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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受伤作者:除徒父子年上,注意避雷第1章郑业赶到医院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郑康明被整治得差不多了,吊着石膏倚在病床上。郑业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儿子,听医生讲他的病情。他和客户谈生意谈一半,突然接到电话说您儿子出了车祸,请赶紧来医院。所幸的是他赶到了医院看到儿子还齐齐整整的,并且满脸的愧疚和小心翼翼,也不像太磕坏了脑子。郑康明和朋友出去玩喝多了,坐着朋友的摩托车在弯道连人带车一起甩出去,最后运气不错,两人都无大碍。郑康明右手骨裂,左小腿骨折,腰椎骨裂,轻微脑震荡。郑康明的腰需要卧床静养,至少半个月都是个废人。郑业又看了儿子一眼,随医生去办手续了。郑业给他办了留院观察,再回到病房,见郑康明已经躺平下去,并且拿床单捂住了脸。郑业搬了把椅子,坐到儿子床边。过了许久都听不见动静,郑康明偷偷扯开一点床单,见郑业正笔直地望着他,眼神看得郑康明一惊,而后心中微微泛酸。他轻轻喊了一声:“爸……”郑业喉结滚动了两下,但并未做声。到底是受了伤,他浑身痛,心里也委屈,瘪起了嘴来。郑业站了起来,又俯下‘身,轻轻吻在郑康明紧皱的双眉间。他说:“没事了,啊,都没事了。”郑康明伸出完好的左手拦住郑业的后脖子,问:“爸,您今天能不走了吗?”郑业说:“我不走,我陪你。”郑康明松了手,看父亲放大的脸离自己远去变小,又停留在不远处。他这才松下心来,缓缓闭上眼,这次真的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天刚黑,郑康明左右扭头看看不见父亲,心想这个老骗子。他打了小半天点滴,膀胱里涨得不行,把吊起来的左腿放了下来,郑康明往病床边上挪了挪,左手往床底下摸尿壶。这个时候病房的灯突然亮了,郑康明往门口望去,喊了声:“爸!”却是同屋的病床住进了新人,是个摔下楼梯的老太太,跟着一对夫妇照顾,还带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郑康明同他们寒暄了几句,便又躺了回去,拿床单给自己捂严实了,夹着腿瘪着嘴。临床来来去去的十分嘈杂,猝不及防的郑康明脸上的床单就被人掀开了。郑康明睁眼一看真是爸爸,激动得想要起身。郑业轻轻按着他的肩膀,问:“饿了吗?还恶心吗?”郑康明摇摇头说:“不饿。”过了会儿又小声说:“我想尿尿了……”郑业去拉上了隔断的帘子,从床底拿出尿壶,就要扒郑康明的裤子。郑康明连忙扯住裤头,说:“诶!爸!我自己来吧!”郑业不做理会,掰开他的手,将他的病服裤子扯下来,掏出他胀得发红的yinjing,放进了尿壶中。郑康明并不尿,又说:“爸,您先出去下吧。”郑业扶着尿壶,看了眼儿子,并不为所动。郑康明早已憋到临界值了,顾忌到声音会很不雅,起先还控制着流速和流量,但一旦开闸就再也抑制不住,哗啦啦尿了许久。他自暴自弃地扭过头去,感受这种彻底释放的舒畅。尿到一半隔帘间探进来个小脑袋,脆生生喊了声:“哥哥!”对方家长连忙把孩子拉走,又隔着帘子道歉,之后室内陷入一片寂静。待郑康明尿完,郑业替他清理一下,穿好裤子,拿了尿壶去倒了。郑康明一直不敢看爸爸,直到郑业问:“喝点水吧?”又把水杯递到他嘴边,郑康明才扭回过头来,就着被子喝了口温水,红着脸问:“您洗手了吗?”郑业轻笑了一声,把手递到他的面前,道:“你闻闻。”郑康明不习惯和父亲开如此亲密的玩笑,脸涨得更红了。郑业说:“刚刚我把工作处理了一下,以后都陪你。”“啊?”“恩。”郑业说。“你出院了我照顾你。”第2章郑业将郑康明从轮椅里捞出来揽在怀里,抱上了车。路不算远,但司机求稳开得慢。郑业叫郑康明半躺在后座上,上身靠着自己。终于到了家郑康明已经痛出了一身的汗,郑业也不好过,将儿子抱了出来,同司机一起将他安顿在二楼的卧室。躺在自己的床上郑康明长出了一口气,又问:“爸,您真没请护工啊?”郑业看着他,用眼神做了回答。而后他去卫生间用凉水浸湿了一条毛巾,坐到床边擦了擦郑康明的额头。郑康明闭上了眼,清凉的触感侵犯了他整张脸。郑业又一颗颗解开了郑康明衬衫的扣子,用毛巾擦拭他的脖子,胸脯,小腹与腋下。夏末突然变得燥热难当。郑康明浑身都颤抖起来,炽铁一样冒着热气。郑业问:“还热吗?”郑康明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望向父亲。“再擦擦腿?”郑康明连忙摇头,说:“不热了!不擦了!”郑业又用毛巾给自己擦了把脸,才拿去洗了晾了。郑康明左手攥紧拳头,向厕所瞟了一眼,连忙将手伸到胯下揉了两把,粗鲁地安抚了躁动的yinjing,在爸爸出来之前就合上眼捂上被单假寐了。郑业洗出来看了看床上的鼓包,下楼去收拾护理用品和食材了。伤筋动骨免不了要炖骨头,郑康明只啃了骨头上的rou,不肯去喝骨头汤。见状吃完饭郑业又倒了温水给他,郑康明还是没喝多少。郑业端着水不动,郑康明小心翼翼地瞟了眼爸爸,又低头抿了一小口。郑业又一次按捺住了脾气,问:“怕小解?”郑康明不敢跟父亲撒谎,只得点了点头。“觉得羞?”郑康明又点头。“你浑身上下我都看过,父子之间没什么好羞耻的。请护工帮忙反而更不方便。你更愿意被外人看?”郑康明说:“不是……”郑业说:“之后小解,大解,清理,洗澡,按摩,这些事情多得是,你要习惯。”“爸,说真的,还是请个护工,您回去工作吧。”郑业说:“因为你昨天叫我留下。我觉得你需要我,我也必须要留下。并且我不能再这样放任你不管了。”他又将水杯递到郑康明嘴边,道:“喝光它。”郑康明不敢再反抗,就着郑业的手喝光了一杯水。有那么一瞬他真想都坦白了,把一切都对父亲坦白,然后他饱受煎熬的身体与欲望才能得以释放纾解,把膀背上扛着的隐秘的重担卸下来,叫父亲也背着,他便能轻松。可他还是不敢。父亲的亲近来之不易,要是这个时候叫他知道,那他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