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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睡大觉。队伍平安无事地度过三日后,再次被拦住。这次却是白天。江敢和卫昊都气得脸色铁青,这是公然藐视朝廷、挑衅圣上帝威!严格和皇甫玉琛看清黑衣人为首的那人,同时瞳孔一缩!盂啸魂!“小格,上!”皇甫玉琛道。两人直接瞬移,一前一后将盂啸魂围住。盂啸魂一惊,似乎是没有料到他们俩会出现在这里,闪身欲逃。皇甫玉琛一想到就是这个人屡次对自己的爱人出手,又想到这个人可能是自己的亲弟弟,就心底发寒,无论如何是不会再给他机会逃走的。他右手一抬,灵剑挥出凌厉的一招,无形的剑气形成一片利刃,划向盂啸魂的胸口。盂啸魂脸色一白,没有回击,而是转身想逃。严格就在他身后,不可能让他得逞,也举起灵剑,从上往下劈杀。盂啸魂对他却是不客气的,冷哼一声,双掌同时出击。卫昊、江敢等人都大吃一惊。皇上和严贵卿?那些黑衣人见主子和人动起手来,也挥刀对付禁卫军。“杀!”卫昊振臂高呼。皇上和严贵卿的现身让士兵们士气大振,大杀四方。皇甫玉琛看出盂啸魂不想和自己动手,并不觉得感动,只觉得更通信,这个人对付自己的爱人就等于是对付自己!他见盂啸魂毫不犹豫地对严格出杀招,眸色一冷,灵剑再次刺向盂啸魂。盂啸魂腾空而起,看了一眼皇甫玉辉,似是发了狠,落在严格跟前,口中念着咒语,招式更加猛悍,杀气平地而起,仿若有形,将严格罩住。严格手执灵剑心自定,剑划长空,在盂啸魂身上留下一道血痕。皇甫玉琛一脚端中盂啸魂后背。盂啸魂大惊,自知无法敌过他们两人联手,飞身欲逃。谁知严格居然看穿他的逃跑路线,迎面一掌拍中他的左肩。盂啸魂顿时被迫向后飞去,被皇甫玉琛食指一点,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那些黑衣人见主子被抓,立即逃跑。皇甫玉琛冷声道:“一个也不放过!”“是!”卫昊率众兵拦截,严格和暗卫们也去帮忙,很快将黑衣人全部杀光。严格看着剑上的血珠,淡淡一笑。为了爱人,他不惧杀人。皇甫玉琛则站在盂啸魂面前,紧紧盯着他。孟啸魂一脸冷傲,面无表情地回视他,眼神锐利,仿佛对于自己已径成为阶下囚的事毫不在意。“朕问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严贵卿下手?又为何数次对王公贵族和富商下手?百足组织到底有何阴谋?”“无可奉告、”盂啸魂傲然道,“既然已经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195戴亲王之死严格见皇甫玉琛怒气沉沉地看着盂啸魂,走到他身边,传音问道:“玉琛,怎么样?”“他和之前见过的盂啸魂一模一样。“皇甫玉琛道,“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不是皇甫于琥。”严格一愣,“你的意思是,皇甫于琥不是盂啸魂?”皇甫玉琛顿了片刻,“我并没有这样说。”严格被他弄糊涂了“什么意思?”皇甫玉琛拍着盂啸魂,“他不是皇甫于琥,但皇甫于琥不一定不是他。”严格似乎有些明白了,“现在怎么办?”皇甫玉琛沉声道:“搜、魂。”严格颔首。搜魂术对被搜魂者伤害极大,轻则重伤,重则毙命,既然玉琛确定盂啸魂并不是皇甫于琥,对盂啸魂用搜魂术就无所谓了。当初对司芊芊其实也可以用搜魂术的,但没想到司芊芊会莫名爆炸而死。盂啸魂严里划过一抹震惊,“搜魂术?”严格和皇甫玉琛都没有理睬他。盂啸魂的双唇忽然快速地动起来。“玉琛,小心他的咒语!”严格眼尖。皇甫玉琛反应不慢,右掌兀然扣在盂啸魂的天灵盖上,施展搜魂术。盂啸魂痛苦地止住咒语,吐出一口鲜血,竟然就这么断了气!严格伸手去探他的鼻息,确实死了,顿时一脸呆滞,有一种买的彩票中了千万大奖兴奋地去兑奖时却发现中奖号码是上一期的憋屈感。皇甫玉琛皱眉,收回手,“我只用了八成力,不至于要他的命,大概和他刚才念的咒语有关。”严格不知道该说什么。皇甫玉琛沉思片刻,开口,“到了雍城再说。”江敢、卫昊等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出皇上、严贵卿和这领头人似于有旧怨,听到皇上开口,连忙请皇上和严贵卿上马车。严谨这时才现身,假装方才一直躲在树后。江敢睁大眼,“谨儿,你也来了?”这么冷的天,他还以为这次皇上和严贵卿不会带着严谨。“我想爹爹。”严谨笑嘻嘻地扑到他怀中。江敢喜得两严几乎成了一条缝,连忙把他抱起来,“爹爹也想你。”而斩天藤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入马车。黑衣人的尸体暂时只能留在原地,盂啸魂的尸体则被卫昊裹起来,单独装在一辆马车上。盂啸魂虽然死了,但仍然有许多疑问没有解决。万一百足组织的人想来夺回盂啸魂的尸体,或许有利于他们寻找进一步的线索。马车里,严格和皇甫玉琛一时都没有说话。两人一个是商人,一个是帝王,都是精明的人。即使盂啸魂死了,但根据这几天所得到的线索推理,仍然不能排除皇甫于琥的嫌疑。他们刚计划顺藤摸瓜找到盂啸魂的下落,盂啸魂就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未免太巧了。严格的心情非常不好,自从孟啸魂在围场上出现开始,他觉得他和皇甫玉琛的生活已经被搅得一团糟。看着玉琛时不时走神,他就一肚子火,甚至有一种恶意的念头:就算最终证明皇甫于琥不是孟啸魂,他也希望皇甫于琥能离开玉琛的生活,而他会让玉琛永远快乐。严格的安静终于引起皇甫玉辉的注意,他歉意地把严格搂进怀里,“宝贝.对不起,忽略你了。”严格摇摇头,正色看着他,“玉琛,我问你,如果最终证明皇甫于琥不是盂啸魂,你对他还能像从前一样吗?”皇甫玉琛轻抚他的脸颊,缓缓摇首,“之前他身上所有的疑点不可能都是巧合,就算最终证明他不是盂啸魂,百足组织的所有行动必然也和他脱不了关系。我无法毫无芥蒂地面对他。”“这就对了。”严格轻吻他的唇,“从现在开始,你就把皇甫于琥当做盂啸魂,等你确定确实如此时,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皇甫玉琛哭笑不得,“宝贝,你安慰人的方式真特别。”他顿了顿,让严格靠在自己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