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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晟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叮嘱道,“我说真的,无论是生理还是精神都要小心!”殷暮白扫了伊晟一眼,后者立刻缩头关门,把房间留给主仆两人。房间静得可怕,白逸的恐惧越来越深,殷暮白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他。不行!他不能沈入负面的情绪之中,不能在殷暮白面前发病!“唔……呜呜……呜哇!”白逸扁了扁嘴,崩溃似的大哭起来。他的嗓子还没好,哭起来声音嘶哑得厉害,还不时咳嗽。配合上满身的绷带和苍白的唇色,显得可怜至极。殷暮白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挫败似的叹了口气,轻柔地摸了摸白逸的头发。“别哭了,哪里疼么?”见殷暮白换回了温柔模式,白逸的心总算安定了一些。不过他最是能得寸进尺的,哪怕忍着剧痛,也要往殷暮白身上蹭。殷暮白的眉梢动了动,白逸出了一头冷汗,让洁癖的他很难忍受,可又不忍心推开白逸。白逸的伤势比他想象得还要重,没想到韩郴居然会下这么重的手,就算白逸做错了事,也有他来惩罚。敢对他的人动手,看来自己被人小看了啊。白逸毕竟还伤着,哭着哭着就没了力气,软软瘫在殷暮白身上。殷暮白这才扶着他躺好,“养伤期间就算了,但伤好之后,惩罚是逃不掉的。”白逸又抽咽了两声,没敢求情。“告诉我,为什么会进工作室?”殷暮白认真道。白逸眨眨眼,含嗔带怨地回答:“我想知道你以前的事,因为你一直不肯告诉我。”殷暮白定定地看着白逸,直到白逸以为自己露馅了,才忽然低下头,吻上了白逸的唇。白逸顿时瞪大了双眼,脑子里闪过的念头居然是──嘴唇很干,殷暮白会不会不喜欢?殷暮白只是浅尝即止,他从桌子上拿过一管药膏,朝白逸道:“你后面受伤了,需要上药。”因为调教师的粗暴对待,白逸身后被粗大的按摩棒撕裂了。不过因为别的伤口太严重,这里反倒没什么感觉。这种时候,白逸也没本事说什么自己来,何况殷暮白早就把他从里到外看遍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双腿被分开抬起,白逸才意识到,为了治疗,他被子下面是一丝不挂的。这倒方便了殷暮白的动作,他先是看了看白逸的伤口,然后将药膏抹到指尖,轻柔地擦到伤口上。伊晟已经处理过,所以柔嫩的粘膜上很干净,出血也止住了。微凉的膏体覆上去,白逸微微瑟缩了一下,疼痛之中却又带着些暧昧的意味。大腿内侧的伤口很深,殷暮白呼吸一紧,几乎要控制不住咬上去,让鲜血肆意地流出来。他想要惩罚白逸,让他知道该如何服从他的主人。“主人?”被一直盯着那里,白逸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好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殷暮白迅速完成自己的工作,重新给白逸盖好被子。白逸捏着被角看着他,生怕他就这么离开。殷暮白忽然道:“是真的吗?”“什、什么真的假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啊。”白逸表情还算自然。“你说是你把自己送进凌晨的,是真的吗?”殷暮白再次问道。原来是这件事,白逸松了口气,想要点头,却发现一动就痛,只能眨眼。“当然是真的,我的主人只有你一个人。”殷暮白露出一个温柔而迷人的微笑,“白逸,等伤好了,做我的人吧。”“喂,你们……”始终放心不下的伊晟探进头来,却意外地发现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殷暮白明明那么生气,白逸是怎么给他灭火的?“我、我……”白逸慌乱地移着视线,犹豫中却又带着些惊喜的情绪。“反正时间还早,你可以慢慢考虑,我去洗手。”殷暮白起身,朝外走去。机会他给了,白逸抓不抓得住,就不是他能把握的了。(二)其实是S?51那我算什么殷暮白一走了之,留下白逸抓耳挠腮地定不下心来。突然间要成为那种关系,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而此时,作为资料泄露的起因,白逸已经完全被排除在外了。在白逸为感情苦恼的时候,殷暮白和阮渺已经雷厉风行地对相关人事做出了处置。所有伤害过白逸的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处罚,即便韩郴有一定的势力,这次也受到了严重打击,不得不暂时离开自己的位子。可以说,这次事件唯一的受益者就是曲梧。如果没有他通风报信,阮渺赶到时白逸很可能已经不行了。殷暮白直接将他升为了中级调教师,他从不会亏待对自己有帮助的人,当然,曲梧的技术确实也当得起。阮渺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回音,便悄声走了进去。殷暮白仰靠在座椅上,衬衫的领口扯开了,双眼紧闭,眉间皱起一道深痕。阮渺走过去,轻柔而熟练地揉按起殷暮白的太阳xue。殷暮白轻舒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双眼。“问过了?”“对不起,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阮渺自嘲地一笑,柔声道,“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审讯这种事。”距离白逸出事已经五天了,表面上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但还有一个人没有解决。闻言是与白逸同时被抓的,白逸已经在床上躺了很久,闻言却始终被囚禁审讯。“从表面看,他是为了抓白逸才进去的。如果不惩罚白逸,也不能再关着他了。”阮渺道。殷暮白露出嘲讽的笑容,“什么时候起,凌晨也是要讲道理的地方了?”阮渺一怔,半晌忽然道:“白逸……大概也是这么想得吧。”殷暮白起身,朝阮渺道:“今天唐铎来找过我,要我放了闻言。既然他主动要求,就顺他的意好了,反正之后我也不会再给闻言接近的机会了。”见殷暮白要走,阮渺忍不住道:“你去哪里?”“去看白逸。”殷暮白自然地回答。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要去看白逸的恢复情况。“你还是别跟他走的太近为好。”阮渺正色道,“白逸原本就有问题,你已经为他得罪了不少人,再接近只会让问题更严重。”“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奴隶,”殷暮白回过头,同样认真地回答,“而且我已经决定,要他做我的专属奴隶。”阮渺一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