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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亲上(澡堂偷腥舔逼/禁止高潮/奶子按摩/玩弄jiba)

    这几天连父要过生日了,听连年说连昊元和家里交了底,不允许带你来生日会的话他也不会回来的,连父不得已答应下来,可这惹恼了连母和其他亲戚,最后生日会只在你们几个间办,其他人都不愿来了。

    你心里过意不去,但怎么也劝不动连昊元。他说如果这样的场合你都不能上得了台面,那以后就有更多借口打压你了。

    为了向不怕得罪许多人、同意你前来的连父致谢,你想起来连昊元说他以前很喜欢游戏机,便打听了他现在收藏了什么,想办法搞了一台他没有绝版款式当作生日礼物。

    生日当天,连母看你的表情果然史无前例的冷若冰霜,所幸连父很喜欢你和连昊元买给他的游戏机,在那里兴奋地打开了话匣子,晚餐吃起来不至于跟在坟头吃饭一样阴森。

    吃完饭后,连父说那游戏机里有个他和小时候的连昊元经常一起联机的游戏,非要拉着他去玩。你一个人在连昊元房间里无聊至极,忽地记起他提到过家里的公共澡堂很不错,于是收拾好东西、带上衣服出门。

    刚转过身,你就看到连年正鬼鬼祟祟地准备进隔壁的房间。

    你叫住了他,男人被你吓了一大跳,紧接着尴尬地咳嗽一声,问你什么事。

    “你知道澡堂在哪里吗?带我去好不好?”

    “现在肯定有人在洗,你就别想了。”

    你扑到他身上,撒娇求他想想办法。他没料到你竟敢光明正大地和他有身体接触,慌乱之中答应下来。

    你们先是来到澡堂建筑后门,连年让你躲进一个杂物间里。你等了一会儿,只听见一个老伯在走廊上告诉连年停水了,男人说他已经叫人来修,让其他人今晚暂时别来洗了。

    待外面没什么动静之后,你大胆地推开门,只见连年从一个全是管道的房间走出来,一脸不爽地告诉你搞定了。

    你看他那明明想要奖励却又表现得不在乎的模样可爱得很,说:“可是这么大的澡堂又没人,我怕闹鬼嘛。”

    “……”

    “你陪陪我好不好?”

    他“啧”了一声:“怎么这么多事?给我赶紧去洗。”

    “记得墨玉不能进来哦。”

    “……”

    澡堂里还是热烘烘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完。

    你在更衣室脱光了衣服,在浴室随便找了个淋浴头冲洗身上的汗。

    抹上沐浴露没多久,你就听到后面有人推开了门。

    很快腰上一暖,他另一只手将你的头发捋到一边,带着些许怒意在你耳边说:“为什么你最近都不回我消息?”

    你转过身去,连年也把衣服脱掉了,没有了黑龙纹身后,他终于回到给人穿衣显儒雅、脱衣有肌rou而非黑社会感觉的大帅哥模样上。

    “现在不就和你说话了吗?”

    仅仅是碰了一下他的唇,他就用力把你按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发泄地啃咬你的嘴唇和你伸了一半的舌头。

    他就像磨牙期的小奶狗,逮着你的rou当作是奶头蹂躏起来。你被他咬得发疼发麻,却又觉得他很好笑。当他咬得实在太重时,你才挣扎几下,他就会收敛一些,用他的双唇含住他咬过的地方,湿湿热热地轻吮起来,让那块部位更觉发肿发烫了。一番下来,你和他都气喘吁吁的,而他的情绪不见有好转。

    “还在气呀?”

    他装作不在乎冷笑一声:“我气什么?我们的关系本来就不会有结果,你不理我正好,这样我们就此打住得了。”

    “你不要老说这种话嘛。”

    “这是现实。”

    “现实应该是现在,我们终于可以独处和讲这些话了,难道这不比未来更重要吗?”

    你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扯掉了扎着辫子的红细带,他的长发很快散到腰上。连年的头发很细很软,四指插进去梳下去时,会感觉柔顺得自己的手指都滑了。

    “看在你生气的份上,就让你体验一下我的按摩怎么样?”

