你家待得真舒服啊,你出门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咳咳咳…只要在你回来前恢复原样就好了。你不知道,那几个晚上有几次我都走到你卧室门口了,你该庆幸你关了门呵呵呵…惟有一次你回来的早了,我当时在厨房咳咳,来不及回来只好躲在台子下面……”他看着简竺越来越可怖的脸色大笑出声,“哈哈哈哈没想到吧?你拿着半块苹果绕台子走的时候,我就蹲在你身后跟着你哈哈哈哈——呃——!”简竺脑中紧绷已久的那根弦“啪”的一声就断裂了。他一拳砸在纯白面具脸上,“你们这群混蛋!”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拿望远镜偷窥的那种程度了,这根本就是变态。纯白面具被砸得在地上翻滚,但仍颤颤巍巍举起一根手指,指向简竺身后。他像一条毒蛇一样嘶哑开口,“你看。”简竺回头,下一秒不寒而栗。刚打开的墙不知何时又合了上来,简竺这才发现卫生间那面嵌入墙体的镜子不是普通镜子,而是双面镜。这意味着简竺站在这里,却可以清楚地看见卫生间里的全貌。他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因为暴怒而发抖。你以为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其实不是。有个人藏在离你近在咫尺的地方,每天每天窥视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观察中。他进你家仿若进无人之地,来去自如。白天你上厕所的时候他就站在你身后肆无忌惮看你,晚上你入睡时他就出来大摇大摆吃喝。他来的时候你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你不知道,他离开时你还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比单纯的闹鬼还要恶心百倍。现在想想当初还疑惑为什么没有强行进入的痕迹,因为对方压根就在自己家里。不在靠近家里的某一处地方,而是确确实实真真正正就在自己家的厕所里!那天晚上这家伙跑出来的方向,不正好就在厕所后面吗!“没有动物发现这里,这里只是我们的躲避所。”刚止住血的伤口又崩裂开,纯白面具的声音越来越低弱,“这里也是我们的乱葬岗。”什么叫……乱葬岗?“来,”纯白面具伸出血淋林的手抚上面具,“来掀开我的面具。”那种违和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每个不同的个体,却有着熟悉的字迹、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声音……戴着相同的纯白面具,一直被动物欺压、反抗。简竺清楚,只要掀开面具他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