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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般道:“不过在它们出现之前,以它们的规模,能做到没有人知道它们就在地下这一点,我觉得就足以证明它们是可控的。”“没错,只是尊敬的国王,我们依旧有一点小小的担忧。”肯提配合道:“毕竟这是一种能让矮人王国向其他势力发出合作邀请的危险生物。”努不利达贴心的提出解决他们这个小小担忧的方法:“我听说寻找矮人失落的宝藏的探险队已经出发了,虽然您没有邀请我们加入探险队,但您忠实的子民觉得,探险队里存在一些危险因素,足以导致探险队最终面临失败。”“我很担忧游的生命安全。”肯提表情严肃道:“如果食铁蚁是可控的,那这个担忧完全可以迎刃而解。”于是,出现了在关键时刻,游召唤恶魔,食铁蚁铺天盖地的穿过空间门的那一幕。当然,这也直接导致局势超出何星文的预料,为王国迎来龙族的宣战这一结果。没有何星文的允许,恶魔绝不会跟食铁蚁近距离接触,更不要说带着它们对龙族发出威胁。从恶魔一唱一和最终完成这一系列连环cao作来看,恶魔以jian诈出名实属名至实归。如果国王对埃之金内部的沟通一无所知的话,安努达有很多解释的借口,局势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问题是,国王对他们的对话了如指掌。在此之前,埃之金通过各种方式保障了通讯器的沟通安全。但现在,显然这些保障失去了作用,以至于安努达不得不面对埃之金的傲慢带来的后果。“考虑到恶魔跟埃之金思维模式以及群体状况的不同,”安努达斟酌着话道:“在同一个选择前,我们做出不同的选择不是难以理解的事情。”安努达并非是为自己辩解或者说祈求来自国王的宽恕——且不论他有没有代表埃之金这么做的权利,就埃之金的实力而言,他们还不至于谦卑到这种地步,他只是指出了客观事实。安努达掏出通讯器,征询国王的意见:“既然说到这里了,您介意让杜雷参与到这场对话中吗?”“我一直很好奇埃之金内部的权利结构,”何星文:“杜雷是埃之金的领袖?”“埃之金没有严格意义上的领袖,杜雷负责协调这方面的事务。”安努达cao纵着通讯器,向杜雷发起了通话邀请。片刻后,温和的声音响起:“安努达?”安努达将目前的情况跟他复述了一遍。“向您问好,尊敬的国王。”杜雷的声音里听不出多少因此而产生的情绪波动,他平静的接过话茬:“埃之金对所有文明都怀抱着善意,但前提是新文明对这个世界也怀抱着相同的善意。”杜雷语气温和的说出无比强势的话语:“我们在您的王国看到了澎湃的征服欲,在您的王国尚处于发展阶段时,您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所以,你们觉得王国很危险?”“所有人都会得出这个结论,王国从神陨之地上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跟‘危险’寸步不离。”杜雷道:“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足以被评价为危险的存在,如果每一个都需要埃之金去毁灭,那埃之金应该是最先被毁灭的那一个。”何星文不了解杜雷,但从对话来看,他确实是一个合适的外交官。他从这个新奇的角度,论证了埃之金对王国没有敌意。“在埃之金评判着王国的时候,王国也在评判着埃之金,或许并不只是我们对王国的认知存在偏差,”杜雷:“王国对埃之金的认知也存在偏差。”“很少有人会对埃之金发出战争宣言,埃之金没有领地,这是一场打不起来的战争。”“但您并不是第一个向埃之金发出警告的国家,埃之金曾面对过真正的战争,来自曾经统一内瓦平原的迪曼帝国。”杜雷:“那位伟大的征服者,向埃之金发出了臣服或者毁灭的通知,他称埃之金为帝国最危险的敌人。”何星文来了兴趣:“看来,最终是埃之金赢得了战争的胜利?”“这场战争中止于伟大的征服者,迪曼·卡伦二世去世,迪曼帝国在他去世后陷入震荡,并在短时间内再度分裂。”何星文得出结论:“所以,埃之金赢了。”撇去过程和阴谋,单看结果,埃之金仍存在,而迪曼帝国却在战争后分裂,谁输谁赢毋庸置疑。何星文合理推测对方突然提起这件事的目的:“这是一个警告?”“不,我之所以提起这场战争,只是为了说明另一点,”杜雷:“大部分智慧生物不会将埃之金视作敌人,而会将埃之金视作敌人的小部分智慧生物,其原因大多是出于他们超越种族限制的眼光和雄心壮志,这让他们在察觉到埃之金的威胁时,顺理成章的将埃之金认知为同样的野心家。”“但埃之金不是野心家,我们对统治世界、主宰世界格局毫无兴趣。”杜雷:“但如果您能将视野拔高一点,就会意识到另一点,埃之金不仅仅是个商人联盟,它也是一个种族。不同种族之间存在着难以逾越的区别,以人类的思维去揣摩另一个种族的想法,无法得出正确结论。”这口才,这逻辑,这情商……何星文对此生出强烈的感慨,然后否定了他的话:“主观判断跟客观现实并不是一回事,埃之金不是野心家是主观判断,但埃之金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庞然大物是客观现实,基于客观现实来说,主观判断并不重要,埃之金是不是野心家,都无法影响埃之金作为庞然大物带来的威胁。”在杜雷再度开口辩驳前,何星文看了眼时间,中止了迂回的对话,直入正题:“眼下讨论这些毫无意义,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证明王国没有威胁,也不是为了被说服埃之金没有威胁。”“我是来警告你们放弃不该有的想法,摆正自己的位置。”何星文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如果还有下一次……”战争对没有领地的埃之金来说,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但所谓的战争并不只有军事战争。“王国会中断和埃之金的合作,凡王国的领地,都将永远拒绝埃之金的踏入,埃之金在王国内的所有商业行为都不被许可。”杜雷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感叹的意味:“您比迪曼·卡伦二世更清楚如何击败埃之金。”“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会选择这个方法,只是在迪曼帝国变得过于辽阔的时候,埃之金跟迪曼帝国的合作已经无比深入,在这种情况下,将埃之金跟帝国进行切割,显然是一件不切实际的事情。”“所以他宁愿选择一场战争来消灭埃之金。”杜雷接过话茬:“从某种角度来说,在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