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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随音是娇芳楼的姑娘,从小被阿娘细心教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过着如同大家小姐一般,娇芳楼的姑娘都不卖身,所以钰陵城的人说娇芳楼的姑娘很清高!却又有谁知道,娇芳楼本就是个茶楼,不知怎么的就被人当成了风月场所。也许是她一直太幸运了,上天看不下去了,让她遇到了张郎,那个人有才华,会哄人,骗得了她的心,她很懂得爱惜自己,不肯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只盼洞房花烛之时,得到圆满!毕竟,她是好人家的姑娘,不管外人怎么看,阿娘说过,她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别人说什么是别人的事!然而,得到不她身子的张郎开始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姑娘身上,在别人身上逍遥快活,她也想过将自己给他,却怎么也过不了心理这关,她不知道张郎到底是爱她,还是和那些外面的人一样,只把她当成娼,她想不明白,日夜难安,于是日见憔悴,她听人提起焉知楼,这里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于是,她就来到了这里,但,店主并没有给她她想要的。龙玉静静的听完,给自己斟杯茶,吹着上面的水汽,一层水雾升起模糊了他的脸,随音看着他,感觉好像身处于云雾之中。“你是想杀了他?是想让他回心转意?”龙玉淡淡的问。她迷茫了,她想要的是什么,杀了他?回心转意?似乎都不是。“还是,”龙玉勾起唇角,一双细长眼看着她似乎能看透她的内心,“想让他后悔。”她脑子如同炸开一般,让他后悔!这四个字在脑海中回荡。“我想让他后悔。”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很平淡的说出来,话说出时,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镇定。“可以,但,你拿什么换?”龙玉眯着眼睛问。“我可以给的一切。”她直视龙玉,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笑,她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一切么?”龙玉勾着唇角,“嗯,我知道要什么了。”“什……”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他的眼睛变的紫的发沉,好像乌云密布的天,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身子一歪倒到了地上,带落了手边的茶杯。杯水泼溅在地上,发出了奇异的香味,她迷离的眼睛,只看到龙玉眯起的眼睛,他的嘴一张一合,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睛越来越沉,最终,闭上了。娇芳楼,音熙阁。随娘气急败坏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头上的步摇都甩乱了,一边走一边骂。“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死心呢?他一个张郎算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不就是商贾的公子么!闺女你要才有才,要艺有艺!只要你愿意,你开口!娘给你找门好亲!何必为了个张郎糟蹋自己呢!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让娘怎么活?让娘死后有什么脸去见你那命薄的亲娘啊!闺女你怎么就这么傻呢?”随娘说着说着也哭了起来。床上躺着面色发白的随音,脖子上有一道淤青,床边上一众姐妹直抹眼泪,要不是随音身边的小丫坏发现的早,她早就步了黄泉,众姐妹想不明白,随音怎么就死脑筋的想寻死了!为了一个张郎?值得么?“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身火红如辣椒一般的海妍站了起来,她爱红衣性格也泼辣,“那小子把咱姐儿逼成这样!可不能放过他!”“海姐儿你说吧!咱怎么着?”皇华抹着眼泪下定决心一般看着海妍。“报官!”海妍牙一咬。“海姐儿这报官怎么说?”茉莉看着她。“这……”她也为难了。“拐骗我女儿!”随娘开口了,众姑娘点头,随娘看了一眼,“映红,瑞香,你们留下照顾音儿,海妍、皇华、茉莉!你们和我走!今儿个我就撕破这张脸也要给我闺女讨个说法!”“是!女儿听娘的!一定给给音姐儿讨个说法!”随娘带着三个姐儿,后面跟着一群小丫环,浩浩荡荡往衙门走去,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这是怎么回事?”“那不是娇芳楼的随娘么?”“这是怎么了?这么气势汹汹的?”“我听说是随音姑娘喜欢上个公子,那公子好像骗了她,她一想不开就寻了短见。”“看样子这随娘是要上衙门!”“可不!随妈娘把随音当亲闺女疼,如珠如宝的,这么个宝贝没了,能不生气么!”“是呀!是呀!”众人寻思着有热闹可看纷纷跟在后面,一起前往衙门。衙门前,随娘撩起胳膊上前拿起鼓捶,双手用力把鸣冤鼓敲的震天响,她这厢敲着,三个姑娘十来个小丫环一起喊。“冤枉哪!大人!给我家jiejie做主啊!”这姑娘小丫环从小在楼里长大,自然知道怎么喊,这声音听上去冤屈的很,十几人一起喊,说不出的整齐,惊了围观百姓不说,连在后堂正陪宗亲王和世子喝茶的县官都吓了一跳。“外面何事?”宗亲王眉一皱。“这,下官问问。”县官不敢乱说,叫来衙役一问,才知是娇芳楼的随娘带着楼里的姑娘小丫环来告状。“王爷,下官……”县官不知如何是好,寻问宗亲王。“本王还到没见过审案。”宗亲王不知为何来了兴趣,“阿游陪父亲去听听。”“是父王。”游世子点头,难得见父王有感兴趣的事,也就应了。“那下官……”县官暗中擦汗。“你审你的,我们在后面听就是了。”宗亲王说道。“是。”县官心下打鼓。公堂之上,县官一拍惊堂木,看向下面跪的一众女子。“何人是苦主?”“民妇是。”随娘应声。“所告何人?”“民妇所告张绅家大公子张郎!”“告他什么?”“民妇告他拐骗民妇女儿!”“来人!带张郎!”这厢衙役去带人,公堂后面,宗亲王父子听着,游世子皱着眉,“父王,儿子听这妇人的声音怎么有些熟悉?”“本王听着也有些熟悉。”宗亲王也觉得耳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堂前,张郎带到。县官惊堂木一拍,“张郎,本官问你,这妇人告你拐骗她女儿,可属实?”“大人,休要听她胡说!”张郎反驳,“她那女儿是娼门女子,是那女子先勾搭张某的,张某何来拐骗一说!”随娘听他这么说,立刻睁大眼睛,指着他鼻子骂,“你放屁!我家音儿清清白白的一姑娘!岂容你如些诬蔑!”“mama做的是娼门中的生意!哪里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张郎鄙夷。“你!”随娘气急,指着他的手只发抖。“我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