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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你就是渣攻,小优,你就是贱受。小优不但不介意,反而笑着反驳:“你是不花心,但你也渣。人家迫于压力装样子相个亲怎么啦?你就把人家踹了,你说你无情不无情?”“我不是无情,我是完美主义者!我不能容忍爱情里的任何瑕疵……”阿敏听他们唇枪舌战,听得直乍舌,也有跟这些文青不在同一个频道的感觉。而筱琴,显然并不同意初姆对爱情的看法,又不想和她争,只在一旁边听边喝酒。几个人正说得热闹,忽然窗外传来几声吉他拨弦声。他们住在四方街附近的客栈,比较热闹,晚上有时也会有人表演,所以大家都没放在心上。等弹吉他的人开唱时,沈清源一下就从椅子弹起来。这声音实在太熟太熟了,熟到他昨晚在梦里还曾听见!☆、第53章(五十三)丽追夫1这声音实在太熟太熟了,熟到他昨晚在梦里还曾听见!筱琴和阿敏交换了个眼色。阿敏说:“听着好像是贺景瑞的声音嘛……他不会跑这儿来了?”沈清源已经跑到窗前一把推开窗子。楼下,贺景瑞正抱着把吉他在那儿投入地唱歌。他唱的是刘德华的,闭着眼摇头晃脑,那叫一个投入。听到窗户响动,他蓦地睁开眼,和小鞋匠对了个正着,脸上顿时放出惊喜的光彩,歌声则又温柔了三分。客栈的临街的窗子全打开了,客人们纷纷伸出头来听他唱。初姆对小优说:“哎,没想到贺景瑞歌唱得这么好。”小优点头:“是挺好,快赶上专业水平了。”老六则对沈清源眨眨眼说:“他追来找你道歉了。”凝视着咫尺之外的贺景瑞,小鞋匠心里一阵阵泛酸,双手紧紧抓着木头窗框,木刺戳进皮肤里都感觉不到。贺景瑞把连续唱了两遍,换了一首。飚高音的时候,他唱得撕心裂肺,很有种“胸口只剩一口气也要唱给你听”的味道。沈清源终于忍不住,眼里蓄满了泪水。作为他的贴心小棉袄,阿敏转身端来一盆水哗地就从楼上浇下去,把贺景瑞从头到脚浇了个透。歌声戛然而止。在一片惊呼声中,阿敏喊了一嗓子:“你别唱了!烦人不烦人?!”成了落汤鸡的贺景瑞,毫不在意地抹一把脸,仰头注视着沈清源。片刻后,沈清源干脆利落地关上窗。贺景瑞轻轻叹了口气,又开始拨弦,唱了一首。沈清源倒在床/上,拿被子堵住耳朵,可歌声犹如贯耳魔音,一声声传到他心尖上。他烦躁得要命,抓了两个枕头,赌气似的死死按住脸。在令人窒息的黑暗里,泪水沾湿/了脸颊。那天晚上,贺景瑞站在楼下全身湿透地唱了一个多小时,到后来嗓子都哑了,仍然没能等到他的小鞋匠。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客人们都在议论昨晚有小伙儿在客栈外唱歌的事——“昨晚那帅哥,歌唱得挺好。”“是啊,我全录下来了。”“他是来向女朋友道歉的吧?唱的全是伤感情歌。”“没准是男朋友呢?”“难说哦。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小攻……”伴随旁边一桌小姑娘的谈话内容向诡异的方向发展,沈清源这一桌人很有默契地保持着沉默,眼睛却齐刷刷地落到沈清源脸上。“都看着我/干嘛?”他面色发青,双眼又红又肿,一副彻夜未眠的衰样儿。“他来道歉了,你有什么感觉?”筱琴率先扯开话题。“没什么感觉。”沈清源面无表情地说。“人都到眼前了,你总得表个态嘛,要不然他一路跟着怎么办?”初姆也忍不住开口。“要不然我们去给你再出出气?”阿敏歪头探到他身边,瞅着他的脸色说:“初姆说得对。是分是合总得有个说法。”沈清源不说话,拿筷子一下下戳碗里的鸡蛋。“算了,分手也不是那么容易,让小沈再想想。”老六不忍心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出言替他解围。小优却想起另一件事:“丽江晚上很冷的,他被水那么淋会不会生病?”沈清源握筷子的手僵了一下,心里更烦乱了。当天他没跟大家一起去爬雪山,一个人在客栈里躺着发呆。躺倒下午实在是躺不住了,便爬起来出去散步。没想到贺景瑞杵在门口,一看他出来就急忙迎上去。沈清源假装没看见人,从他身边绕过去。贺景瑞也不上来纠缠,就静静地跟在他身后四、五步远的地方。绕着古城走了一圈,尾巴紧紧跟随。再走一圈,还在。沈清源咬着嘴唇加快脚步,贺景瑞也跟着快起来。小鞋匠猛地扎进迎面而来的一对旅游团,就听到后面有人叫:“你怎么走路的?”“对不起对不起……”“哎呀,看着点儿!长眼了没?”“对不起对不起……”贺景瑞那喘着气的道歉声传到耳朵里,尽管不是对他说的,却让他感到一阵恶意的畅快。穿过了人流,沈清源回过头,注视着面红耳赤的贺景瑞,恶声恶气地问:“你跟着我/干什么?”“我怕你跑了,找不着了。”贺景瑞站在高原澄净的阳光下,目光无比诚挚,有一种近似透明的无辜,可怜巴巴的。“你别跟着我了,”沈清源鼻子发酸,抿着唇说:“我不想看见你。”贺景瑞望着他说:“你原谅我吧。”沈清源转身就走。“我没出轨!”沈清源加快脚步往前走。“扔杯子是我不对!”“我错了!”“我不要和你分手!”沈清源仍无可忍地跑起来。他飞快地跑出古镇,一直跑到新城去的大路上。汽车扬起的灰尘扑面而来,令他呼吸困难,胸口发疼,但他一刻不停地跑着,车轮碾压路面的隆隆声中,他仍然可以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不管跑多远,跑多快,始终摆脱不了。像是要跟他一辈子。跑到实在跑不动的时候,他俩已身处一条不知名的小巷。沈清源背靠墙壁呼哧呼哧地喘粗气。贺景瑞手捂胸口,慢慢地靠过来。“你……可……真能跑。”沈清源闭着眼说。“你忘了……我……练摊的时候……一星期要躲、躲几次城管?”话音未落,沈清源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他。在那一刻,他想起了,他俩挤在小小鞋铺的日子……贺景瑞站在街边吆喝摆摊——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