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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北阴手上多了一把鞭子以及一件鹅黄色的衣裳,“这是噬魂鞭,能打魂,依据你的修为而发力,你越厉害,发的力越大。”舍轻烟凝了半晌,想接又不想接,白白占了北阴如此多的便宜,她有些惭愧,“我要衣服就成了,那宝物我不能要。”北阴嘴边勾起一抹弧度,“宝物也不是白给你的,我要你那长发及腰的头发,来做交换。”舍轻烟身子有些不稳,她扶紧了柏树,疑惑道:“我...的头发?有何用?这未免太不划算了吧。”“划不划算你将来就可知,我要你的一头长发自有用处,你莫不是舍不得?...也是...毕竟是个女子。”北阴摩挲着手上的噬魂鞭,等待着舍轻烟的答复。舍轻烟连忙解释道:“没有舍不得,你就是不拿噬魂鞭做交换,为了还恩情,把头发剃光了白给你,我也不会吭一声。”北阴将衣物和噬魂鞭递到她面前,“那就是同意了,接着罢,这鞭子于我来说不过一个摆设,于你却可以保命。”舍轻烟踟蹰了片刻,接过了衣裳和鞭子。北阴手上变出一把匕首,一点一点的隔断了舍轻烟的头发,边给她交代了些生存事宜,最后舍轻烟的头发成了个乱七八糟的鸡窝,先前说剃的时候没多大感觉,此刻没了头发,舍轻烟心头宛若在滴血,但她始终不曾说一句反悔的话,头发没了可再长,恩人想要的东西,不会时时有。北阴割尽了舍轻烟长发及腰的黑丝,转身就消失了。舍轻烟回神过来,张望了片刻,却不见北阴的影子,就晓得他定是回酆都了。舍轻烟瞬间滑坐在地上,后背剐蹭在树上,触碰了伤口,疼的她直抽气。因方才北阴的气息残留少许,所以不曾有妖敢接近这方圆十里之处。舍轻烟换好了衣裳,发现地上有一瓶药,莞尔一笑,她简单擦了药,身体本就会自动恢复,此刻,恢复的更快了些,舍轻烟饥肠辘辘,寻了棵果树,吃了七八个果子勉强饱了点,她虽从未吃过rou,也不期待去吃rou,她喜吃素,吃草吃叶子吃果子便好。迷雾山林是妖界最大的一片山林,大多妖怪、仙人都集于此地,而无回阴林是最恐怖的毒林,里面有许多宝贝、药草、毒物,寻常妖仙进去都会被瘴气毒死,舍轻烟有一回进去躲避过追打,发现她对那毒瘴似乎天生有些免疫,虽然不能呆太久,她能待上几个时辰都叫那些妖怪纳罕。舍轻烟因北阴暂且平安了一阵,她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不晓得该何去何从,生怕妖怪们又来欺辱她,眼见往常爱欺负她的蟾蜍精出现,她立马奔去了无回阴林躲避,蟾蜍精在外头咒骂了一声,她捂住狂跳的心,拿出噬魂鞭打量琢磨,她从未对谁出过手,怕不能降服对方,因此会惹上更大的祸,所以没主动出击,也怕这鞭子被夺走。舍轻烟不敢往无回阴林里面走,那里面的毒物更致命,伏蛰在里头的老妖怪怕是一根手指头就能戳死她,舍轻烟踟蹰在边缘徘徊,小心的躲避未幻成形的蛇虫。她记起在无回阴林旁有个炼药城,从前的城主是药师佛,容隐仙逝后,那城主也不晓得换做了谁,很是猖狂,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散仙之下者不许进入,除了货物交换,譬如用蔬果同里边的客栈换取原液的话,能进去一回。但是不能久久的逗留,她数次摘蔬果想进去要换原液,还未进城,水果都被其他妖怪给抢了,唯有一次成功进去过,只换了两瓶原液,喝下后瞬间增长了许多修为,她本想悄悄藏于城内的。城内是不许有任何滋事者,一旦发现就会被逐出城,所以她认为药城是个好住处,可惜她就算藏的再小心,还是轻易就被护卫捉住给扔了出来。若是再喝上几瓶原液,她就能成为小仙这一阶的了,眼下还只是个最初层的羽仙,心中颓然的很。妖界大帝乃九重天的龙族旁支,妖帝深居临寒宫,许多女仙女妖费劲了心思钻进去当侍仙,若是当了侍仙便可过上人模人样的日子,在临寒宫做活不仅轻松,而且每月的俸禄有数瓶修为原液,临寒宫气候舒适,攀上了妖帝还可当个妃子享福。舍轻烟想,去须弥山拜师是最上乘之选,若是不行,炼药城居住为下乘之选,最最下乘的便是去临寒宫当个侍仙做活。她摇摇头从空想的境地回神过来,还是先想想怎么不被旁人殴打是正经,舍轻烟听得耳旁传来“嘶嘶”的声响,耳际有些发凉,她咽了把口水,慢慢的侧头,果然有一条色泽鲜艳的尖头蛇冲她吐信子。舍轻烟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不敢轻举妄动,一瞬不瞬盯着那条毒蛇,心里想着,是迅速跑开呢?还是用噬魂鞭抽死它呢?这两个办法她都没多大把握,北阴给她剃头发时说过,再死一次便回不了躯壳了,北阴先前给她归魂也是逆天而行。舍轻烟想若是重新投胎,且不说新的躯壳有没有这副的好,重来一次,好不容易辛苦积累的修为也会化为灰烬,她是知道修炼的不易,所以不想重新来过。那条毒蛇突然发起攻势,舍轻烟几乎本能的挥起手上的噬魂鞭,她一鞭就将那毒蛇甩的远远的,毒蛇在地上痛苦扭曲身子,随后,发起猛烈的攻势,气势冲冲的朝舍轻烟爬去,舍轻烟吓得脸色发白,胡乱挥着鞭子,最后仓惶的逃出去。出去后,便是迷雾山林了。舍轻烟一眼就看见了那蟾蜍精,她想要往回走,却见鲜艳毒蛇吐着信子徘徊在边缘等着她进去,那毒蛇若是出了无回阴林,没有毒瘴庇护要窒息,所以不敢出来。舍轻烟看看辱骂她的蟾蜍精,又看看吐着信子的毒蛇,简直是欲哭无泪,前有狼后有虎这可怎么办?这也没有河可供她跳的。“贱妖!我看你往哪儿跑!还不快滚过来给你蟾蜍爷爷磕头求饶!”蟾蜍精嘴边挂着邪笑,渐渐走进。舍轻烟捏紧了噬魂鞭,睡凤眼瞪了起来,“你为何屡屡要欺辱我,我从不曾冒犯于你。”世上总有许多莫名的事是解释不清的,蟾蜍精想欺负她就是想欺负,打惯了更喜欢打,弱者欺负弱者便能满足他那小小的强者心态。蟾蜍精此时还不明白这不叫强者,这叫二流子。而舍轻烟也不明白,她只是弱者,唯有强大了,才有尊严可言,别人敬畏她时,才能正经做人。你弱时没有后盾地位,谁把你当回事?蟾蜍精眼尖瞥见舍轻烟手上的噬魂鞭,他搓了搓肥胖的手,圆圆的眼睛一转,“把你手上那宝物呈给我,今日就不打你,难为你前几日还装死让我们打。”舍轻烟死死捏住了噬魂鞭,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斩钉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