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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卡维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渐西山。暖黄的余晖从西向的窗口照进来,他抬手挡了挡眼睛,缓缓地坐了起来。 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也没有粘腻的感觉,被褥干爽,要不是看到自己身上还有腿上那些斑驳的痕迹,任谁也看不出来这里曾有过一夜激战。 卡维扶住额头,过度消耗的一夜明明让他头昏脑胀,然而,那个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还有那些绝不可能也绝不该从自己口中泄出的yin词浪语,却依旧像走马灯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该说不愧是omega的身体么,卡维脸上一闪而过的不知该说是冷笑还是苦笑,被精力十足的alpha变着花样折腾了一个晚上、甚至到最后前端连射精都做不到地昏死过去,一觉起来,身上竟然没有什么不适,唯有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能为之控诉一二。 醒来已经过了十几分钟,屋外也毫无声响,他该夸艾尔海森是一匹万里挑一的上等种马吗,实打实做了一晚上的人rou打桩机,还能有力气清理犯罪现场,甚至还正常出门上班,要不是他是被cao的那个,他都想揽着他肩膀夸他一句你真能干啊。 从床头拿过电话,果不其然,珐露珊前辈的23个未接电话。卡维感到一阵头痛,昨天下午原本是要去找前辈做合作项目的进度报告的……究竟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啊? 时间倒回前一日的傍晚时分。 阿扎尔事件后,须弥增加了对沙漠地区的援助,下拨一笔特殊经费用于保障性住宅的建设,卡维和珐露珊手头做着的正是其中最大的一个项目。 一赶起稿子来三餐都能省成一餐的卡维,终于在连番响起的系列闹钟催命之下从一沓沓图纸与模型中抬起头来。和珐姐约了五点半到普斯帕咖啡厅汇报进度,再不走就要迟了,到时候免不得又要被珐姐念叨一通。 卡维迅速起身,伸了个懒腰便匆匆走向衣柜,然而一拉柜门,卡维突然意识到,他可能又将面临人生中他最害怕的那类危机,那就是—— 沉迷画图忘了做家务啊——!! 望着浴室门口那一筐满满的旧衣服,卡维觉得自己心绞痛要犯了。衣柜里仅存的最后一套替换衣服,正用自己是一套睡衣的事实嘲笑着卡维的无能为力。 而无论是穿着旧衣服还是睡衣出门,毫无疑问都是对卡维毕生坚守的美学的侮辱。 怎么办怎么办……… ………… ……诶?……诶!! 这种时候……舍友是用来干什么的? 福至心灵,卡维一个箭步打开了房门,冲向艾尔海森的房间。 手搭上门把手时,卡维稍微犹豫了一下,艾尔海森这个死龟毛,明明跟他说了自己的体质根本就不可能发情——他的嗅觉大概天生有问题,从小到大,虽然能靠警觉神经探知到周围alpha的存在,却完全无法闻到alpha的信息素(当然也包括艾尔海森),拜其所赐,二十九岁的大龄青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发情的迹象。 结果这家伙还是三令五申地要求一切东西分开使用尤其包括餐具和卫生洗浴,安了空气净化机,往自己身上喷中和剂,还严令禁止卡维踏进他的房间,试图阻断一切可能的信息素接触。也的确,从被当醉猫拎回家的那天起,家里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中和剂的味道,闻得他觉得自己仿佛在住院。 但是现在……卡维狠下心,缓缓地拧开了门把,管他呢,不过是那家伙杞人忧天罢了。等到时候艾尔海森看着他穿着他的衣服回家,先斩后奏,就知道自己的被害妄想有多重。 明明家里只有他,卡维也还是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打开了艾尔海森的衣柜。 “啧……黑色衣服这么多,死闷sao。”卡维一边翻着一边嫌弃,不管颜色样式,都和某人的实用主义一样沉闷死板。 咦……等等……什么味道? 才翻了两件衣服的卡维突然缩了缩鼻子,哪里来的香草味? 这味道有些独特,开始有些药草的苦涩,渐渐的又变得有些温甜。 卡维疑惑地看着自己刚刚翻过的那叠衣服,他皱着眉头凑上去,嗯……干净的洗涤剂味道,没有什么问题。那是哪里来的?卡维环顾四周,这假斯文不会是在房间里整什么熏香吧。卡维皱了皱鼻子,嫌弃地抬手挥了挥。就在他低头准备继续挑衣服的时候,一阵莫名的燥热突然袭来,颈项处蒸腾的热气让他忍不住捂了上去。 什么鬼?从未有过的身体状况让卡维一阵不安,比这阵子难熬的通宵以前也不知熬过多少回,不至于现在突然犯虚或急症吧?可是很快,身体的变化让他再也无暇思考。