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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一大笔钱后,便满足的出了东南地,此后,我便成了懒龙。看他纠结,看他犹豫的要将伏娘断给成国公,说心里话,我是失望的。更是旁敲侧击的希望他能够秉公断案,不然,或许我就不会继续跟随他了。其后的结果让我有点意外,他用智慧和胆量,维持住了正义,也保全了自身,让我陷入了沉思。原来当官的,也是能够为百姓主持公道,做些实事的。正当我对他充满了认同,他却不认同我,还想将我捉拿归案。不解,生气。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并且十分的认同你,你却还想要抓我。是何道理。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汇,滋生出的,是个怎样的感情?我起初并不明白。也没人能够给我答案。当我狼狈的逃窜进了县衙,似是走投无路,其实,心下又何尝不希望真正的同他见上一面,不管以什么方式。顺道,问问自己,那是一个怎样的感受?他喜欢读书,似乎只有书本,才能隐藏住他的忧郁,是的,当我默默注视着他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每当夜晚来临,他总会时不时的望一望明月,神情很孤独。这是一个怎样的表情神态,这样一个与白天完全不同他的,一个矛盾的他,才是让我做出来那种轻薄他举动的原因吧。四目相对,我看到了他的紧张和不安,我摘下了面具,他的眼神十分的惊讶,说老实话,我比他还要好看许多,可他的才华还有自信,让我不自觉的生出了一丝自卑,我什么都无有,连名字都没有,干的,也都是他口中的匪事,我哪里,还有什么自信可言。当负面情绪占上风的时候,发泄,就成了最好的选择。亲……一而再,再而三。他的各种反应通通都映入了我的心底,看到他为了刘家人拼尽全力,看到他为了解决此事夜不能寐,我也感同身受,恨不能为他做些什么。脏活,累活,就交给我吧。我愿意做。听到他从南京回来后喃喃自语的话,善恶不在天地,而存人心。我明白了,我又何必有其他复杂的情绪,天理循环是个大势,善恶有道是个小势,作为一名注定不容于国朝法理的外道,我只需做好每一件问心无愧的事,就足以。明白了,他势单力薄,他需要我,我要为他排忧解难,我要让他离不开我,我要与他……坦诚相见。似乎一切都顺水推舟般的顺利,但总我感觉到他的犹豫不决。狠下心,吹下灯。十分美妙。我的春天。当他完成了刘家人的负担后,接下去,就是等我从河南归来,一切,都往美好的未来前进。……一枝梅松开了按压住的伤口,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本就黑暗的夜色,似乎黑的让人什么都看不见了。久久不再言语。我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吗?我还能同他在一起吗?我的秀。☆、第81章弹棉花一场谋一枝梅的状况究竟如何,徐秀显然不得而知,而如今他自身的处境,一枝梅也难以知晓。犹如两个平行线,暂时无有交汇。这一天,徐秀召集了众人前来探讨,讨论的核心,凝结成一个字,那就是利。利益问题亘古不变,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只要能够给他们带来超越邹望的利益,那就好说。商贾最是无情。但也最是好打交道,义薄云天之人,反而难以攻略了。然而徐秀并不打算就这么去找已经被邹望笼络的商贾,他有更大的野心。张璁难为的道:“利在何方?”徐秀指了指自己,道:“我就是他们的利益。”这个答案并不能说服他,张璁直接道:“东家你忘了徐鹏举是怎么讲的吗?”“记得,为了我去得罪邹家,没有意义。”徐秀不避讳,直接点头。“那东家你又哪里来的利益可以引导他们呢?”张璁的心在慢慢下沉。徐秀敲了敲桌子,示意徐扬将一张地图铺开,徐秀点在松江府道:“松江素来是棉花的主要产地,年产达两千多万担,而这么大的产量,在国内却只有十分之一流通,更多的是外地的棉布在行销,倒是为何?”既然他已经把话讲的明白,老秀才也无所谓了,道:“海外。”“是。”徐秀道:“每百斤五十两,每百斤二百两,这仅仅是丝绸丝绵运往倭国的价格,就已经如此恐怖。更遑论更西方的地方了。棉布虽常服所用,价格便宜许多,但胜在量大及必须。其中所得恐难以穷尽。”徐秀拍着桌子道:“然国朝法度严言,禁私自出海以通商,可谁真当回事了?”看着老秀才道:“先生,您可不可以告诉一下学生,是否如此?”老秀才道:“闽地,浙地,包括整个东南地,出海通商,是为传统。”如今还没发生宁波争贡事件,日本也还被允许朝贡,自然也就没有倭寇的影子,所以这一时期的海外贸易出奇的平静,秩序井然,然而□□出品享誉世界,仅仅靠三个合法的市舶司,自然无法满足全世界人民渴望□□物资需求,这走私,也就不可避免,庞大到无可估量的走私额度。徐秀道:“所以,破局之法,在松江棉布,若松江棉布取一成,以供应天府等地,绰绰有余,邹望又何足道哉?”这一话说的张璁老秀才皆有点吃惊,东家有点想当然了。老秀才委婉道:“峻嶒啊,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的。”徐秀能不知道其中的问题所在吗,所以他道:“先生,光靠一个拍脑袋的想法,是不可能有效的,徐秀的法子,应当如此……”听他一席详尽的交代,张璁隐藏在暗地里的叛逆性格有点蠢蠢欲动,他兴奋的道:“就当如此,就当如此,璁愿去游说松江豪富。”老秀才的态度则与他相反,谨慎道:“不是一个好选择,若失败,恐酿大祸。”徐秀舔了舔嘴唇道:“死不了人就好。”既然他坚持,那老秀才也只好去全力支持,道:“松江还是我去吧,秉用人生地不熟。”“先生和秉用都不用去。”徐秀道:“你们忘了陆深吗?”以他俩的关系,倒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筹码,老秀才道:“陆深还做不了陆家的主。”“对陆深兄,或许我可以用恳求请他帮助,但陆家绝不是那么容易就会帮助我的,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利益。”徐秀又把另一个大方向的考虑,细细的告知于他们,其中的首要目的,便是要给他们带来足够的好处。徐秀道:“别看邹望笼络了江宁,甚至金陵的大多数商贾,但小门小户,他是不屑去招揽的,这就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