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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等她终于勉强满意地补完妆,她收拾好粉盒,放回包里面,望向我,说:“怎么最近都没有跟我联系呢?”我说:“最近忙,有事。”她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说:“你有个屁事!”她一句干净利落的“你有个屁事”把我的话活生生地堵在喉咙里面,半天既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咽下去。她浑然不觉地继续说道:“你有什么事啊?你说说,你在美国,除了我和齐晨光,还算上那个叫什么来着……莫妮卡,对,莫妮卡,你还认识谁?还有事……”我忽然惊觉她等会儿肯定是要去吵架的,她画这么精致的妆,一开口就跟放大炮似的,明明我什么都没有惹她,感情她是在拿我当靶子练练呢……一想通这一点,我马上理直气壮地吼道:“老子就是有事,你要怎么着?”她果然被我的话镇住了,一时间傻眼般看着我。我浅浅一笑,向她比了一个耶。她明白过来我是在戏弄她,马上恼羞成怒地将沙发上的靠枕扔过来,又担心动作幅度力度太大会破坏她脸上无懈可击的妆容和发型,于是你可以看到,那只上面绣着一个憨态可掬的小狗模样的保证像一只没了骨的风筝,晃晃悠悠地飞了几步,甚至还没有到我的脚,它就有气无力地掉到了地上。我大声笑出来。嘲笑。她忽然二郎腿一翘,温柔地望着我说:“如果你不要我帮你介绍工作的话,你就继续笑。”我的笑声戛然而止。叶银城怎么会知道我丢了在快餐店的工作?她继续不慌不忙地扬了扬手指上美丽的手指甲,漫不经心地说:“一个月两千美元哦~”她温柔地望着我,嘟起嘴吧,说:“哦~~~~~”我深吸一口气,气愤,太气愤了,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像一只哈巴狗一样蹲下来,锤起两只手在她的膝盖上轻轻敲击,问:“娘娘,舒服吗?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人吧?”接着,我就听见她嚣张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作者有话要说:☆、复仇的黑天鹅等她笑够了,她说:“小许子,起来吧,看在你还算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一回。”我问她,“你是怎么知道我失业了的?”“失业?”她居高临下地睨了我一眼,说:“说得这么委婉干嘛?不就是被炒了鱿鱼嘛~”下一秒,她又一次像个计谋得逞的小人一样笑起来:“喔喔哈哈哈哈哈——”我告诉自己,要忍耐,一定要忍耐。忍是通往未来幸福的钥匙。她说:“齐晨光告诉我的。”我这才想起来,齐晨光也在快餐店打工。他当然会知道我被炒了鱿鱼。我坐回沙发上,说:“你跟齐晨光关系很好哦?”我忽然想起有一次,叶银城喝醉了酒,在我家睡觉,她喊的那两声“晨光”。难不成他们俩真有点什么?我的眼睛里面顿时涌现出金光闪闪的八卦之光。她哼了哼鼻子,说:“屁大的洛杉矶,华人就那么多,一来二往谁不熟啊?”我想,也只有她敢这么没有一丝犹豫地说出“屁大的洛杉矶”这种大言不惭的话来。但我也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随后又随便聊了下,她说:“行了,懒得跟你扯了,我把那个人的联系方式给你,你自己去联系,就说是我介绍的就行。我等会儿还有事,先走了。”她从包里面七翻八找翻出一张名片出来,放到茶几上,说:“那我先走了啊!”我送她下楼。叶银城施施然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她坐进去,美丽的面孔让那个司机也不禁呼吸一滞。叶银城说:“请送我到G酒吧。”G酒吧不是缩写,这个酒吧的名字确确实实就是G这个大写字母。是年轻人比较喜欢去的一个酒吧。司机俨然已经轻车熟路了,他稳稳地开着车,搭话道:“小姐,你去G酒吧找你的小男朋友啊?”叶银城施然一笑,说:“不,我是去找我的男朋友和他的小三女朋友。”叶银城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那双仿佛泛秋波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决绝的凶光。司机师傅被叶银城身上的杀气被震慑住了,他咳了咳嗓子,不再做声。下车前,叶银城重新从包里面补了补妆,然后从钱包里面拿出一张钞票,递给司机,说:“不用找了。”她打开门,穿着她那条Dior的黑色小礼服,蹬着她脚上那双十二厘米的大凶器,挺直背竿,孤傲如一只黑色天鹅往那个闪烁着一个巨大的G字招牌的酒吧走去。酒吧里面放着重金属音乐,无数男男女女摇晃着他们年轻的身体,在五彩斑斓的光影之中忘我舞动。叶银城悄然一笑,站在楼梯上扫视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寻找她要找的那两个人。一个英俊的小伙子上完厕所出来,撞见叶银城,顿时眼睛闪闪发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大美女,咽了口口水,从人群中挤过去,来到她身边,问:“美女,一个人来的?”作者有话要说:☆、杯酒与女人他靠着自己英俊的外表和有钱的身家一直在酒吧的漂亮女孩中间如鱼得水,但像叶银城这么漂亮有气质的,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叶银城斜眼看了他一眼,说:“我对你没兴趣。”终于,她找到了她要找的人,直接撇开在她身边一脸尴尬的美国青年,一路走过去,光影之中,她就像一只黑色天鹅,前来复仇。齐晨光无奈地坐在莫妮卡身边,说实话,对于莫妮卡前后这么大的转变,要说他不吃惊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已经和叶银城在一起,和莫妮卡已经是不可能了。上一次,莫妮卡邀他画一张画,他想着毕竟同学一场,所以答应,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当着他的面脱下衣服,说:“你画我吧!”他到现在还记得他当时的窘态,吓得他落荒而逃。后来,在与叶银城一起去一座小镇旅行的时候,听别人说,莫妮卡醉酒严重到被送进医院洗胃。他觉得过意不去,如果他当时采取了一个比较委婉的方式,或许莫妮卡也不至于去买醉到这种地步。虽然说,于情于礼,他都不要对莫妮卡负什么责任,可是,他在良心不安的情况下,接到莫妮卡的电话,她说:“我在G酒吧等你,你不来,我就去自杀。”他被吓到了,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他依然还沉浸在那种被吓坏了的状态中。他不知道莫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