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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剥好的香蕉递给了卫荣,起身时还把垃圾桶踢到了卫荣面前,拿了几个苹果梨去了厨房,片刻后,施丰声端着一个小碗回来了,碗里是削好了皮,并且切成了小块的水果,一块上还插着银色的小叉子。卫荣突然有些鼻头发酸,但是施丰声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施丰声开始扫地了。晚上卫荣接了一个电话,是关于纪录片后期剪辑的事情。10点左右。施丰声在看一部电影。卫荣拿着换洗衣物,蹦着往浴室去。“你要干嘛?”施丰声问道。“洗澡啊!”卫荣答道。“就你这样断手断腿的怎么洗?”“……我单手单腿也能洗。”“你算了吧,我帮你吧。”施丰声走上前去,但他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突然想起,洗澡,是要脱衣服的。浴室里。卫荣把浴霸开到了最大档,施丰声觉得自己快被烤熟了。施丰声帮卫荣把上衣脱了,他觉得卫荣之前已经很瘦了,但是卫荣用实际行动打了他的脸,证明自己还能更瘦。卫荣瘦的肋骨形状根根可见,整个肚子凹下去,一米八的个子,体重估计不超过120斤。施丰声顿时什么杂念都没有了,心揪着疼。“哎,你干嘛,等着残疾人士自己脱裤子吗。”施丰声抬头看他,咬咬牙,把卫荣的外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卫荣坐在浴缸边上,施丰声先给他洗头,打上洗发水,揉搓起泡,卫荣头发还挺多的,不知道为什么,施丰声感觉自己在洗猫——都是一洗澡就见胖瘦的物种。卫荣仰着头闭着眼睛,施丰声给他头发冲水。为了避免石膏见水,卫荣一直把脚高高翘在架子上,这个姿势导致施丰声的眼睛都不敢往下瞟。施丰声环顾了浴室一拳,问道:“你没有浴球?”“没有。”“那你拿什么打沐浴露……”“手啊!”卫荣义正言辞。施丰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片刻后,施丰声打了沐浴液的手抚上了卫荣光滑的脊背。施丰声此刻动用了自己全部的理智。卫荣的背上能摸到脊椎形状,屁股上有两颗小痣,笔直修长的小腿骨上覆着薄薄一层肌rou,大腿内侧还是有些rou的。由于两个人离得很近,施丰声可以看到卫荣睫毛轻微的眨动。施丰声拿着淋浴喷头,小心地把卫荣身上的泡沫冲掉。卫荣胳膊肘一抬,不小心碰到了施丰声拿着喷头的手臂,水一下滋到了施丰声身上,白色T恤一下子透了,贴在施丰声身上,勾勒出腹肌的形状。卫荣一瞅,“哇哦~”感叹了一声,施丰声还没反应过来,卫荣直接伸手摸了一把,还评价道:“手感不错!”施丰声听到了自己最后一根理智之弦绷断的声音,他迅速把卫荣洗净擦干,给他裹上厚厚的浴袍。卫荣对他的服务表示不满:“你这服务也太敷衍了……”施丰声瞪他一眼。卫荣闭嘴。卫荣正要单脚蹦出浴室,施丰声一把抱起他,“哎,你抱什么抱,能不能给你哥留点面子……”“我怕你自己蹦到卧室已经着凉感冒了。”施丰声说着,大步流星走进了卧室,把卫荣放到床上,卫荣正打算享受更衣服务,没想到施丰声只扔给他一套家居服一条内裤,就夺门而出了。卫荣坐在床上,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久久没有动弹。浴室里响起了沙沙水声。施丰声并没有做出用凉水冲澡一类正人君子的事,毕竟用凉水冲澡的前提是已经有了些不正人君子的反应,既然已经不正人君子了,不如彻底走上不要脸之路。施丰声头靠着浴室墙壁,闭着眼睛,水流滑过他结实的背脊,他伸手,往下探去。第31章第31章一晃,年关临近了。施丰声从超市采购了年货回来,顺便取了一个卫荣的快递,细长圆桶状的。“你网购的东西?”施丰声问道。卫荣蹦过来,“不是,应该是朋友寄给我的春联。他自己写的,每年都寄。”卫荣一边说,一边把快递拆开来。施丰声收拾着东西,“什么朋友?书法家啊?”卫荣笑了笑,“不是,前导演,现在是老板,从小学书法,我虽然也不太懂这个,但我觉得写的挺不错的。”卫荣拿出春联,展开,给施丰声看。施丰声瞅了两眼,觉得和其他春联差不多,但既然能写的和卖的春联差不多,就证明水平挺高?卫荣指挥着施丰声把春联贴好了。“对了,你这个朋友以前是导演?我认识吗?”卫荣摇摇头,“纪录片导演,拍的片子没上过院线,一直赔钱,最后家底败光就不拍了。吕涛,听过吗?”施丰声仔细想了想,的确没听过。“你没听过也不奇怪,我和他也是偶然认识的,不然我估计也不知道他是谁。”卫荣打开电视,央视在播着春晚的准备情况。“他就拍一些抗战老兵、留守儿童这种题材的纪录片,赚不了钱的,找不到投资人,都是自己出钱拍片,片子出来不仅上不了院线,放到网上也没什么人看,基本上石沉大海了。后来钱花完了,没钱拍片子了,就回去做生意了。”卫荣拿起面前的杯子,施丰声一下把他手里的杯子抽走,“凉了。”施丰声说道,给他重新倒了杯热水。“那为什么不拍商业片?商业片把钱赚了,再回去拍纪录片。”施丰声继续这个话题。卫荣笑着摇摇头,“他这人太轴了,他说找那些小鲜rou拍商业片有违他的原则。”“你们现在还联系?”“联系啊,我每年过年都上他家吃饭,大概初五初六那几天吧。”“那今年还去?”施丰声貌似随意的问道。“去啊,为什么不去?”“你都这样了还出门呢?”“我咋样了,我有一年坐着轮……不是,反正我每年都去。”施丰声擦着杯子,看似漫不经心说道:“坐着轮椅是吧?这朋友这么重要?你都坐轮椅了还大过年的出门上他家吃饭?”卫荣沉默了一会,说道:“他家人多,老婆孩子都在,有过年的感觉。”施丰声听到这话愣了,突然反应过来。新年,别人家都热热闹闹的阖家团圆,对卫荣来说,可能就是一个人窝在冷清的房子里,连外卖都点不上,一个人吃七天泡面吧。“哎,所以你今年跟我去么?”“你过年就出这一趟门?”卫荣低头想了想,“其实还有一些饭局之类的,但我红了以后就不去了,你想去吗?能和导演制片人一类的套套近乎。”施丰声还是低头擦着杯子,“有什么可去的,自己没实力跑再多局也没机会。”卫荣笑笑,“你说的对,那你过年就跟我呆在家吧。”大年三十。由于市区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施丰声他们小区寂静得一如既往。施丰声在厨房包饺子,卫荣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江中猴姑饼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