    他满不在乎地用鼻子发出了个音节,自行走到淋浴头下,抓着你的手腕也把你拉到喷洒的水中:“先把你身上其他男人的脏东西洗掉吧,谁知道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到处胡搞。”

    他挤了些沐浴露,摊开手看着你的身体犹豫了一下,然后抹在你的肩头上。他两只温暖的手搭在肩膀的位置,稍微涂了一下上臂,然后转到胳肢窝,缓缓下滑,掠过乳侧、腰侧。尽管他在躲避一上来就触碰敏感部位,可这样的避讳反增添了色情味道,仿佛他帮你脱下了看不见的衣服,让你的奶子暴露在他面前。

    “我最近都乖乖待在他们身边,没有跑出去乱吃roubang,你不要污蔑我。”你配合地委屈道,“不信你自己检查检查。”

    “那些东西冲一冲就没了,我能怎么查?”

    你捧起沉甸甸的rufang给他:“你自己吃吃看,口感没变不就是说没有人咬过我的奶子嘛。”

    喷头的水冲刷在你的乳rou上,在浴室的灯光下光洁而反着光。因为水流喷射的刺激,你的rutou已经微微凸起,如果白如铖在的话,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拿下花洒,调小水柱范围,让你把奶子抱好,绝不怜悯地瞄准上脆弱的乳尖,射得你浪叫,白花花的乳汁喷溅得到处都是。

    你想得浑身guntang,一边喘着一边说:“今天一早就坐高铁过来了,坐什么交通工具都很不方便,元元也没机会喝到奶,你是第一个喝的,没有其他人的口水。”

    “……真的?”

    你的脑里浮现自己靠在高铁厕所的洗手台上,袒胸露乳,而尾随的闫森宇埋进你的胸前帮你解决涨奶问题的画面,吵杂的环境中那“啧啧”作响的吮吸声、rutou的酥痒和奶水流出去的感觉让你仅仅是回想便头皮发麻,脸不红地回连年说“真的”。

    他端详了你一眼,抬手又挤了沐浴液,重重地抹在你胸前:“不管有没有,都要洗洗。”

    你被他的力度大得情不自禁地“呀”了一声,只觉rutou被用力捏了一下,两只手指揉搓了一下胀痛的凸起,忽地把它往外扯,然后快速松手。奶rou一下子弹回来,犹如布丁晃动,前方还溅起了白色的小浪花。你又爽又疼,那里仿佛被电击了一样,更觉肿硬。

    “再、再洗洗……啊!”

    连年咬牙切齿地做了几遍,一直到他的指尖碰到那挂着奶液的rutou,你就针刺似的跳起、颤抖,他才放过了胸脯,拿过你环在胸前的手,给手心和手臂搓上沐浴露。

    你已然动情,他摸过的地方都很舒服,燥热得以压抑些许,可这又让saoxue痒得仿佛被透明的东西猛戳。你抢过他的手,让那温热贴上阴部:“这里也要洗洗。”

    他借势抬起你的左腿,蹲下来,让花洒的水完全打湿他的长发,流过他的脸庞,也让你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敞开在他面前。

    他一定是在检查你的sao逼有没有被人cao过。

    “里面除了一直流sao水,今天都还没有装过其他人的jingye。”

    连年的声音嘶哑了:“一天都不吃jingye,你能忍得住?”

    你当然是一早就被边珝喂饱了——他把你压在柜台上,将晨勃的浓精射进你饥渴的sao逼里,由着你一边抽搐着回味高潮的快感,一边裸着身子做早餐。jingye和yin水沿着台面滴到了地上——否则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在尽是人味道的高铁上发情?

