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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吗？”素还真疑问道。

“为什么我重要的问题，姥无艳总说一句一言难尽，为什么你重要的问题，她却能全盘说出？又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是生死的赌局，要战到一方倒下，输赢生死皆无怨叹，但我胜利之后，他却说我是杀人凶手，我不能理解…不能理解…”

“宵，抱歉。”姥无艳再一次无奈地道着歉。

“为什么又道歉呢？”

“宵，姥无艳说一言难尽，用意是不愿再拖累你，而对方为友复仇，这都是人心。”素还真为宵解释道。

“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心，所以无法明白吗？”宵歪着脑袋不解地问道，如果自己有了心，是否就能够明白了？

“为什么说你没有心？”素还真不解地看着他，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在宵说自己无心之时，紫宿脸上那稍微变化的神色。

“我不是人，我是被创造出来的杀人武器。”

“不要再这样说你自己，听在关心你的人耳里，令人悲伤。”姥无艳立即打断宵的话，为何能够如此平静地说自己不是人，是杀人的武器？

“但这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宵，有血有rou的生命皆有感情，你也有。只是你不知这就是你的感情，你介意他人的想法与做法，这也是情感的表达。”素还真非常奇怪宵的说法。

“是这样吗？我也有情感，也可以成为人吗？”宵的眼中透露着一种名为期待的神色，目不转睛地看着素还真。

“你哪里不是呢？宵，不懂不代表没有，不说不代表不在意。人会为了想保护自己、朋友而选择沉默或是据理力争，甚至是蒙骗，这都是人性之一。”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什么要模棱两可？这人性又是什么？”

“人的性情千变万化，你只要做好自己，人活在世间就是无愧于心，好好去做自己。”

“无愧于心的做自己吗？”宵伸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若有问题不要搁在心中，只要素某帮的上忙，你可以随时来琉璃仙境。”

“嗯。”宵一脸受教的点点头。

“素还真，多谢你。”姥无艳非常感谢素还真帮她解答了她无法为宵解答的问题。

“你要多加保重为是。”素还真看姥无艳面容憔悴，关心一语。

“嗯。”

“我前往调查羽人的生死，若有消息，我会再来。”

“多谢你。”

“这是我该做的，请。”

“宵，我下次再来看你。”紫宿看素还真离开，也向宵他们道别。

“嗯。”

第97章江湖无情

离开凝晶雪峰，就看到素还真正在凝晶雪峰外围等候自己。

“阿素不是要去调查羽人的生死吗？”紫宿淡笑地看着素还真。

“有件事，想询问你。”素还真神色严肃地看着紫宿。

“边走边谈吧。”紫宿看着素还真，低低一笑，他早就知晓，素还真总有一天会来询问自己，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时候。

“你与他到底是怎样的关系？”行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沉默许久的素还真最终还是开口了，自从他那次中毒昏迷之后，他就隐隐觉得，在他的身边，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身影在关注着他。他并没有感觉到那道身影的任何敌意，相反的，他时常会感觉到一道关切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非常熟悉的目光！后来，他想到了那日在岘匿迷谷与紫宿之间的谈话，以及那道迷雾中所见的身影。

紫宿停下脚步，看着素还真，“你还是察觉到了。”

“素某曾与北辰元凰一战，而身受重伤，但在素某认输的顷刻间，伤势却完全恢复，那一刻，素某便察觉到了。”

“我与他的关系很复杂，要如何说呢？”紫宿双手背在身后，抬首望天，天际繁星点点，一明一灭。“他，是我身受重创，意识受损之际，所产生的生命延续。虽说是我的生命延续，却与我不同，这一点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感觉的出来。实际上，他……”紫宿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周围环境在他停下的瞬间为之一变，一层浓雾降了下来！

“虽然现在说有点迟了，不过，吾还是要说一句，汝还真是多事啊！”迷雾中，银色的身影缓缓而现。

“琉璃？”素还真诧异地看着他。

“阿素，好久不见了。”月琉璃微笑地打着招呼。

“谁叫你破坏规则，擅自决定！”紫宿双手交叉盘在胸前，非常不满地看着他，如果不是他擅自主张，又怎会有后来的那么多事？

“可是，它同意了。”月琉璃无辜地看着他，他也是为了他好，怎么还都是他的错了？

“那结果你也看到了？你自己好好和他解释吧。我先走了。”紫宿一副你自己惹得事自己解决，然后消失在迷雾之中。

“喂……”

“琉璃…你与他不是同一个人吗？”素还真看着月琉璃，能够在见到月琉璃，他是很高兴，可是，这个样子到底算什么？

“的确是同一个人。”月琉璃转过身来看着素还真，一脸的无奈，事情会变得如此麻烦，也是他所没有想到的。可如今的自己依旧还是紫宿的第二意识，是他的生命延续，在那个唯一的契机来到之前，这一层关系都不会有所改变。“不过，在吾回归的时候发生了一点意外。”

“什么意外？”

“紫宿的发色，本来在吾回归之后，发色应该变回紫色才是，但现在却是银紫交错，这说明两道意识在融合的时候出现了意外。所谓的延续，就是从本体中分出一部分精气神，重新汇聚成形，外貌，能力，智慧，性情，都会与原来有所不同，可强也可弱。但是，出乎吾们的意料，分离出来的精气神，竟出先了一丝魂息。”

“魂息？”

“不错，三魂七魄中的三魂之始。有了魂息，只要再经过三个轮回的养魂，便可形成三魂。”

“为何选择素某？紫宿不是应该比素某更适合吗？”

“这一丝魂息，乃是因汝而有，自然得由汝来养。”

“因素某而有？”素还真微微一愣，皱眉思索，突然震惊地看着他，“难道是因为那次？”

“是。”月琉璃轻轻点头。

“那你……！？”素还真想要伸手去抓他，结果却是从他身上穿了过去。

“吾现在只是一丝魂息，汝是碰不到吾的。”月琉璃苦笑地看着素还真，“阿素，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与紫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