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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我爱你,我爸也说他喜欢我妈爱我妈,每次他打完我妈就说他错了,他控制不住他自己。我不想和他一样也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别那么难过,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你不跟我在一起才是对的,不然我会打死你。昨晚是我错了,我没忍住,亲你一下,我就不记得我自己是谁了,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能想什么了。如果为了卖惨能编到这份上演到这份上,那他真是早就不该在这里每个月当着仅次于我的劳模领这苦逼兮兮的二万八。关键是,我直觉他说的是真话。虽然我宁愿他说的是假话。我尽量放低声音地长叹了一声气,快速地套上裤子和衣服,下了床去蹲在他面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随手扯点纸巾塞给他。岱樾没接纸巾,特别难过地看着我。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岱总他要发发毛病了。褚玉洲,一个罪恶的男人。第25章第25章我从来都不知道这种事情,以前问过他家人的情况,他只说父母早亡,连有个双胞胎哥哥都没说过。我只知道他在隔壁省市有个远方大伯,早年出来闯荡落户,他曾经去投靠过,但寄人篱下的日子不愉快,很快又独自出来漂泊了,小时候还捡过垃圾,后来就升级成酒吧看场子的了,再后来就遇到了我。现在我觉得他是真的比我惨了。但我仍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见他不要纸巾,就只好自己给他擦擦。他还躲了一下,但没坚持躲。我胡乱地给他擦了擦,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就想抱抱他,这回是真没私心,搁普通朋友惨成这样还在我面前哭到要厥过去,我也会这样做。虽然好像似乎也没人会在我面前这样。还没抱几秒钟,他反手抱得比我还紧,嘴里面还在叨叨:“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你别招我,我会打死你。”那你倒是别抱这么用力?当然我情商也没掉线这么厉害,拍了拍他的背:“我觉得你不会。”他在我耳边很轻地笑了一声:“可能我妈也这么想的。”“你不是你爸,岱樾,不要钻牛角尖。”他沉默了好一阵,说:“是遗传。”我只好另寻角度来分析这个问题:“为什么你不能是遗传了你mama呢?”长这么好看,百分百是遗传自他妈。他固执地说:“是遗传了我爸。”你干吗非得遗传你爸?!“我哥就跟我爸一样,我和你说过,我哥不是好人,他只对我好。”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下去,“在酒吧里,差点——差点睡了你的人是我。就你被向乃暗算的那次。”我觉得我今天要懵成一颗冬瓜了。“是我哥唆使向乃这么做的,药是他卖给向乃的。”岱樾闭着眼睛,像是刻意不看我,倒是没哭了,眼睛闭得特别紧,紧得眼皮子一个劲儿在抖,“我一直喜欢你,其实在那之前很久,我就找到你了,但我不敢跟你说话,只敢偷偷地隔很远看你。后来,你跟向乃去酒吧里,特别巧,我们就在那酒吧里做事。我哥也认出你来了,他就故意暗示向乃,让向乃先对你下手,然后他弄走向乃,让我扮成救你的人,先上了你,等你醒了就全推给向乃,只说我是救你的人,我就能接近你了。”我:“……”我感觉自己在听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似的,听到此处,不得不打个岔:“你知道这件事情吗?”“我本来不知道。”岱樾说,“我哥把事情都布置好了才跟我说的。但我那个时候,真的有想过照他的话去做。我真的差一点就那么做了,但是向乃好像发现了不对劲,直接报复起来,放火烧了酒吧。”我:“……”“我哥就失踪了。其实我还是照他的计划做了,你以为是我救了你,把我带回去,我一直都留在你的身边。”他重新睁开眼睛,又要哭的样子。我是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半天才找回声音:“后来着火,你确实是救了我。”着火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已经有了点神志,所以我知道是岱樾救我出去的。而且当时情况比较危急,为了救我,他差点把自己给折在那,事后住了很久的院。也正因如此,我家里人才并不奇怪我这么多年来培养和重用岱樾的事情,一说是救命之恩。岱樾不说话,只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说起来其实我还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十几年里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大风大浪见过不少,对酒吧事件心存阴影是在所难免的,然而也就是这样了。但这件事情给岱樾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他毕竟失去了他的哥哥。双胞胎,和他相依为命,对他很好,什么事情都帮他安排好。听他话里的意思,他很可能在那个时候是很依赖他哥的。我问:“这么多年,一直没找到吗?”他摇了摇头:“找不到的。”我想了想,说:“你其实可以早一点告诉我,请何田玉帮忙查一下。”何田玉那技术手段,大概可以用一点不太光彩的方式帮忙。岱樾又犹豫了很久,说:“找不到的。”我刚要说话,他说:“我哥一直用我的身份证。”我又是一怔。他说:“我们从家乡出来后,我哥和我一直用的同一个身份,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很显然我不知道。岱樾也不需要我回答,他皱起了眉头,像是经过了很慎重的考虑才接着说下去:“我哥,是通|缉|犯。”我:“……”他说:“他杀了我们村里几十个人。”我:“……”他说:“投|毒的。”我:“……”他说:“他说mama死了,是被全村的人害死的,他要报仇。”我:“……”我反应了一下他俩离开家乡时的年纪,顿觉他哥可真是做大事的人,比向乃都要枭,我再也不说岱樾人狠了,岱樾现在在我的心目中直接退化成一只就会啄米的小麻雀。他努力装作平静的模样,问我:“现在你相信我遗传了神经病了吗?我爸是神经病,我哥也是,天生的,我没有理由不是。”现在我只相信我应该吻一吻他。我也确实这么做了。我俩都睁着眼睛,互相看着彼此。其实也不算吻,我只是用嘴贴着他的嘴,就这样而已。过了一会儿,岱樾离开了一点,很温柔又很难过地说:“你别哭,你一哭,我就乱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他自己却又哭了。他哭这大半天了,没道理一下也不准我哭,何况我还真没怎么哭,搁正常人在这见自己喜欢的人惨成这样,早抱头痛哭了,我感觉自己此时此刻都很像礼节性地酸一下眼睛而已。当然,这种时候也没有必要争这种无聊的事情。我顺水推舟:“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不哭了。”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