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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那管不住嘴巴的性格,陈江犹豫了一下,把消息发给了表兄弟孟涛。“没想到花小姐与陈家的二少东也认识。”马克用手帕擦了擦手,说得很随意。“几个月前,为杨绍先生做了件绣品,一来二去就认识了。”花锦继续低头戳蛋糕。马克轻笑一声:“冒昧问一句,不知道花小姐可有恋人?”戳蛋糕的手微顿,花锦抬头:“马克先生这话是何意?”“我与花小姐合作的这款裙子,名为梦。”马克微微含笑,“少女的梦,美好而又甜蜜,花小姐如果有爱恋的人,也许能更好地掌握这种感觉。”花锦笑出声:“不知道为什么,在很多男性想象中,少女的梦总是与情爱有关。然而在我看来,少女的梦不仅仅是爱恋,还有很多诡丽的东西,比如美丽、成功的人生、神奇的异世界,又或者是自由、强大。”自由与强大?马克沉默片刻,笑着道:“花小姐的话,让我惊奇,也让我茅塞顿开,看来我也被这种刻板印象影响了。”他放下手里的帕子,把手递到花锦面前:“多谢花小姐的提醒。”“马克先生客气了。”花锦看着眼前这只手,骨节分明,保养得很好,食指上戴了一枚样式简单大方的戒指,简单得不像是一个时尚设计师的风格。她伸出手与马克握了一下,松开手道,“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希望不会影响马克先生的灵感。”“灵感有时候就是在谈笑间,我觉得这条裙子应该再改一改。”马克道,“梦不应该属于少女,而是属于所有人。我要让这条裙子,成为所有女人都想拥有的,成为所有男人都想让心爱女人穿上的。”“我很期待。”花锦微笑,“以马克先生的能力,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看着花锦与马克又是握手,又是相视而笑,陈江觉得裴宴脑袋上的头发都要变成绿色了。他拿出手机,疯狂地给孟涛发消息,分享着现场。长江不是大河:涛子,花绣师对着马克笑了十下,还握手了!最近我们少去裴宴面前晃悠,我怕他被女人绿了,心情不好。长江不是大河:马克把自己面前的蛋糕端到花绣师面前了,那个笑,简直满脸写着勾引两个字!“孟涛,你的手机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响个不停,难道是女朋友催你回去的消息?”杨绍拉了拉帽子,把球杆递给球童,单身叉腰道,“太热了,不打了。”“没事。”孟涛勉强维持着微笑,看着不远处长身玉立的裴宴,“我陪你过去喝水。”难道他要跟杨绍说,孟涛在给他现场直播裴宴女朋友跟其他男人约会?两人走到休息区,杨绍把帽子一扔,取下墨镜放到旁边:“你也别硬撑,女人撒娇的时候,该哄的时候就要哄,你连消息都不看,就过了啊。女人如花似水,是需要我们呵护的。”孟涛干笑,在心里花式暴打陈江无数遍:“烦人得很,懒得惯着她。”“啧啧啧。”杨绍摇头,“男人啊,真没几个好东西。”孟涛:“……”说得你好像是个女人似的。可惜陈江想要分享八卦的心情实在太迫切,见自己发了十多条消息都没有得到孟涛的回复,就直接拨通了孟涛的手机。孟涛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一点都不像按下接听键。可是面对杨绍看热闹的眼神,他咬着牙接通了手机。“孟哥,裴宴脑袋上的头发绿了!”那欢快的小嗓门,充分显示出他看热闹的心情有多强烈。孟涛手一抖,不小心碰到免提键。“我跟你讲,那个马克特别会逗女人开心,花绣师被他哄得有说有笑,笑容不断。可惜裴宴虽然有钱,长得也好,但要论哄女人的手段,他连马克的……”孟涛赶紧挂断手机,对杨绍扯出一个笑:“陈江又在胡说了。”“胡说什么?”裴宴站在他身后,一张俊美的脸上半点表情也无,桃花眼中寒星点点。杨绍与孟涛齐齐被吓了一跳,两人连忙摇头:“没、没什么。”手机再次响起,孟涛看着桌上的手机,后悔刚才只是挂断手机,而不是把手机砸了。“接。”裴宴接过服务人员递来的毛巾,擦去脸上的汗,“我对陈江说的事,也很感兴趣。”在裴宴利如刀子的眼神下,孟涛抖着手按下接听键。“你怎么挂我电话?”陈江正在八卦的兴头上,根本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裴宴的头发绿了哎,这事传出去,够咱们圈子里讨论一年了。”孟涛默默捂脸,生死有命,他不强求了。“你在哪里?”裴宴垂下眼睑,神情平静无比。“表哥,你的声音怎么不太对劲。”“我不是孟涛,我是裴宴。”“裴裴裴……裴先生?!”陈江舌头禁不住打结,“我表哥的手机怎么在你这儿?”“这个问题不重要,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裴宴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饮料,饮料里加了冰块,刺得他一点点冷静下来。记下陈江报的地址,裴宴把手机扔给孟涛,转身大步往外走。“走,快跟上。”杨绍看着裴宴大步离开的背影,愣了片刻才回过神,“快快快。”“我们现在过去,干什么?”去看裴宴怎么被绿的吗?孟涛觉得,不过去围观,可能还好一点。“能干什么,当然是给陈江收个全尸。”杨绍啧了一声,“谁说裴哥跟花绣师是一对了,他那个大嘴巴四处嚷嚷裴哥被戴绿帽子,裴哥能饶过他?”想起裴宴那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孟涛坐不住了:“那、那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完了。”陈江抱着手机,绝望地趴在桌上,他只是想看个笑话而已,为什么会捅到当事人面前,以裴宴那破脾气,看到花绣师跟其他男人在一起,那还不炸?“小陈总,你这是怎么了?”女伴巧笑倩兮道,“身体不舒服。”“你说,嘲笑一个人被戴了绿帽,结果被当事人听见,这事严不严重?”在此时此刻,再美再性感的女人都不能讨陈江欢心了,他怕等会裴宴找过来以后,舍不得找花绣师麻烦,转头把他揍一顿。“那还是挺严重的。”女伴同情地看了陈江一眼,这个人如果死了,那就是活活作死的。“每次跟花绣师在一起,总会让我充满新的灵感,你真是个神奇的女子。”马克的眼睛很漂亮,看人的时候总是含情脉脉,当他认真看着某个人,仿佛眼前那个人就是他的全世界,“我觉得我们不仅是默契的合作对象,也是朋友,对吗?”花锦看着他双瞳中,清晰印出了自己的脸:“马克先生,对每个女孩子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