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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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山河破苏醒的意识里只剩下这样的字眼。粗糙的绳子紧缚着猫魅族的躯体,摩擦处生出辛辣的灼烧痛感,他的身体大敞开着,绳在他的挣动中来回蹭动,将敏感部位勒得发疼。 难堪的姿态,在被蒙住双眼后令人愈发恼羞。 他迟钝地意识到现在的境地。 ——和往常一样的离开法外战区,中途发生了什么吗? 涨疼的脑袋让他思考不了太多,但谨慎的本能足以支撑他回忆这段时日。 一样的绕大后夹击,一样雷厉风行的进攻与撤退,团队的战意几乎都在开场几波就拉高,合理的放分与削战意,不存在保送堵门的恩怨。 已经和他年轻的时候不同了。 山河破挣动了下手腕,带动床嘎吱地响动,他明显地感受到,床太破了。 “哎,最好别动得太剧烈,这里可没有白魔法师来治疗你。” 他听到旁边传来慢悠悠的声音,戏谑而调侃。 耳熟……的声音,但不会是几年前的仇家。 山河破的眼睛仍然被布料遮得严实,只能隐约看到人影。那人站在这尚且完好的床前,居高临下地,用几乎凝成实质的、讥讽的眼光在审视他。 这种情况山河破从来没有经历过,他将火气吞进喉咙里,姑且冷静地开口。 “我带的有问题吗?我们可以进战场谈。” 黑暗里传来了嗤笑声。 接着他感受到人的手掌隔着指挥官裤子的布料抚摸在大腿,这种感受惊得他几乎起了一身战栗。本能的,山河破的腿后缩了一下,绳子捆绑的原因,令他仍然敞开双腿如女人一般迎接这该死的绑架犯的抚摸。 他宁愿在战场被连环死斗,也不愿意在这里被人当动物一样抚摸,更别说那手掌几乎触碰到私处——他不愿意被人发现的地方。 在挣动里,床又嘎吱地晃动了起来。 破的声音有点发紧,说话时显然少了刚刚的从容。 “现在也可以复……呃!” 他的声音被打断了,猫魅族明显感受到那温热的手掌摸到了他的胯间,本就被绳子快勒出快感的地方,这下被陌生的手爱抚。分开的绳子紧缚着他的腿,,让他的秘密隔着布料也能展露无遗。 饱满的rou蚌鼓成一团,在男人的抚摸下——他可耻地湿了。 腿里外冒的水流让他难堪得要命,白色的布料上浸出浅色的水渍,破尝试着夹紧腿,这并没有任何效果。 抚摸他的男人笑声更刺耳了,山河破感觉到那人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拧动他柔软的rou,这种隔着窗纸的爱抚让他更加难受,更让他没办法接受的是,在这种仅仅是触摸下,他的身体都已经产生了快感。 “我是说……你看,比起进战场谈,让其他71个人强jian你。明显现在就我们两个的时候,你更有感觉吧?” 破在听到强jian的时候有些发愣,面色一青地斥道。 “你说什么!” 男人笑了一下,直接顶进那块濡湿的布料,手指隔着布在破几乎没被人碰过的蒂头上戳动。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你这跟女人一样的嘴隔着布都在含我手指,指不定里头已经湿到想被我cao你的批了吧?” 红发的猫魅族被他的话骂得面红耳赤,吞咽下去的恼火重新回升。 他怎么知道的? 破不知道被他掩饰的秘密是如何被发现的,但这般羞辱的话语让他恼火的想要揍人。 ——他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的辱骂甚至让他身体兴奋的起了反应,被绳子磨蹭凸起的奶头顶着指挥官的内衣, 里头的毛衣早就被人脱去,现在肥硕的rutou正蹭在硬直的布料。 “拿开你的手!你这个该死的绑……啊!” 他的辱骂声被他自己的呻吟打断了。 凉风从破裂的布料里灌入,男人用刀割裂了那块濡湿的布料——清脆的啪声同破的呻吟一同落地了。 