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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上,良贵妃那个贱人这是含沙射影!”皇后恼怒不已,只因为戏中,皆是真实,她觉得心惊。那书,不是被安到然禁了么?怎么还会搬上台面来?“含沙射影?皇后,你若问心无愧,这也不过是出有趣的戏而已。”皇帝言下之意,皇后这是在心虚。“皇上说得有理,不过是出有趣的爱情戏码。”良贵妃微笑,起身献上一只小木盒。“这是臣妾给皇后娘娘的贺礼,是些民间小玩意儿,还请皇后娘娘笑纳。”皇后脸色阴沉,却终还是勉强笑了笑,接下了那只木盒。“真是,多谢贵妃。”她说完,皇帝却一把将那木盒抢了过去。“民间小玩意儿,贵妃真是有心了。”皇帝低声说道。那台下的戏还在演,殿上的皇后正处于紧张关头……若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万劫不复。这时候,有个小太监因为盗窃被抓了起来。良贵妃身边的宫女上前禀告道:“参见陛下,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嗯,冬儿,殿外何事喧闹?”良贵妃严肃道。“禀娘娘,是来仪宫的小太监偷盗,正巧被侍卫抓住。不过……他说他要将功折罪。”宫女冬儿垂首道。“将功折罪?”良贵妃皱眉,“皇上,您看……是不是把人带上来?”皇帝沉吟片刻后点头说:“带上来吧。既然是来仪宫的太监,自然要让皇后亲自审问。”太监被带入殿中跪下,身子一直瑟瑟发抖。“皇上,皇上饶命,奴才要将功折罪,奴才,奴才要举报。”那太监瑟缩着身子,磕头出血。“你且细细说来,皇上公正严明,必会妥善处理。”良贵妃说完,唇角露出一丝微笑。皇后只觉得大事不妙,浑身冒冷汗,这大冷天,竟然觉得浑身发寒。“禀皇上,奴才,奴才要揭发皇后娘娘,皇后与身边的小太监小泽子私通。而且……奴才,奴才还发现,那小泽子,那货还在。”小太监一石激起千层浪,大臣们本就猜测,现在更是已经给皇后判了死刑。“狗奴才!大胆!竟然敢诬蔑本宫。”皇后猛然站起,直指那殿下的小太监。“皇上给奴才做主,奴才没有诬蔑,皇上您把小泽子带来便知。”小太监又连连磕头。赵鸿意握着莫小棋的手,觉得她手心全是汗,能不能扳倒皇后,就看这回了。皇后一出事,安到然必然受牵连,那安以泽可是他提拔上来的。皇帝面沉如水,喝道:“带小泽子。”莫小棋更紧张了,安以泽一直没有出现,该不会,该不会是跑了?“皇上,臣妾身边的确有个小太监小泽子,可他的的确确是太监。”皇后已经紧张得不行了,可还是死鸭子嘴硬。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承认?“是与不是,见了便有分晓。”皇帝冷声说道。“皇后娘娘,您不必紧张,皇上自会还您一个公道的。若这小太监说谎,要了他的命便是。”良贵妃插嘴道。话虽这么说,可她面上却得意得很,她早派人查过,这小泽子,的的确确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且,是个十足的美男子。也难怪,难怪皇后会沉迷于他,还真是……有福气。皇帝已年老,某些方面自然不如壮年男子。这皇后能够弄来一个年轻力壮的美男子,也是真是享受,良贵妃低低笑了,只觉得这享受快要到头了。她深吸一口气,只等着那小泽子被带到这里,一切就会真相大白!更重要的是,皇后一旦落马,这后宫,可就彻底归她了!莫小棋咬着下唇,也是十分紧张,不知道这回能不能成事!若能成事,也算是拉了皇后一党下马,届时也算是为李老夫人报了仇。可……安以泽,一直没有出现……☆、重生之寡妇不下堂第一百七十九章宝贝没了那出戏也演罢退场了,这朝夕宫中,朝夕相变,皇帝眼中的怒火也是一触即发。殿下抖如筛糠的小太监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时间,朝夕宫安静极了。赵鸿意紧紧握着莫小棋的手,抬眼悄悄看了看了看他满身怒火的父皇。他猜,父皇应该早就知晓了吧?只是,不愿意搬到台面上,那,这件事他会如何处理呢?过了许久,那前去捉拿小泽子的侍卫匆匆忙忙赶来,跪在殿前。“陛下,小泽子已拿下,只是……他身患重病,恐怕……”侍卫不敢抬头去看皇帝的眼。莫小棋却在从皇帝眼中看到一丝放松和侥幸,心中咯噔一声,有什么东西,不对劲……“重病?他人呢?”皇帝威严发话。侍卫回头一招手,两名太监架着安以泽入了朝夕宫。他脸色惨白,嘴唇干裂,被太监丢在了地上。“小泽子,参见……吾皇。”安以泽虚弱不堪,却还是极力爬起来跪着。“小泽子,有人说你,不是太监,还与皇后私通!”皇帝瞪大双眼,怒视安以泽。“鸿意,好像,哪里不对劲。”莫小棋扯了扯赵鸿意的衣袖,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安以泽昨日还活蹦乱跳,怎么今日就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一个想法猛地蹦出,她吓了一下,如果真如她猜测的一般,那安以泽,也太狠了!安以泽自嘲一笑,虚弱道:“我一个小小太监,哪里敢觊觎皇后娘娘?只是承蒙娘娘照料,竟然还被小人诬陷……”那告密的小太监一听,吓了一跳,忙指着他说:“你胡说,我明明就看见你和皇后在榻上颠鸾倒凤。我……我还看见你的宝贝,有这么大……”小太监用手比了一个圈。他的话引起了哄堂大笑,也让屏风后的女眷们羞红了脸。“真有这么大?”赵鸿意压抑着声音问莫小棋,莫小棋憋笑不已。“你是对自己不自信?”她小声问道。“本王稍后再跟你算账。”赵鸿意白了她一眼,他是真的很介意啊!那小太监也太夸张了,按他所形容的,那安以泽的宝贝该有手腕粗细了。“够了。”皇帝龙颜大怒,制止了众人的哄笑声。皇后一直咬牙没有说话,只是不忍心的看了一眼安以泽。安以泽掀了掀唇角,叩拜在地,嘴里费力说道:“请皇上明察,奴才是个真正的太监,怎能与皇后娘娘私通?还请,还皇后娘娘一个清白,奴才,可以任人查阅。”“皇上,您一定要还臣妾一个清白啊。是有人故意构陷。”皇后跪在了皇帝跟前,神情委屈。皇帝却只是冷笑道:“朕自有定夺,去,查查他是否为真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