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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姑娘的腿上,郁络钦连忙将手收回。察觉到的千夜涵毫不客气地让大皇子将手放回去,好方便他诊脉。郁络钦扭头看了眼郁络锋,见郁络锋点点头,他才不好意思地将手放回去。千夜涵抓起郁络钦的手诊了诊脉,说了句,“大皇子,痛是痛了点,不过你要忍住。”郁络钦这才知道对方是大夫,而且眼睛不太方便,所以才需要他将手放在腿上,好方便把脉,只不过他还没懂得千夜涵的意思,就见千夜涵让人将他的四肢摁住。在郁络钦疑惑目光中,千夜涵一手抓着郁络钦的手腕,一手缓缓地握住箭矢,对着郁络钦微微一笑,突然千夜涵握住箭矢的手一用力,在郁络钦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箭矢拔/了出/来。“啊……”一声痛呼响彻云霄,那一刻郁络钦仿佛看到了逝去的弟兄再向他招手。第18章救治听到郁络钦的痛呼,郁络锋忍不住一哆嗦,上药的手顿了顿,只希望自己不会有这么一天。不仅郁络锋如此希望,凡是在场之人都不希望自己有这么一天,听着郁络钦的声音,他们就能想象郁络钦有多疼。也只有千夜涵一个能面不改色地继续手中的动作。千夜涵再次从布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子,这个小瓶子比前两个要大一些。从中倒出一粒药丸为郁络钦服下之后,千夜涵将小瓶子交给郁络锋,“今晚是大皇子生死攸关的时候,守着大皇子,大皇子如有发烧,给他服下一粒,明天一早再服一粒,有什么事再来找我。”郁络锋接过瓶子应下。该做得千夜涵都做了,接下来就看郁络钦的造化。千夜涵起身面对在场的其他人,在场众人看到千夜涵面对着他们,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千夜涵也算有本事,将能征善战的将士和见惯生死的军医都吓到。察觉到众人的动作,千夜涵有那么点无语,至于么?为防止众人被他吓到从而跑路,千夜涵连忙开口问道,“那些染风寒的士兵在哪儿?带我去看看。”众人面面相觑,最终都看向郁络锋,郁络锋翻了翻白眼,起身将千夜涵给的小瓶子交给武安侯,也就是千夜涵的父亲,郁络钦的副将,“侯爷,麻烦你了。”武安侯点头应下,保证会好好看着郁络钦。郁络钦的事情解决,郁络锋拉着千夜涵的手腕,看着军医,“带路。”军医们对视一眼,留下一人以应付郁络钦随时可能出现的变化,其余之人带着郁络锋两人前往染风寒士兵的所在地。郁络锋两人随着军医来到北雁城西南方的山脚下,染风寒的士兵就被安排在山脚下的帐篷当中。随着军医进入,就见士兵们一排排地躺在铺在地上的床铺上,一个个脸色苍白,有的捂着嘴巴不停地咳嗽,有的两眼发直,有的睡得香甜,还有的心存死志。那些不想活得士兵缠着帐篷中的军医,让军医别管他们,别在为了他们浪费药材,让军医将药材留给那些更需要的人。“你们想死是么?”三番两次被人误会,千夜涵的火气特别大,因为还有事情处理,他的火气也没能解决,现在又听到士兵们这么一番话,这些可怜的士兵也就成为千夜涵发泄的对象。其中一个士兵斜了眼千夜涵,“你谁啊?我们的事情你管不着。”千夜涵笑了笑,将身旁的郁络锋拽到那士兵的眼前,让郁络锋给解释解释。七爷,在军营中无人不知无人不识,一见到郁络锋,那士兵也乖了,拱手向郁络锋行礼。郁络锋摆摆手,不负千夜涵所托向士兵解释,“他是千夜涵,皇上派来的神医。”士兵傻了,呆呆地看着千夜涵,和郁络锋他们一起来的军医也为这个士兵捏把汗,刚刚他们可是亲眼所见千夜涵是怎么对待大皇子的。不负众望,千夜涵拿这个士兵开刀,“找个地方乖乖躺下,否则我不介意帮你一把。”士兵不知道千夜涵刚刚的所作所为,又因郁络锋也在,因此士兵也听话,乖乖找个空位躺下。郁络锋将千夜涵带到那个士兵的旁边,千夜涵席地而坐,为士兵把脉。把了一会儿,千夜涵放下士兵的手,对郁络锋说道,“是稀释之后的蛊毒,这也是他们有命等我们来得原因。”中美人蛊者,次日便发作,在没有服用任何药物,尤其是治风寒的药物的情况下,能过一个月。一旦服下治风寒的药物,十日之后药石无灵。然而这些中蛊又服下药物的士兵到现在为止又岂止十日?单单千夜涵他们赶路就用了十几天,蛊毒的量不多,是他们能活这么久的最大原因。千夜涵让士兵把衣服脱了,见过几次千夜涵救人的郁络锋知道千夜涵接下来要做什么,在一旁帮他的忙。士兵脱了衣服,千夜涵说了位置,郁络锋将千夜涵的手放在千夜涵所说的位置上,让千夜涵为对方扎针。一针下去,郁络锋似乎听到士兵的抽气声,他忍不住看向士兵,就见士兵龇牙咧嘴的,郁络锋有些疑惑,之前不都好好的,怎么这个士兵会是这种表情?郁络锋一边疑惑,一边帮千夜涵的忙,随着千夜涵一针一针下去,士兵也由最开始的抽气声变成闷哼,紧接着是小声痛呼……“啊……”千夜涵最后一针落下,士兵如同郁络钦一般,爆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头一歪,将毒血吐了出来,便晕了过去。郁络锋抽着嘴角看着千夜涵慢悠悠地将士兵身上的银针一一拔出。军医更是为士兵默哀,然而最恐惧的还是与那个士兵一样等待千夜涵救治的其他士兵。拔完士兵身上的银针,千夜涵抬头微微笑道,“谁还不想活?”千夜涵笑得和蔼,士兵们却觉得毛骨悚然,一个个摇着脑袋就怕千夜涵找上他们,尤其是刚刚那些心存死志缠着军医的士兵,更是头摇如拨浪鼓。千夜涵见不到士兵摇头,却能察觉到他们的恐惧,他满意地点点头,让郁络锋扶着他继续替下一个治疗。被郁络锋选中的士兵可怜兮兮地看着郁络锋,问他能不能将他打晕了?他不想和刚刚的士兵一样啊。郁络锋耐心地告诉对方,不疼的。士兵哭丧着脸看着郁络锋,“七爷,刚刚那个不叫疼,叫什么?七爷,求您了。”“晕了也能疼醒,到时候更难受,你想啊,一开始不是很疼,你也有个心理准备不是?你要一下子就痛不欲生,那岂不是更痛苦?”千夜涵笑着替郁络锋回答士兵。倒霉的士兵宁愿来个痛快也不想忍受折磨。士兵叽叽歪歪个不停,千夜涵也没耐心逗他,“少废话,脱衣躺好。”士兵在同袍同情的目光中,脱下衣服,如待宰的羔羊一般躺下。看着士兵害怕的样子,郁络锋觉得有些好笑,但他也不知千夜涵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