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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都做过些什么,负责过哪几趟货运,当时船上装载的货物都是什么……总之,越详细越好。”谭景升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货物单自然都是清白的,但若是里面夹杂着什么,谁也不好说……陆宵灼没有跟他客气,也就意味着,他已经有证据表明,正阳商会彻底洗不干净了。谭景升心情无比复杂,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的家人竟然会跟鸦片走私牵扯上关系。而他现在,对于背后的主使究竟是谁,却是一头雾水。江万里自然是一个最好的入口,若是有人存心利用江万里做什么的话,无非就是觉得他快要死了,而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那么想必,这人也会给江万里足够的利益。若是能查到什么,自然也就可以赶在江万里死之前,撬开他的嘴。作者有话要说: 乔乔:看吧,没有我你们这什么进度?陆大少爷:罐头已经备好,请喵侦探出马。第43章谭景升叹一口气,又问:“听说又有杀人案了?”陆宵灼应了一声:“这回的凶手倒是一清二楚,在现场就抓到了。不过也巧得很,前几天他刚得罪了我,这没过两天,就成了杀人犯,这都什么缘分?”谭景升陶侃道:“大概就是,你替颜宁背锅的缘分吧。那天你们俩一起出去的吧?”听他这么一说,陆宵灼猛然反应过来,得亏陈庆这回得罪的是他!要不然回头有心人再把陈庆出事之前跟颜宁发生不愉快的事情说出去,这顶“扫把星”的帽子还真就摘不掉了!听到对面微不可闻的叹息声,谭景升的郁闷也瞬间消散了一半,看来大家都不是那么轻松啊!“陈云生留下的线索,有眉目了吗?”虽然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该问,谭景升却仍是忍不住想起这事儿,他觉得,若是那些线索都破解开了,距离真相也就不远了。陆宵灼果然沉默了一会儿,却也没有隐瞒他:“找到了一个,浅湾饭店。但具体怎么回事,我还没弄清楚,只知道那张画像上颜宁站着的地方,是开发改造前的浅湾。”“浅湾?”谭景升微愣,“那边跟正阳商会,似乎没什么关系啊?浅湾位置不错,之前我父亲也曾经想过,开发成新的码头,但是却遭到了当地渔民的抗议,他们不肯搬走,也不接受给出的赔偿,这事就一直耽搁下来了。”“饭店呢?大老板是谁?”陆宵灼又问,“我觉得那位置也不见得好,我头一回去,只是吃个饭而已,就被人找茬。”谭景升:“……是我。地都买下来了,总不能闲置着吧?我想着,既然一时半会儿动弹不得,那就慢慢来呗,先开个饭店,聚拢一下人气。所以,浅湾现在是我私人的地盘。”说着又叹口气:“你被找茬儿,是因为你自己的问题吧?这不能怪我的饭店啊。——回头我给你一张卡,你再去就免费了。”“多给几张,我还要给颜宁,她很喜欢那边做的海鲜。”陆宵灼倒是毫不客气,薅羊毛这事儿他再擅长不过了。谭景升:“……你这是存心让我大出血啊!就三张,多了没有!”“那就先给三张吧。”陆宵灼也不嫌少。谭景升简直没脾气了:“好好好,回头就给你送过去。”“哦,对了,有件事你也多注意下。”陆宵灼又说,“颜宁已经两次看到灶升和夏晨晨在一起了,这可不是好现象。”谭景升没有作声,似是在思考什么。陆宵灼也知道他很为难,谭灶升也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是做哥哥的,去对他的私生活指手画脚,也只会被人讨厌而已。但是,这件事陆宵灼却不得不提醒他:“别的我也不多说,你四叔跟夏晨晨的那些风流韵事,不见得就这么过去了。而且,就算人们暂时忘记了,等回头看到夏晨晨的新金主是谭家二少爷的话,恐怕只会更加兴奋吧?”谭景升叹一口气,这感觉就十分糟心了:“我知道,我会适当注意的。——不跟你说了,我先去忙了,回头有了新情况我再跟你联系。”“好。”陆宵灼应下,挂断了电话,摁了摁眉心,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上,看着外头的景色,不自觉又开始发起呆来。陈云生留下的线索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也知道这可能事关颜宁的性命安全,所以也从来不敢大意。但是几番查询下来,也没有太大的进展,反倒是让陆宵灼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不少,他一度有些怀疑,是不是要暂时放下。然而,这时候新的线索却又突然出现了。陆宵灼也终于确定,陈云生并非无的放矢,他的确知道得比自己更多,而且还没来得及跟他交代,就不得不带着这些秘密,深埋于棺材之中。沉思了一会儿,陆宵灼便又回到办公桌前面,继续查看陈云生留下的那一本书和两张纸了。因着陈姨娘只是嫌疑犯的关系人,跟这个案子看不出有什么更密切的关系,林明义便将她安置在了自己办公室,这会儿审讯完了两个关键案犯,才回来,对着陈姨娘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久等了。”陈姨娘拘谨地搅着手指,摇了摇头:“我也无事,多等一会儿无妨的。”说完了又觉得自己这话可能不太妥当,便又沉默下来,不愿意开口了。林明义并没有在意,走过去拉开椅子在陈姨娘对面坐了下来,打开了文件夹,一手握着钢笔写了几个字,然后才开口问道:“陈庆是你的娘家侄儿,理应是很熟悉的人吧?”陈姨娘点了点头:“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什么脾气什么性格,没人比我更清楚了。”说着又着急起来,“陈庆他不可能杀了自己弟弟的,他们兄弟感情一直都很好,也不存在什么矛盾……”林明义点了点头,安抚她:“这些我们自会调查,陈姨娘不必担心。让陈姨娘来此,也是为了全面了解陈庆家里的情况。”陈姨娘抿了抿唇,瞬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问吧。”“陈庆的两个弟弟,听说有痴呆症?天生的吗?”“是,二宝和小宝出生的时候,大嫂身体不好,可能误吃了什么药,两个孩子周岁了都还不会开口说话,别人说什么也总是慢半拍,找了好些大夫来看,最终确定是痴傻症。”林明义又问:“你娘家兄嫂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五年前。”陈姨娘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大嫂一直觉得愧对了两个孩子,为了二宝和小宝的病,起早贪黑地忙活,就想着多赚些钱,为孩子看病。而这些年里,陈庆也从未抱怨过半句,甚至比他的父母还要努力。若是有外人欺负二宝小宝,他就冲上去跟人打架。如此几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