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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鍊条上的倒钩。’大将,那个混蛋到底对你做了什麼?’在爱德回答之前,急促愤怒的脚步声宣告著罗伊的返回。当他踏大步走到主屋的平台上时甚至没犹豫或向爱德所在的方向看上一眼,只在脸因为心中的怒火而扭曲的同时将左手的手套狠狠拉上。休斯跟著罗伊进到卧室然后回来,一直跟在他身后好像不敢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似的,但现在他却在爱德身边停下脚步。他的表情平板而严肃,和平时那种有点愚蠢的亲切笑容完全不同。绿色的瞳孔里映著爱德的脸,而他将嘴唇抿紧成一条直线开口说道,’他看见了炉火边的烙铁,满地的刀子,缠著铁鍊的床、血迹、和镣铐的残骸—然后他看见了这个。’他举起像布满尖刺的蛇一样的金属链,染满鲜红,从中间段成两节。’它终於让罗伊的愤怒达到极限。柯尔用这个拴住你的脖子把你固定在床上,对不对?’休斯艰难的吸了口气,很明显的正在尽力掩饰自己的怒气。’所以每次你挣扎它就越收越紧,我说的没错吧?’爱德没办法说话,所以只好改成点头回应,在身体微微发颤的同时牙齿安静的互相敲击著。布莱达诅咒著而哈伯克别过脸去,选择专注於爱德的伤口,不愿去面对造成它们的东西。’烧死实在太便宜他了。怎样有人能对另一个人做出这种事情?’哈伯克安静地问,先是小心的检视著机械铠连接处的瘀血,然后开始检查爱德的侧面。’他们不会对生命造成威胁,但肯定他妈的痛到不行。’‘那大概才是重点吧,’爱德沙哑的说,双手抱胸并疑惑的皱起眉。’为什麼那个铁鍊会让罗伊气成那样子?’他安静地问。’里面有那麼多鬼东西,为什麼是这个?’一只冰凉的小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而他抬起头来看见霍克艾正严肃的看著他。她漂亮的面貌绷紧成僵硬的线条,深色的眼睛流露出悲哀与愤怒。’爱德华,你不知道它是什麼吗?’当他耸耸肩表示不知道时,她深呼吸一口气,挺起胸膛开始解释。’这不仅仅是一条用来让你呼吸困难的铁鍊;它对科尔来说有某种特殊的意义。在伊修巴尔战争期间,那个地区里有许多不合法的奴隶市场。我们攻下了一个,让它停止运作…‘她摇摇头,嗓音因为不堪的记忆而收紧。’每个将要被带出去卖的人的脖子上都缠著一条和这个一模一样的链子,好像他们是动物一样。科尔不只是要惩罚你,他还给准将留了一个讯息∶你是柯尔的奴隶。’其实是没剩多少...可是翻起来好累喔T___T看同人来加强能力是最佳选择(?)!!!又可以看到好文一举两得XD那个变态真的很可恶,不过他的报应就快到了(狂笑(?)好像又很不通顺最近到底怎麼了((泣狂怒的情绪炽热的窜过爱德全身的血管。他早就应该想到柯尔会故意在罗伊的伤口上洒盐的。和那个将军待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和在他身上烙下印记有关系,而他早该意识到那条鍊子不只是要给他带来痛苦而已。那个混蛋,竟敢把罗伊也牵扯进来?科尔竟敢把爱德作为一件伤害他工具?手掌扶著身旁的墙,爱德让它支撑著自己的体重,一跛一拐的走到走廊末端并探出头窥视著平台上的景象。他能看见对罗伊对著某个警官摇头,眉头拧在一起,手指在身侧紧握成拳。那个人专心的聆听著,在表示理解的点头的同时咬紧他的下唇。‘您需要我做什麼?’‘叫你的人让出一条路来,迪方,’罗伊断然表示道。’这场游戏已经持续的够久了。’‘是的,准将。请您记住,不管怎麼样我们都还是要试著实行形式上的逮捕程序。’他朝爱德站著的地方瞥了一眼,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并转回面向罗伊’当然,如果他决定抵抗,那麼他就是您的猎物了。不会有人对你的行动有任何疑惑或不满。’警察们手忙脚乱的让到一边,而罗伊检查了一下他的手套并往后退出几步,直到和爱德及其他人所在的走廊平行。他不耐烦等待著,黑色的双眸扫视著眼情的情况,看著周围的人全都躲进一旁的卧室或其他转角里,希望不要被焰之鍊金术火焰波及。最后,他终於把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清脆的响指声在爱德的耳里比任何枪声都还要响亮。火焰向前窜去,像只为了复仇而生的凤凰朝著门口扑去,一瞬间让墙壁整面炸开,水泥承受不了高温而粉碎,留下一地的尘埃。细小的火苗继续侵蚀著地毯和天花板上的壁纸,狼吞虎咽的蚕食著剩余的装饰直到罗伊发动鍊金术将它们扑灭,选择让他和柯尔之间隔著的火墙烧的更加猛烈。一连串的枪声响起,轻易的穿透高温的金色帘幕,但子弹全都毫无威胁的嵌进楼梯和对面的墙壁,给了罗伊他所需要的警告。向后低下头,他将身体靠在爱德旁边的水泥墙上,让火焰逐渐熄灭的同时平稳的呼吸著。他的脸布满了汗水和煤烟,但眼神却像老鹰一般锐利,毫不畏缩的注视著经过爆炸摧残后斜在一边的门框和绞鍊。门已经完全消失了,和墙壁一样化为灰烬,让一整边的房间完全报露在他们眼前。原本多半被高高堆起用来阻止他们破门而入的家俱变成碎片散在地上,而空气里弥漫著烟味。’不要,你这个白痴!’迪方的呼喊声响彻整个大厅,但对其中一个往前扑去的警察来说已经为时已晚。枪声响起,他在子弹击中他的同时抽搐著,一次紧接著一次,连发的速度对普通的手枪来说是不可能的。咽下快到嘴边的恶心感,爱德突然明白了柯尔到底持有什麼武器。’还在开发的半自动式武器,就像那些杀手一样吗?’罗伊严肃的点点头,在柯尔吼出的的话语透过空气传出来时危险的眯起眼睛。’马斯坦,把那个男孩交给我!只要让我得到他,我就不会把你的悲哀部队一个不剩地全部杀光。’‘你现在根本没有资格向我们提出要求!’罗伊厉声说道,匆匆的瞥了迪方一眼后继续开口,’我们将以杀害哈库洛大总统和袭击艾尔力克少佐的罪名逮捕你。你已经玩完了,柯尔。’宽广的空间中只有一片寂静,充斥著岩石冷却的细微劈啪声。爱德可以看见卧室中央的临时障碍物,也知道柯尔正躲在后面等待机会。大多数的人在这种时候都会陷入恐慌,但那个将军才不会就这样放弃。他会一直挑衅辱骂,直到找到他能利用的弱点。‘袭击?’吐出的两字不过是低沉的呢喃,而当柯尔的语调带著一种兴奋的沙哑时,爱德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要冻结成冰。’他所受的折磨,留下的泪水,是这麼一个小小的单辞就可以形容的吗?真是个粗糙的标签啊。它完全没有形容到他眼中的恐惧,也没有提到他那种叫不出声的惨叫。’爱德不稳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