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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丝滑香甜……这、这是什么感觉?!【这是升级的快感!】这样啊……嗯嗯嗯??!釜鵺瞪着红眼珠子看了一眼四周。【别看了,就是我,】站起来的弥太郎冲着他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我怎么知道随便乱点会触发群聊系统。】【所以现在,我能听到你心里面的一举一动哦~】……好可怕,无惨大人都不会随意监视手下的心理状态吧?!弥太郎看了一眼他头像下那个名为【诅咒】的debuff,很好心地给鬼舞辻无惨在前属下面前留下一点点颜面。“所以你现在还想吃人rou吗?”捏起拳头,向鬼展示手臂上环绕的紫焰。“不不不,我觉得人rou一点也不好吃了!!”釜鵺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可是,刚刚那种东西很贵的吧?!我可弄不到手啊,果然,人rou还是更廉价一点……【我的拳头仿佛听到什么声音。】弥太郎:“啊……是想要活动筋骨的声音啊。”又是一顿胖揍后,火焰攀附在鬼的脸上像是用日轮刀在刮磨一样。“不吃人rou,”弥太郎又买了一瓶【高级经验条】,“你是鬼舞辻无惨手下的鬼吧?给我好好地探听十二鬼月的消息,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釜鵺原本盯着瓶子转眼珠,听到鬼舞辻无惨的名字后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放心,你要是做好了,我会让你的实力不用吃人就能更上一层楼。”弥太郎:“当然就算做不好也没关系,杀了你就可以了。”“毕竟……老夫又不是什么魔鬼。”釜鵺:……淦??!修整了一下新上任的寄体,弥太郎飘在回狭雾山的路上回想了一下刚刚自己的行为。不行,好羞耻……感觉我好像更像反派了。弥太郎眼泪汪汪:我明明只想做个偏生活向的收集玩家啊!不过,碟中碟的戏码好像很带感诶嘿嘿嘿。状态面板里,头像下,一个状态若隐若现。【戏精】(冷静降低百分之三十,暴击增加百分之十,防御增加百分之九十八)回到狭雾山脚的木屋已经是凌晨了,炭治郎训练完成后累倒在地上休息了一下,旁边的锖兔坐在小台子上小声跟他说那些方面的不足。真菰陪着鳞泷老师傅照顾着昏睡不醒的祢豆子,不过两个人的身形好像相比于昨天都暗淡一些。鳞泷老师傅好像最早就发现了,所以经常用一种欣慰而又悲伤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两个徒弟。没事,弥太langxin想,完全虚化了身形后飘到两个人身后一人拍了一下肩头。真菰&锖兔:……!【惊吓叠加】(显形时间延长,冷静降低百分之三十)看,这不就好了吗?弥太郎实体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完全没有看到锖兔蠢蠢欲动的拳头。炭治郎在吐魂恢复体力的时候抽空看了他一眼,颤颤巍巍地和他打了一声招呼。“炭治郎你不行啊,”他飘了过去戳了戳炭治郎的脸蛋,嘴里又是一顿叨叨,“你可是长男啊,长男不能说不行的。”啊……这个弥太郎好欠打……时间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过去了,炭治郎终于从下山训练转到了挥剑训练。不过好像也卡在了挥剑训练上。这大概一年多的时间里面,弥太郎给锖兔和真菰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虽然被称为魂灵,但仍然有鬼魂独特吓人天赋的弥太郎时不时都会用一种极为诡异惨烈吓人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有的时候是从地上,有的时候是从墙里,甚至最近都会钻到炭治郎练习劈砍的巨石里面。即便是和弥太郎相处已久,充分领会到他戏精本质的炭治郎也会在劈砍的时候因为一颗脑袋差点做出用头去砸石头的蠢事。在狭雾山小屋的人里面,最为镇定且处变不惊的就是鳞泷左近次了。无论是砧板,还是水桶,还是自己的日轮刀。该切菜就切菜,该打水就打水,该挥砍就挥砍。全程被无视的弥太郎却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当然,被严重迫害的还是锖兔和真菰。以至于这两个孩子在一些场合有些莫名的谨慎。“炭治郎挥刀力度不够,”锖兔凑过去调整了一下小师弟的动作,“像是这样。”他用越发凝实的手接过了日轮刀,给炭治郎演示了一下水呼的正确方式。手握刀柄,炭治郎发现在这种状态下的锖兔有一种沉稳的气息,眼神也变得更加锐利。“水之呼吸,四之型——”“哈!锖兔!!”“击打潮!!!!”锋利的刀面面向的不是巨石,而是某个突然跳出来的家伙。带着水波纹的刀气瞬间削掉了弥太郎大半个实体,血管“咻”的一下空了大半!炭治郎:“……”这样的锖兔师兄,好、好可怕……!锖兔脑门上狰狞着青筋,嘴角处的疤痕越发显眼。他拿着日轮刀对着捂着脑袋一脸惊恐的弥太郎笑得灿烂,日光折射在刀面上发出瘆人寒光。口意!!这就是温柔老实人被惹毛了的后果吗?!弥太郎看着自己被暴击的血条空了大半管,露出委屈的哭丧脸。明明就是为了帮锖兔他们啊!我才没有半点私心在呢!委屈的弥太郎看了一眼手持管制刀具的锖兔,然后嘤嘤嘤的哭着飘走了。炭治郎:“……”明明弥太郎你才是施害者好吧……他叹了口气,露出有些无奈的笑容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弥太郎一直坚持不懈去吓锖兔师兄和真菰师姐,但是他能闻得出来弥太郎并没有恶意。因为弥太郎是和家人们一样温柔的人啊……突然出现的真菰坐在石头上轻轻地笑了笑。“还是一样严格啊锖兔。”还保持着生前形态的真菰正了正侧面的消灾狐面,看着仿佛经过刚刚事情心情有些好转的锖兔指导炭治郎继续挥劈。“唔……”锖兔松开手站在一旁看着炭治郎的动作,“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一看见弥太郎那家伙就很暴躁。”真菰一愣,噗噗地笑出了声。“谁叫那家伙不分场合地出现呢?”锖兔少年无奈地说道了一下,却又因为自己刚刚突然砍人导致弥太郎眼泪汪汪逃走而笑了出来。“我啊……”锖兔看了一眼自己好似凝实了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散。”“明明回到了老师身边,但还是感觉到不安。”真害怕是一场梦啊,一场无与伦比的美梦。“明明都不敢告诉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