    “你尝尝看,有没有jingye味就知道了嘛。”

    连年的眼神有些木讷了,就像是被cao控地提线木偶一样张开了嘴,将那柔软的嘴唇、湿润的口腔对上你的阴部。

    “啊……”

    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腰一下子软了,上半身倒在墙壁上。

    和他暴躁的接吻习惯不同的是,连年舔起逼来非常的温柔,似乎对着刚刚从鸡蛋里打出来的生蛋黄,害怕再用力一些,蛋黄液就会漏出来。

    他轻轻地拨弄阴蒂,将那凸起玩得又肿又胀,刺激得yin水哗哗直流,他会时不时堵住花xue口,对准流出的液体猛地一吸,吸得你魂魄跟着被带走了,yin叫都戛然而止,耳边只剩下淋浴和他嘬水的声音。

    在灵活的舌头挑逗下,酥麻的快感就犹如涟漪,缓慢而又温和地层层扩散到全身,让你痴恋于他的舌尖,可又恨不得自己赶紧破裂,让蛋黄液沾染所有透明的蛋白。

    舔了没几下,你连支撑的脚都失去了力气,只能靠在墙上、坐在他嘴里,自己最大的弱点被他抓捏着,在空旷的澡堂里发出脆弱的呻吟。

    周围的蒸汽很快入侵了大脑,迷迷糊糊中,只觉那让你欲仙欲死的嘴巴离开了,他站直了身体,而你体内蒸桑拿一样的情欲一下子冲上神经中枢,使你当即难忍地扭起腰来,发出欲求不满的浪叫。

    “啪啪啪!”

    敏感得发颤、花蒂已然完全勃起的阴部竟被他连拍几下,你尝到了极其接近高潮的酸,可涩得你直想扭成麻花辫、好让那股难忍在挤压中消失。

    你一头撞进他胸口,又是痛苦又是酸爽地呜咽着,缓过来后,想起来这招只有在白如铖禁止你高潮的时候用过,恨恨得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嘶!你干什么?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爽你个头!”你很想大声怒斥他,可当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后,只觉接下来说的话都跟撒娇似的,“差一点就高潮,结果被你打那几下,全都毁了。”

    他一脸茫然:“那样拍不是会更shuangma?”

    “谁告诉你更爽的?”

    他红着脸别过头,一副拒绝回答的模样。

    你懒得在这些细节上纠结,只知道自己难受死了,看他兴奋得roubang胀这么大,暗暗决定要报复一番。

    你拿起沐浴露,在他疑惑的视线下,将凉凉的白色乳液挤满在乳rou上。

    他咽了口口水:“你要干什么?”

    “礼尚往来。你让我爽了,我也要让你舒服舒服,不是吗?”

    你命令他搬来两个小矮凳,让他背对着你坐下,然后自己坐在后面的凳子上,把他的头发捋到前面,托着胸,让rufang贴上他的背部,然后上下抬胸。

    他愣了一两秒,整个人差点跳起。

    “坐好。”

    他呼吸得很急促,仅仅是隔着背、rufang,都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迅速扩张和收缩。有了沐浴露和水的润滑,奶子很容易在上面滚动。而每次碾压,都伴随着rutou被压得凹陷下去,紧接着接触的地方热乎乎的,奶水流了下来,混进泡沫中。方才被中断快感的花xue也不安分起来。

    “……你给其他人这么‘按摩’过吗?”

    “没有。”你想也不想,把对所有男人都说话的话重复了一遍,“你是第一个。”

    连年的呼吸又重了。

    你故意凑到他耳边问:“roubang疼了?”

    他脸上有了红晕,似是回答又不像是回答地哼了一声。

    “想要我……用奶子帮大jiba按摩吗?”

    你猜他会傲娇地在内心挣扎许久,于是不等他作出回应,主动来到他面前蹲下,在他复杂的视线下推开他的腿,抱起还存着不少奶水的乳球,将兴奋得吐液蹦跳的roubang夹住。

    “唔……”

    “这样就受不了了?”你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腥味的rou冠。

    “哈啊……你不要……”

    “不要什么?”你抱着rufang帮他上下taonong起来,奶汁随着动作不时喷到他胯部,“不要发sao?可我就要对你发sao。”

    白花花的液体沾上那刮得你痒痒的阴毛上,形成鲜明对比。你忽地想到一个好点子,把roubang从乳沟里抽了出来,拉上他的手就往外面走。

    “躺上来。”

    你指着一张长方形大木桌说,然后迅速冲到另一个房间拿了需要的东西,再风风火火跑回来。

    连年还傻站在那里,非要你多说几次,他才不情不愿地躺上去。

    说着,你将手上瓶子里的东西挤出来,用满是泡沫的手抓上依然笔挺的柱身,像抹身体乳一样把泡沫涂遍整个烫手的jiba、囊袋和毛发。

    “你不会是要……”连年挣扎着坐起来,“我又不是男优,你干嘛要剃我的毛?”