猫魅族大敞的腿根火辣的疼痛,男人一巴掌扇在山河破柔软的批上,痛楚与快感一下惊到他,呻吟直接破开齿关飘了出来,如同女人zuoai的浪叫。 “明显很喜欢啊?批都流了我一手的水,原来你喜欢被人打啊,这么变态?” 这种反应取悦到了男人,陌生的手指顶到那被扇得红肿的肥批里搅动了一下,咕噜的水声令山河破更加羞怒。他试图夹紧腰臀,黏腻的液体仍然浇在陌生人的手指上。 “给我放开!呃…啊…别插进去!……cao!” 咒骂声毫无作用,绑架犯兴奋地加指cao玩山河破的软批,又是几掌扇在流水的rou蚌上,带动汁水溅洒在床上。 “里面这么湿啊,你说我cao进去射了,你会不会给我怀上?这么大的奶子,不用来喂奶多可惜。” 山河破死咬着齿关,以免再让那该死的呻吟飘出去。 腿根和软rou都被扇得红肿,抽搐抖抖地往外溢水,猫魅族乱挣着绳子,只被木绳勒得更紧,扭动的屁股让粗糙的绳嵌入软批,爽得山河破有些发颤。 男人的羞辱几乎未停过,空闲的乳rou也被这人拧来拧去,肥大的如同装满了奶水。 “哈啊…滚开!混账!…杂种东西,给我滚开!” 破先前的理智和耐心在男人的玩弄下损耗殆尽,融合着呻吟的斥骂在木屋里飘荡。 他的意识有点零星缺失,在处女被强jian开苞时就经历这样对待令他难能适应,视觉剥夺下,更是敏感到略微的触碰就能发觉——更别说这样激烈地玩弄。 所有污言秽语听他耳中,本能的想象让他惊恐瑟缩了一下,身体却诚实的生出微妙的快感,让他喜欢得发抖。 山河破的呼吸紊乱着、粗喘着,比起男人的侵犯,他更不想感受的是屁股里头在此刻更是发痒到抓狂。 他没有意识到现在在男人眼他下是什么样的风景。 被快感和愤怒搅杂在一起的山河破,并没有发现他自居正拧着腰去迎合绑架犯手指的cao动。双腿里淅沥沥流着yin水,yin荡的、如同发情的母猫。 哪有半点叱咤风云的大指挥的模样? 在绳索的束缚下山河破仍然试图挣动,床嘎吱摇得更加大声。却又被男人两根手指顶到腰肢发麻,只能在范围内蜷缩一点,裸露着的雪白乳rou跟着他的动作一起颤动。 浅红的绶带勒在山河破的小腹上,男人抽出在破体内乱搅的手指,接着从绶带徽章上,悠闲地取下别针。 ——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这种侵犯停下,对他来说显然是能喘息的好机会。 大口喘息着,竭力遏制了怒火。 山河破向着玩弄自己的那人开口,放软姿态的祈求道; “放开我……哈啊……我不会报复的……求你……。” 山河破什么时候服过软呢? 几乎没有,现在求饶声却从他嘴里出来。 绑架犯感到又些好笑,一如他的想法一般,毫不客气地出声。 “是这样吗?小猫,希望你等下也会说出来——我不会报复你,这样的话。” 轻巧的字句和冰凉的别针一同落地,山河破感到有冰凉的物件贴上了他充血的蒂珠。 他被这种感觉惊醒,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动手了。 尖锐的别针瞬间穿刺过了蒂珠。 “等,等…!cao!你要干…!啊…!啊!” 敏感而柔软的器官,被细针穿透。 山河破几乎要被这种感觉击溃,四面八方而来的痛楚和快感淹没了他,让这个猫魅族男性爽到四肢抽动,高亢的呻吟声几乎震破耳膜。 猫魅族浑身发抖,雷霆的快感蹿透全身,令他的红肿软批也直往外喷出水流,浇溅的床上腿根全是yin水。他腰杆抖颤着,意识被剧烈的快感和痛感震得模糊,眼角都挂着难以扼制的泪珠。 男人抚摸着他的脸颊,破的嘴唇仍然在发抖,喘息顺着男人的手指淌出来。 在痛与爽将他撕裂到昏迷的前一秒。 山河破看到了侵犯他的男人。 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猫魅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