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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傅厉铭,在追女人方面那么菜。作为好友,幸灾乐祸的同时,还是忍不住为他心急。可是昨天才跟顾愉保证不插手,做人要讲信用。然而,忙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闲下来的霍亦清还是忍不住给傅厉铭发消息。【我们公司今天有一个大美女。】这条消息石沉大海,得不到一丝回应。中午下班前十分钟,顾愉电话响了。看到来电显示的“傅总”两字的时候,顾愉咬了要下唇,心思有些复杂。不想跟她有瓜葛,可看到他的电话还是禁不住激动,就连来上班的路上,都会想着会不会遇到他。做了一个深呼吸,顾愉滑了接听键。“傅总……”“等会下班来停车场,东西在车上。”“下午下班再拿行吗?”中午拿了还要拿回公司,以及,真担心傅厉铭会叫她一起吃午饭。如果是下午下班就不用担心,她也借口有约了。没想到傅厉铭一点都不好说话,他说:“不行,放我车上占地方。”顾愉:“……”不就几个陶瓷,包装的盒子也不会很大,能占多少地方?还有,多占半天不行吗?想想算了,不跟他计较,拿了东西以后各不相干。顾愉抱着这样的心情,在下班时间来到停车场,找到傅厉铭的车子之后走过去。傅厉铭已经在车上等了五分钟,看到顾愉从电梯间走出来的时候,平静的心出现了涟漪。她今天确实特别漂亮,白皙的肌肤,曼妙的身材,美丽的杏眼,微抿的唇……他看着她渐渐走近,然后倾身打开副驾驶的门。听到开门声,顾愉在车前站定,犹豫片刻,走到副驾门边,开门,寻找属于她的东西。东西在后座上。“上车。”傅厉铭话语精简,说完之后意识到这样的语气会被认为不好,于是补充:“我带你去吃饭。”顾愉拒绝:“不用了,我跟同事一起吃。”大厦有餐厅,主要供应给这儿的职员,物美价廉,平时他们都在那里吃。傅厉铭:“今天跟我一起吃。”“为什么?”顾愉潜意识问出来,问完之后有点儿后悔,又有点儿期待和忐忑。傅厉铭目光锁在她脸上,说:“一个人吃饭没意思。”这答案顾愉服气。“你可以找别人啊,想跟傅总吃饭的人起码可以排几公里的队。”“包括你么?”顾愉暗自后悔,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还是大坑。“沉默就代表包括,那就上车吧。”傅厉铭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甚至笑了一下。不是平时的冷笑,讽刺的笑,是心情好的笑,虽然一闪即逝,但像一道光,晃得人眼花。顾愉移开视线,极力调整乱了节奏的心跳。傅厉铭等着她上车,她想了想,大老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上车了。就当做是最后一次吧。第25章吃饭的地方有点远,车子开了二十分钟还没到。顾愉问:“我们去哪儿吃饭啊?”傅厉铭讳莫如深:“到了你就知道。”顾愉昨晚跟易萱聊到深夜才睡,今天中午打算休息一会儿,现在看来泡汤了。傅厉铭见她面露担忧,说:“放心,不会把你卖了。”顾愉才不放心呢,看着开车的他,无声抗议。傅厉铭觉得有趣,被人当人贩子的感觉真是……这女人对他很不信任,他心里有些惆怅。车子拐入一条静谧无人的道路,傅厉铭看着前方,说:“到了。”这是一家私人会所,位置隐蔽,装潢是低调奢华风格。这种地方人一般没什么客人,有客人都是不一般的人物。顾愉因为工作关系来过几次类似的地方,每次都是一行人,自己只是跟班,这一次只有她跟傅厉铭两个。感觉有点儿奇怪。傅厉铭显然是这儿的常客,服务生见到他便礼貌问候,然后在前面领路,没有多余的话语。进入包间,服务生关上门,离开。十几平方的包间里,只有他们俩,挪开椅子坐下后,空气里就没其它声音了。顾愉突然有点儿紧张,如果换一个人,她真的要担心自身安全了。不过,虽然以前传闻傅厉铭怎么怎么可怕手段狠辣,但是顾愉接触他越多,越觉得这人人品还行。“这里没有菜单,厨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这里的菜肴你应该不会失望。”傅厉铭向她解释。这种地方的大厨肯定大有来头,而且做给有钱人吃的,从食材到烹饪,定然不马虎,不好吃才怪。“我相信傅总的品味。”顾愉顺便拍一下马屁。傅厉铭轻笑一声。这是讽刺的笑。顾愉并不感觉羞愧,大佬带她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她不阿谀奉承一下怎么对得起他……的钱。顾愉打量一圈包间的陈设,高档的地方每个细节都很讲究,从挂画到摆件,越细看越觉精致。尤其是墙上挂的一幅字,是草书,潇洒的笔画,难以辨认的字体,一排排错落有致,倒也挺令人赏心悦目的。跟傅厉铭没话说的顾愉把注意力放在上边,总好过傻傻地跟他相对而坐。“喜欢这儿吗?”傅厉铭不喜欢这种安静。“还好。”傅厉铭顺着她的视线扫了一眼那幅字,问:“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吗?”顾愉皱了皱眉,摇头,“草书太难认了,我感觉我是文盲。”傅厉铭挑眉,“创城会招文盲?”顾愉:“……傅总,我这是自谦。”您可以顺着我的自谦夸我一下的,人情世故你要懂一点儿。“顾愉,对我要坦诚。”傅厉铭认真地说,目光直视着她。这幅字并不是很难辨认,毕竟是名诗,而她是做文案的。顾愉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她躲开他的视线,微眯起眼睛看那副字。“这是。”她视力有点小问题,看不太懂是一方面,她还看不太清楚,所以不敢乱说。“明明知道,却不敢说出来。”傅厉铭的语气让顾愉感觉是在批评。“我只是不确定,如果说错了,岂不是被你笑话。”顾愉为自己辩解。“胆小,脸皮薄。”傅厉铭不客气地说。顾愉不说话了,但脸上写着不服,以及不高兴。傅厉铭也沉默下来,其实他心里在后悔。气氛变得不好了,顾愉没有再跟他交流的意思,傅厉铭犹豫片刻,把原本想说的话说出来。“这幅字,是我写的。”顾愉心里有些惊讶,虽然在陶艺馆时已经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