    “它们扎得我好不舒服,而且剃光了,大roubang才会更可爱。”

    他窘困地推开你、想把命根子抓回自己手中:“别闹了,这怎么会可爱。”

    “待会继续奖励你奶子的按摩,怎么样?”

    他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不好。”

    你假装没听到,也无视了手里roubang渐渐软下去的趋势,拿起旁边的剃刀熟练地刮起毛来。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刀锋刮伤,他在那里撑着上半身,一动不动,紧张地看着你cao作完,然后擦干净上面的泡沫和毛发。

    roubang已经完全颓靡下去,两颗硕大的茎球赤裸裸地呈现在你面前,它们和前端的深紫色相比颜色稍浅。

    你抓起来,俯身故意大声地“吧唧”亲了一口:“没毛的小年年真可爱,这样子才会受女生欢迎。”

    “……”

    不顾连年的反应,你含住了rou冠,用舌尖舔砥那散发着青柠味剃须泡味道的rou柱,不放过任何缝隙、洞口,还用手把玩卵蛋,时不时低头嘬一口。

    jiba很快又恢复了蓄势待发的状态,只要用手指碰一下guitou,男人就会剧烈抖一下,你的指尖也会沾上黏液,即使缩回去,拉丝也能扯很长。

    你再次抱着乳rou,紧紧包裹着roubang。到这一步,连年已经大口地喘气起来,每当rufang提起,精水就像被压榨了一样从马眼流出来,弄得你胸前都是。

    在他无助地用手捂着脸时,你把奶子完全提离剧烈颤抖的roubang,看着它的主人不受控制地挺胯,本能地想继续插进你的乳沟里,却只能寂寞地奔向空气。

    “……啊……cao……哈啊……”

    他放下手时,不仅是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眼底也像哭过了一样红了。

    他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你见他恢复点力气了,又将他的roubang裹进乳rou里。他顿时住了嘴,哼哼唧唧的,双手用力扒在木桌边缘,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木板掰断。

    不得不说,他和连昊元真不愧是一家人,连jiba被玩弄的时候反应都一样可爱,如果再凶一点欺负他们,会是什么模样呢?比如说用高跟鞋踩在连昊元勃起的roubang上?

    在他快要第二次高潮时,你又走开了,看着他难受地呻吟、挺身,精壮的肌rou绷紧,手背、额头、胯间的青筋暴起,让你不禁去想他如果真插进自己逼里时,会有多猛,捅得有多深。

    “想cao我吗?”等他恢复过来后,你骑到他身上问。

    他喘了好一会儿气,紧接着满脸愤怒,一手抓着你的臀rou,用力得鼓励,立刻有红印了;另一手扶着jiba,哑着声音道:“赶紧扒开,不信治不了你这sao货。”

    你只是蹲低了身子,让yinchun时不时蹭到他的性器:“我怕你一插进去,就秒射了。”

    这句话就像是对他性能力的质疑和轻视,他没有任何犹豫,不等你反应过来,jiba不管不顾地扯开你的花xue口,撞开纠缠在一起的媚rou,如锤子般击中花心,让你当即趴坐在他身上,两眼冒金星地被他躺着狂干起来。

    他那凶狠的表情就和见到你发sao、不停大喊“cao死你这个sao货”的边珝如出一辙,只差骂出来了。你下意识地抬头亲他,不料被他逮住了上唇,猛地撕扯起来。

    你被他咬痛了,后悔至极时,突然,一个声音从过道上传了进来:“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