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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胜在纯粹。金,木,水,火,土。五行符纸,每一张只代表一种却也只单纯代表一种,金是极纯粹的金,木是极纯粹的木,水是极纯粹的水,火是极纯粹的火,土是极纯粹的土。完全不含一丝杂质。传说中的五行相生相克硬生生的被他分离出来,单独的刻在每一张纸上,这样的符单独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因为不论是这五行中的任何一种,都不可能只单独的体现出来,水生木,而木里势必含有水,木生火,而火又如何自燃?所以他们只能组阵。至于阵眼……白池原本准备用灵石维持,但在看到温言毫不犹豫丢过来的法宝之时眼睛便亮了起来,想也没想一把抓过,然后放到了阵眼之上。一瞬间,阵成。白池学着温言一般站了起来,甚至还十分装十三的弹了弹衣角的灰尘,对第五道劈下来的归元雷简直就是视而不见。然后,被劈个正着。众位前辈大能们对此已经没有任何反应,毕竟更为稀奇不靠谱的事情乐正枫已经都做过了,白池这个儿子只是如此的话离青出于蓝还早着呢。然后……众人就见着那本该被劈死的人依旧直挺挺的站着。白色的外衣早已破烂不堪,整个人露在外面的部分也被劈成了黑炭,头发更是焦成了一团,那副模样简直凄惨极了。然而这人却是依旧一脸的云淡风清,更在感受到自己身上由阵法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生机时,突然笑了开来。那笑容明亮晃眼,仔细瞧又似有几分得意洋洋,甚至白池还从储物带里随手拎出火凤鸟,朝着天上慢悠悠劈下来的归元雷晃了晃。众人:“……”离得极近的温言就听得对方似无奈道:“老子可以让你劈,但不能被你给劈死了。”☆、第7章归元雷劫凌霄峰上动静一向都是众人关注的首要目标,毕竟修真界最有可能飞升的一位正在这里闭关。只是今晚倒也奇了,先是几道弱得不能再弱的天雷,之后突然跟上的却是最强的九重归元雷。一最弱一最强,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宗内尚未在闭关的长老持事们都已经赶了过来。还有一些自知修为不够无法凑热闹的,例如门中的诸多弟子们,都是一脸惊奇艳羡的瞧着那边的方位,顺道给身边刚入门的师递普及一下关于天雷的知识。至于白池?依旧在被雷劈。整个人维持着黑炭似的造型,外层的白衣却是早已变成了飞灰,却见其里面依旧是一套白衣,只是明显这一套与刚刚那一套大为不同。起码,五六道天雷硬生生的劈上来依旧洁净如新。“……”白池瞄了一眼,忍不住有些心疼道,“二百块中品灵石买的,今天要是毁在这里一定叫那姓温的陪。”温言:“……”凌云宗一位掌管刑罚的长老刚刚到此,不比其他众人已经适应,仅才看清眼前的情形整个人就呆住了。这这这……那玄心宗的温言他是知道的,但那身边一身白衣自个儿却似块黑炭似的是谁?问题那人还拎着一根被劈得外焦里嫩的火凤腿在那里撕。然后取了里面的嫩rou塞进了嘴里。该长老忍不住瞧向身边的人,刚想问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见下一道天雷已经劈下。对此温言照旧直接迎上一剑,那道雷立时被劈散大半,剩下的则是落到了二人身上。不出意外,那黑炭刚刚稍有好转的脸变得更黑了。而他手上被撕了一半的火凤鸟更是已经焦成了黑炭。“啧,又浪费了……”黑炭白池将手中已变成黑炭的火凤鸟随手一扔,趁着下一道雷劫还在酝酿之时便又取出一只月狐的腿轻轻的晃了晃,然后等着天雷将其劈熟了。那长老:“……”他们俩就是这么渡劫的,这他妈是渡劫,这雷劫是最强的九重归元劫不错吧,这是用来‘劈’食物吃的么?然后那长老就听人小声道,“那是白池。”哦,白池啊,不就乐正枫那个儿子么。于是他淡定了,似乎觉得这样也极其正常了,毕竟乐正枫的儿子要是向那边的温言一样,那才惊奇好不?所以说第一印象很重要。按常理来说这里的人不说是这片大陆上的顶尖强者,也绝对能排得上号了,见识眼力自然不低,今天的事情早该查觉出不对,但偏偏并没有。这正是因为乐正枫他本身就已经让人觉得废物,靠丹药提升修为。更有乐池自己特意去散播的诸多谣言,形像早已败得不能再败。所以即便今天折腾成这样,也没有人会觉得跟这九重归元雷跟他有关系。只除了玄清和玄明二人。玄明一心只有徒弟所以关注温言更多一些,玄清却是紧紧的盯着那个一脸欠揍正在吃狐腿的白池,也自然发现了一些问题。例如这家伙被雷劈得很惨。的确是很惨,这一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得出来,但也只有玄清一个人注意到,这人其实并不惨,相反还很好,十分好。虽然每一次都被劈得看似要死了,但紧接着便似有生机源源不断而来,受损的筋脉rou身,包括头发丝儿都在缓缓恢复原样。没有人发现的原因在于,它还没彻底恢复,便又被劈了。天雷炼体。仗着自己的师侄在一边扛下大部分压力,这位众人口中懦弱无能,靠丹药才勉强提升到筑基初期,见了炼气期的同门都吓得跑的少年却是偷偷在那里占着大便宜。这要是让玄明师弟知道了,估计会直接一剑将人砍成两半。第十八道了。温言始终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动,只要那归元雷劈下来的时候挥剑斩下,来一道斩一道,生生的扛下了整整十八道。他此时的感觉并不太好。虎口被震得生疼不说,最糟糕的是体内的灵气撑不了太久,筋脉更是已经开始受损,照这样下去,他撑不了太久。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被他拖入危险之中的白池。少年正巧扭头瞧了过来,又瞧了瞧自己手里还不够‘黑’的月狐腿,思考了似乎有两秒钟便又转回头开始撕外皮找嫩rou吃。温言忍不住苦笑一声。罢了,总归怎么也是要护他安全的,毕竟也是他自己一时手快将人留下来的。“你们剑修都像你一样不要命么?”突然,他听到那人问。声音与初听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