随着一阵电流般自尾骨与小腹窜起的震颤,卡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下体正在逐渐抬头,而那后面的小口,正自深处的一点开始酥酥麻麻地sao痒起来。他再也站不直身体,靠着衣柜跌坐下来。 谁知,跌坐在地的冲击对此刻的卡维竟是火上浇油,私处在地面的撞击下令卡维“啊”了一声,出口竟是从未有过的娇软甜腻,他吓得捂住自己的嘴,感受着生平第一次品尝到的,作为一个omega所能感受到的,被插入被占据的渴望。花xue深处频繁的抽搐收缩让他忍不住隐秘地扭动,逐渐硬挺的rou根也已将宽松的睡裤撑出了个帐篷,手仿佛受了诱惑一般探入裤腰缝隙。从未发情过的身体让他连自慰的经验也一片空白,不得要领的爱抚只不过让挺胀的分身更难找到发泄的出口。 好想射……后面……好想…… 情热让他难以抑制地喘着气,他偏了偏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脸颊却碰上了方才翻找的那叠衣服。或许他已着了魔,或许是那柔软的布料让他仿佛与人肌肤相贴,空余的手将那叠衣服扒拉了下来,艾尔海森常穿的黑色上衣被他攥在手中。 这件薄薄的上衣仿佛一把禁忌的钥匙,那与之肌肤相贴的幻象似乎突然具体了起来,宽阔壮实的胸膛,遒劲有力的双臂,精实强韧的腰腹,清楚利落至阳刚处的人鱼线,还有一双一抬头就能撞上的,苍翠得有些凉薄的双眼。这双眼睛让沉浸在幻想中的卡维蓦地惊醒,仿佛烫到般松开了手里的衣物,只是下一刻,身体却在认识到自己妄想的内容时变得愈发潮热,花xue涌出的yin水顺着他的臀瓣打湿了半条内裤,rou根在他手中一阵抽搐般的颤动,一股浓精激射而出。 他被方才脑海中的画面惊呆了。发泄后的短暂清醒让他挣扎着逃离了这间绝对会在他噩梦中出现的房间。然而刚跌跌撞撞地走到客厅的软榻边,又一阵情热铺天盖地的袭来……再之后…… 卡维猛地一抬头,打断了回想。 不行……他跳下床,从洗衣篮里随手抓出件衣裤随意套上,从床底翻出行李箱,风卷残云般将桌子上的图纸工具扫了进去。 我要离开这里,同这个地方同那个人的一切离得越远越好……砰的一声盖上箱子,卡维如一阵旋风般冲开房门。与此同时,客厅的大门传来一阵钥匙转动声,卡维生生刹住脚步,视线就这样同玄关处提着一手袋子的人撞在了一起。 在气氛诡异的对视中,谁都没有开口。 然而就像往常的每一次,最先破功的,永远是他卡维。 “让开。”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 艾尔海森沉默了几秒,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分析一个学术案例,“你确定要带着一身发情期omega的味道,和我的气味,在须弥城招摇过市?” 卡维有如大梦初醒般,他环顾左右,抄起茶桌上离自己最近的中和剂一通狂喷,又将瓶子拍回桌上,“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也许你因为自己的特殊体质没有认真学习过omega性征的相关知识,”声音仍是一贯的平稳冷静,“但出于一般道义,我还是要提醒你,临时标记只有临时缓解的作用。出了这个门,你随时都有可能再发情。” 卡维不怒反笑,在这个客厅里他朝他扔下的那句刺耳的话,终于能甩回去了。 “你又不是我的alpha,用不着你cao心。”卡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这条街走到底就是omega专用医院,就这么点路我还不至于挺不过去。我不走,难道还等着下一次发情再被你折腾一次?你人形安全棒没当过瘾,服务上头了啊?”话匣子一开就再难收住,愤怒和一点无由来的委屈让卡维的声音有些颤抖,“哦,还没夸你呢,一个晚上折腾那么多花样,好熟练啊,这几年标记过多少o了啊?干不干净啊你?” 他快速地走到门边换上鞋子,起身时顺手举着行李箱朝艾尔海森的胸前泄愤似的一撞,“老子也不稀罕住你这破房子,天下alpha果真一个样,反正现在也证明我不是性冷淡了,BO恋在须弥也很流行,我为啥不去找一个至少不会在我发情的时候非但不送我去医院还顺带霸王硬上弓的beta房票共度余生?” 卡维话一说完,伸手就要将艾尔海森从门前硬生生推开,却不想手里被人塞了袋东西。 “刚刚羊rou摊收摊免费送的一块卖剩的羊腰,鉴于你昨晚的表现,拿去补补吧。” “……你去死!!” 砰的一声巨响,独留艾尔海森一人的屋内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他将钥匙放在鞋柜上,换下鞋子,像以往每一个傍晚那样提着食材走进厨房,将袋子里的东西取出,在料理台上一一摆好,大米,鸡rou,山菇…… 最后是一个蓝色的袋子。袋子里装着枣椰、黄油、杏仁,是制作枣椰蜜糖的基本材料,只有某些一辈子长不大满脑子浪漫思想的人才会美其名曰唤醒大脑、喜欢在通宵后无节制食用的须弥点心。 他将袋子重新系上,转身扔进了回收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