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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房间里,看着熟睡的简洛,心里才感觉内疚少一点。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真的觉得虐吗?虐吗?很虐吗?放心,接下来作者就会开始虐渣攻了....ohmygod,这真是一片狗血不断,虐来虐去的作文啊~~~~~~~~~~~☆、esp.29Esp.29欧东樊对候敬堂说,“你给他打一针吧。”候敬堂满脸吃惊的模样盯着欧东樊,问,“他都这幅模样了,你还要上他?”满嘴的不可置信,完全不曾想到欧东樊疯魔到这个地步。欧东樊脸上已经冒出了一些青色的胡茬,眼带也显露了出来。他很疲惫,这是谁都看的出来的。“我想抱一抱他,但是怕他受到刺激,你给他一针,让他睡过去,就没事了。”欧东樊语气倦倦的,整个人都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和势力。候敬堂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明白为何他要这样做。护士是每隔一个小时就会用生理盐水给简洛清洗一番眼睛的,但是即便如此,简洛也因为低烧高烧交替出现,让他的生理负担很大。他出现梦呓,其实不是做梦,就像柳郢说的,只是痛苦而已,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但是在这般的情况下欧东樊都还要和那人睡在一起,候敬堂简直不知道欧东樊到底是想把人给折磨死,还是怎么想的。候敬堂当然不想这样做,质疑地看着欧东樊,道,“何苦呢,东樊,外面的人你要抓一大把一大把的,为什么要和这样一个病人过不去。对你自己也不好,对他更加是折磨,你难道要看着把他弄死才开心吗?”欧东樊没有想过简洛失掉的可能性。他一直以来强迫他,戏弄他,贬低他,但是丝毫都没有想过要让他离开自己,或则死去的可能。简洛就像是他的玩偶一样,无意之间得到的一个破破旧旧的玩具,分明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但是那种脏脏的,有点猥琐不干净的样子,又让人觉得他很可怜,心里有根线被他给牵动着,这种脏脏的不起眼的小玩具,只有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不被人看见,只有自己才知道他的好。那种可爱,又带着一点点猥琐和不整洁的乱糟糟。让人心都被他搅乱了。想要和他亲近起来,抱着他在怀里,才觉得心里是暖的。欧东樊愣愣出神地盯着床那边的方向,没有对候敬堂的话做出解释,只是道,“你给他一针吧,我太累了,要抱着他才能睡着。”这一句话一出,候敬堂就算是想要阻止,但是也变得有些话到了嘴边,说不出来了。欧东樊的心病他也知道,这么多年他的那些不入流的行径,作为朋友,还有兄长,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还是头一遭听说欧东樊要抱着谁才能睡着的。候敬堂作为当年事情的目击者之一,他怎么能说得出劝阻的话呢。末了他叹了一口气,开口吩咐护士准备一支镇定剂,然后亲自给简洛注射了进去。注射进去的时候,简洛微微张开双眼,一双充血的眼睛里面带着悲哀和祈求。那种眼神,同样是让候敬堂所感到不忍的。简洛微微的翕合着嘴唇,像是要对候敬堂说些什么话,候敬堂心里感到结结实实地愧疚起来,他知道他对不起这个人。但是针到了手臂的地方,他还是一狠心,准确无误,甚至没让病人有什么痛感地就把针扎了进去。简洛的泪一下子就从眼角流了下来,他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鹿一样,干枯的眼睛里流出仅剩的泪水。候敬堂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做一场换肝的手术也没这么累过。他面对着简洛让人心碎的眼神,自言自语地安慰道,“睡吧,睡吧,睡一觉起来就好了,你太累了,太累了,睡着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因为是国外最新研究出来的镇定剂,对于精神分裂的病人才会使用。但是欧东樊有办法让候敬堂这种有医师执照的人弄来用,其药效可以让人瞬间进入梦乡,而且不会做恶梦,只是在梦里感到愉悦的感觉。类似吗啡一样。所有的精神药物,可都不是鸦片一般的作用么。候敬堂把针放在护士端着的盘子里,走过去,心里沉重又如释重负地拍了拍欧东樊的肩膀。没说什么。却一切都尽在不言中了。欧东樊破天荒地对他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房间里面的所有仆人护士都退了出去。欧东樊开始对着简洛脱衣服,简洛趁着最有一点药力,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的眼皮看着欧东樊的一举一动。他的眼里逼出泪来,那是就像沙漠中最后一口的清泉,那么珍贵又让人怜悯。他试图要摇头,阻止欧东樊的动作,但是到底却因为药效和身体的原因,是无法动作的。欧东樊已经下定心意了,他要抱着他,才能休息好。他此刻如此需要他,是不会给简洛拒绝的机会的。只是这一次,欧东樊头一回有了一点点的改变。他脱得精光,走到简洛面前,上床之前犹豫了一下,他看的出这个人怕自己,就跟那些所有畏惧自己的人一样害怕自己。他不曾想过,被别人这样畏惧和害怕,感觉是不好受的。这种头一回让他心里不好受到滋味虽然淡淡的,但是也毕竟是不好受。他对他说,“让我抱着你休息一下好吗,我太累了,我需要你。”话说到这里,已经是欧东樊懂得的最好的表达方式了。直接的像是命令一般的语气,是他唯一会使用的语言。其他的语言方式和谈话技巧他都还没有学会。然后这时候的简洛只是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心如死灰接受眼前的一切。欧东樊沉默地站在床头看着他像是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般闭上了眼睛。他一时之间有点拿不定主意,伫立在了床头一会儿,才掀开了被子,上了床,然后抱住了这个人。他越抱越紧,把他全然拥进自己怀里。头放在他颈后的位置,呼吸着他发梢的味道。两个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简洛的手脚是冰凉的,他才输了液,手脚像是怕冷一般蜷缩起来。欧东樊默默亲吻着他的后劲,他是想安抚他,但是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他知道这个人身上的痛,但是却不知道有多痛。最后他把手伸入到简洛的衣摆里面去,含着他的耳垂问,“冷吗?我让你暖和起来好吗?我不弄痛你,我保证,你要相信我。”同样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式语气。简洛已经不想再和这个人分辨些什么了。他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