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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一道细细的电流将张平头发上扎的那根黑色皮筋烧断,把那个以珠子为载体的空间容器卷到了他的手中。他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来,居然摆了满满的一地板。“徐总,你还挺有当大盗的天赋啊。”司马恪感叹道,“基地里被你搜集走了这么多的东西,居然也没查到你头上,不知道是该说我们太迟钝还是你太厉害。要不是我正好有这么个异能,估计就得一直被你瞒在鼓里。”他的异能是电系异能,能控制的并不只是成形的电流,也包括精细复杂的电信号,所以当初在沙漠古墓里能往外传出鬼讯号。张平和朝临基地之间的通话,是用无线电来实现的,虽然被她做了隐藏和加密保护,但还是被司马恪发现并且破解出来,这之后张平的大多数通话,都遭到了窃听。司马恪当时并没有揭穿张平,因为这种事情利用得好的话,将计就计,能够在战局中给不知情的敌方反挖更大的陷阱。他更加关心的,是张平的真正身份。张平绝不是普通的内jian,这一点毫无疑问。他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她就是徐游,甚至,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徐游。她对于金钻王冠的情况极其熟悉,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任何一个细微末节仿佛都一清二楚,除了当初一手创立起金钻王冠的徐游以外,没有第二个人能有这样的了解程度,就连他自己都比不上。除此之外,就是他对于张平的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感觉来自于内心深处的直觉,没法用语言来解释,哪怕眼前的人无论容貌、声音、性情、习惯,全都变得面目全非天翻地覆,他就是能在她身上找到那种曾经深深刻入骨髓的气息。但他没有证据,仅凭着这种直觉,也不敢肯定张平就是徐游。毕竟张平和徐游实在是相差太远了,一个天南一个地北,找不到任何相似之处。张平和朝临基地的通话中,从来没有显露她身份的迹象,而她传送过去的那些文件的内容,司马恪无法截留下来读取查看,也不能从其中看出破绽来。但是,他后来想到了金钻王冠基地里面的那处废旧矿井。当时这个矿井的存在,只有他、徐游和一队勘探人员知道,那队勘探人员后来都出意外死了,也就是说现在知道的就剩下他和徐游。这个矿井能够用来提供暂时躲藏的绝佳场所,按照徐游滴水不漏的做事风格,必然不会遗漏它。所以,他特意将一小批联盟军队截留在了金钻王冠基地内,并且下令追兵逼着他们往矿井那边移动。如果张平就是徐游的话,肯定会把这个矿井的存在告诉朝临基地,这些无路可逃的联盟军队肯定也会躲到矿井里面去。结果确认了他的猜想。当手下进来报告说矿井里有军队进入的时候,他终于可以确定,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张平真的就是徐游。她从黑洞里回来了。以前被徐游的黑洞吞噬的人和物体,从来就没有回来过,他不知道徐游是怎么回来的,很难想象徐游在那个超越人类认知的时空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导致气质变得判若两人。但是她既然回来了,而且还刻意接近他,那就一定是有目的的。张平没有回答。司马恪再次往她走近了一步。“所以,你回来就是要故意毁掉金钻王冠,找我报仇?”这是他所想到的最大的可能性。徐游不知道为什么,换了一副别人的躯体,现在既没有权势也没有强大的异能,势单力薄,想靠自己从他的手中夺回金钻王冠已经不大可能。所以她只能和十二基地联盟合作。按她以前的性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得不到必毁之,肯定是情愿让金钻王冠毁灭,也不会让它继续落在他的手里。至于她提出的那个条件,在十二基地联盟胜利后要保住他的性命,这也很好理解。他算计了她,把她从金钻王冠的最高领导者,末世里居于巅峰位置的风云人物,逼到现在这种一无所有的卑微境地。她这么高傲的人,肯定恨透了他,留着他的命,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慢慢地亲手折磨他而已。徐游望着他,眸光更暗了几分,轻声开口道:“如果我说不是呢?”司马恪微微一震。徐游继续说下去,那种语调和神情,和司马恪当初在东海一战中,躺在甲板上问她的一模一样。“如果我说,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只想着怎么把金钻王冠从你手里夺回来,杀了你报仇。但现在,我对金钻王冠已经没有兴趣,更不希望你死。因为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权势,而是你。如果我这样说的话……你相不相信我?”司马恪一动不动地望了她片刻,突然仰头大笑起来。“徐总,这么一本正经地讽刺我,真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情……难为你记得住我当时这么狗血的一段话。你觉得我应不应该相信你?”徐游淡淡地笑了一下,笑意里透着一种遥远的无奈和苍凉,终于和普通人类的神情有了几分相似。“你当然不应该相信我。”大约这世间的事情都是有轮回的,只是轮回并不意味着重复。上一次是他这样问她,她动摇了,然而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相信他,而是对他下了杀手。这一次换成她用一模一样的语气来问他,他连动摇都没有,直接当成了一个笑话来听。讽刺……的确是很讽刺。她很理解他的反应。不用说他,换了随便一个人,都会觉得她回来是为了报仇的,他没有任何理由相信她。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不会相信她,所以才要以另外一个身份留在他的身边,用破釜沉舟的方式来达到她的目的。除此之外,就这么予然一身,既没有权势又没有实力的她,也找不到其他方法。然而这时候她才发现,她又一次低估了这个男人。不但她和朝临基地的合作早就被他发现,甚至连她的身份都被他抓了出来。即便是她现在已经脱胎换骨,那么漫长的时间和阅历,似乎也无法让她拥有赢过他的能力。因为从她回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赢不了。他对她已经不会留情,而她想要的东西太渺茫太不可能,所以她必输无疑。司马恪抬起一只手,一道细小的电流萦绕在他的指尖,噼噼啪啪地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我道歉。”他很真诚地说,“上次是我太粗暴,变成一堆焦炭确实很不好看,但是这一次不会了。这道电流的强度刚刚够破坏人的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