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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所以只能选择躲避。欧阳羽还没有在说话,看着南笙离去的背影,粲然一笑。其实这样也好。又养了半月,南笙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腿上的绷带除去,只剩一块瘆人的疤痕,狰狞丑陋,大约有巴掌大小。南笙舒口气,好在在小腿位置,可以用衣服挡着也不算什么,要是烧在脸上,那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南笙想起火势熊熊的那夜,她只想着活着,就算死也要拖着欧阳白容下地狱的想法,所以也没有管其他。昙花将玉露膏抹在南笙腿上的疤痕上,道:“公主吩咐了,说这玉露膏可是除疤最好的药品,郡主每日都要坚持用,早晚都会去掉的。”南笙躺在榻上,任由昙花摆弄着,这块烧伤很是严重,怕是这玉露膏没有什么作用,但她也不好驳了欧阳倩的好意,只能坚持用着。想起欧阳倩,南笙心中微微动荡,她本是无心收这个徒弟的,毕竟她是欧阳白容的胞妹,一直害怕自己最后会因为这个徒弟而对欧阳白容心软,但是就在自己被火海包围的时候,她明白了,就算自己想,别人也不会对自己心软,只会变本加厉的伤害自己,伤害她的家人,南笙叹口气,她只能对不起欧阳倩了。看到南笙秀眉皱在一起,昙花问道:“郡主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南笙看了昙花一眼,摇摇头,道:“公主去了哪里?”昙花嘴角一撅,摇摇头道:“不知道,近日公主总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哦?”南笙挑眉,心中疑惑。昙花想了想道:“最近公主与那吴越国的三皇子走的可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了?”南笙脑海里飘过那个如罂粟花一般的男人,欧阳倩在上一世,在欧阳白容的逼迫下嫁给了宁国的太子爷,若是今生能与这位长孙忆之喜结良缘倒也算是个好归宿。晚上的时候,白洛夜如约而至,看着恢复血色的罗南笙,道:“这皇宫之中补品果然多,伤的那么重,现在都已经大好了。”南笙不想与她贫嘴,道:“事情办好了?”白洛夜点点头道:“一切都已布局完成,就看明日你的表现了。”南笙深深一笑,明日,就是对簿公堂的时候了,也是欧欧阳白容的死期了。早上就有一位小公公来传召罗南笙,召尊要审理刺客一案了。南笙跟着那小公公身后,腿有些不方便走的慢些,那小公公也不着急,也不催促南笙,按照南笙能跟上的步调走着。朝阳宫与龙德殿离的比较远,这也是南笙恢复后这么长时间的走路,她微微有些吃力,小腿也传来一阵阵疼痛,但是她不动声色。到了龙德殿,小公公便去通报,不一会南笙被宣了进去。走进龙德殿,一股肃杀之气传来,顿时气氛比外边严肃百倍。南笙放眼看去,召尊坐在龙椅上,一脸严肃,堂下长孙忆之坐在一旁一脸轻松自在,王居楚站在一旁毕恭毕敬,付子龙也带着一脸恨意的看着她,而堂上正中间跪着的是她的父亲罗超,其他的官员都站在两侧,看来召尊这次很重视这次的审理。而欧阳白容则也站在一旁,神色淡然,表情很是轻松,似乎在他看来笃定了今日自己走不出这龙德殿了,南笙眼中隐去一抹笑意,那么今日便翻手为云,让他好好瞧瞧。罗超看见南笙眼神上打量量她,这些日子他们被禁足在府邸,一直都很担心南笙,知道她出事之后一家人更是热锅上的蚂蚁,林氏更加是病了,现在看到女儿安然无恙,他提着的心这才放下。“南笙参见陛下,陛下万福。”南笙跪在地上叩拜。召尊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叫南笙起身,只是道:“今日人都到齐了,那么就说说这行刺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陛下,小女南笙年纪尚幼,怎敢买凶行刺三皇子,这绝对是被诬陷的。”罗超道,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在监牢里九死一生,几天都没有合眼,也知道他们罗家树大招风,罗南笙定是用来陷害罗家的第一步。付子龙冷冷一笑,道:“这刺客都招认了,是罗家的七小姐,也是安乐郡主买凶行刺三皇子的。”南笙表情淡然,看也没看付子龙,只是冷哼一声,道:“就凭一个到现在都没有出面的刺客,就定了我的罪?这罪名还真是子虚乌有啊。”“子虚乌有?那么我便让郡主心服口服。”付子龙冷冷一笑,便对着侍卫道:“将犯人带上来。”众人纷纷看去,便见一个身着黑衣满身鞭痕的男子被拉了上来,整个脸上血迹斑斑,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男子被侍卫拖着上来,扔在地上,他就如一滩烂泥一般,最后缓缓的爬起来,嘴里念叨着:“我招,我都招,再别打我了。”南笙淡淡扫过男子一眼,表情不变。付子龙上前道:“说,是谁指示你行刺陛下的?”那男子浑身颤抖了一下,道:“罗南笙,是罗南笙。”☆、翻手为云2男子的话让众人一愣,召尊眼眸中冒出火来,罗超急忙道:“休要胡言,你可知你诬陷的是谁!”付子龙呵呵一笑道:“罗将军,你急什么,这郡主不是还没说话吗?”南笙没有看那男子,眼神直直对上召尊,她知道召尊心里是清楚的,这刺客嘴里的话信不得真,只不过他要拿此事打压罗家,将军权收回自己的手中,就会将假的变成真的,她必须有一个让大家心服口服的证据。“陛下,你若是只因这刺客说的话便定我的罪,我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倘若是陛下能听听我辩白,那么我便证明自己的清白。”南笙正色道,向召尊行了一礼道。她知道陛下是不会拒绝的,这件事情模糊不清,依理依法,都该准其南笙自辨,重新审理,再说这在场的有长孙忆之这个当事人在,还有刚正不阿的王大人,所以就算陛下不想听,他也拒绝不了。“好,朕便听你一言。”召尊目光冷峻的望向罗南笙,那眼中全是审视,只是南笙表情淡淡从容不破到让他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南笙直起身子,目光审视的望向旁边的男子,道:“我问你,我与你碰头时可是何时?”男子想都没想的回答道:“九月十九日的晚上,在城外。”南笙轻轻一笑,道:“你倒是记得如此清楚,九月十九日三皇子才到华都,二十日陛下为三皇子举办的欢迎会,那么紧张的时间,你们便安排的如此周密,还真是专业啊。”“我们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杀人如麻,这有什么好准备的。”男子继续道。众人纷纷皱眉,那日的刺客以舞娘,宫人的形象出现,明显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