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玩奶子(rufang涨大/产乳/吮吸奶头/舔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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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去一月有余,闷热的夏季过去,转眼来到初秋,空气中已经有了丝丝凉意。 玟奴自从怀了身孕就被允许穿上薄纱制成的衣裙在夫主身边伺候,那纱裙是特殊衣料所裁,防风保暖,却十分轻薄,覆在身上几乎遮挡不住什么,无论是粉润浑圆的rufang,还是鲜红挺翘的奶头都在轻纱下清晰可见。 虽然衣裙不能弊体,但身上至少不再是光溜溜的了,玟奴时隔月余,终于又感受到了穿上衣服的感觉。可是这种陌生的感觉她并不十分喜欢。 因为怀孕的缘故,胸前一对奶子跟着胀大不少。虽然自入府为奴的那天起,两团酥乳日夜都在接受调教和yin药改造,非但少女般单手可握的小巧嫩乳在慢慢变大,越发浑圆饱满,两颗粉嫩的奶头还被钉入乳针穿上乳环,再不复昔日少女般纯洁稚嫩的模样。但怀上身孕后,胸前的两团软rou更是时常胀痛不已,乳rou里仿佛有千万只小虫日夜不停噬咬血rou,麻痒难当,日夜难眠。空青说孕妇涨奶是正常的反应,rufang酥痒代表她不久之后或许就能开始分泌乳汁。 一开始玟奴还在烦恼,小主人还没有出生,这奶水她是要喂给谁喝呢?可不久后,当她看见自己不知不觉竟已胀大至原先两倍的乳球竟是大为震撼,再也没有心情纠结奶水的问题了。 原来不盈一握的雪峰不知何时变得浑圆饱满,两只倒扣着的玉碗就像是一夜之间乍然增大,犹如不知不觉被灌满汁水的烂熟鲜果,雪白细腻的肌肤绷得紧紧的,仿佛只要被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炸裂开来,喷出甜腻的汁水。就连乳晕也变大不少,颜色不复粉嫩而是变作性感鲜艳的深红,本就被乳塞撑大的rutou更加硕大饱满,犹如两粒红艳艳的葡萄悬在乳峰之顶,泛着诱人的光泽引人采撷狎玩。 初见这样一对大到惊人的奶子,玟奴既羞涩又惊恐,双臂徒劳地举起护在胸前,不想让夫主看到自己异常涨大的奶子,生怕自己这对大乳球为夫主所不喜。可她细瘦的双臂根本无法遮掩胸前的豪乳,两只手掌勉强挡住奶头,两团雪白的乳rou依然有一大半暴露在外。 “呜呜……奴的贱奶子变得好肿好胀,夫主一只手再也握不住它们了……”一脸惊恐的小奴妻无力地遮掩胸乳,双腿曲起往后瑟缩,试图避开夫主灼热guntang的视线。 “呜……夫主不要看它们,太丑了……” 凌渊微不可察觉地轻声一笑,双臂伸出撑在奴妻瘦削精致的肩膀上,随即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双臂往左右两边分开。玟奴娇怯地呻吟一声,胸前两团雪rou跳跃着弹出,犹如两只活泼可爱的雪兔儿在胸前摇晃跳动。 “怎么会丑呢?为夫觉得你这样还是很好看啊……” 大奶子没有被夫主嫌弃,玟奴很是欣喜,可是自从怀孕后,夫主怜惜她赐了弊体的衣物给她。敏感得轻轻一碰就完全立起,久久不能缩回去的大奶头早就习惯了裸露外在的感觉,陡然得到衣物的包裹反倒觉得不自在起来。 这日,凌渊又唤了玟奴前来书房陪侍。 虽然只是早秋,但书房地板上已经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凌渊座位脚下还放置了软垫,跪坐在上面一点都不觉得寒冷。 此刻,玟奴正跪在凌渊脚边,脑袋搭在夫主膝上,陪伴处理城中公务的夫主。 小奴妻看似乖巧安静,实则很不安分,搭在凌渊膝上的小脑袋时而这里蹭蹭,时而那里亲亲,皮肤细腻光滑的脸颊时不时蹭弄到他胯下的软rou,无声地点燃体内暂时歇下的情欲。 凌渊俊美深邃的面容虽还保持着石雕般岿然不动的冷静,心底欲望的火苗实则早被燃起,勉力维持着的镇定自若也被打散,手中捧着的公文久久不曾翻动。 玟奴见他始终不为所动,先是有些失望委屈,不久后就发现端倪,一点一点抬起头,眼中含着两汪水似地盯着凌渊,声音轻若风吟: “夫主,你硬了……呀——”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凌渊就一把拽起她的头发,迫使她从自己膝上仰起头。 凌渊死死盯着她泛着水光的双眸,喘着气吻上她的唇,眼里染上泛着情欲的红,低哑着嗓子道:“下面又痒了是吗?就这么想让我cao你?嗯?” 下一刻她就被揽着腰肢从地上提溜起来做到凌渊膝上。 修长有力的手指从空荡荡的裙摆下探了进去,顺着她滑腻的腿根抚到了xue口,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往那处软热潮湿的xiaoxue里强硬地捅进去。 “啊呀……”玟奴的呻吟轻短而急促,眸里的水光堪堪就要化作泪珠滴落:“疼……夫主轻一点……” 凌渊垂头吻掉她长睫上细碎的泪珠:“哭什么?不是你求着为夫cao你吗?” 玟奴抽抽嗒嗒地哽咽:“太、太快了……” “嗯?”凌渊低笑了一声,又往她的xue里狠狠插入一根长指:“快?你都湿成这样了,我以为你很急……” 阵阵快感伴随着手指在甬道间搅动时发出的水声汹涌而来,玟奴被刺激得声音含糊,一个字都发不出了,只能无助地睁着眼眸望向夫主。 凌渊爱极了看她动情的模样,视线从她泛红的眼角一路向下,掠过微张的薄唇最后落在她高高耸起的雪白胸脯上。薄薄的轻纱根本无法遮掩胸前两团的乳球,轻若无物的衣料下,两粒红葡萄似的奶尖怯怯地翘起,把胸前的薄纱顶起两个清晰可见的凸起。 凌渊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团乳rou,干涩的喉头上下一滚,忽然一拂袖,凌厉的掌劲犹如利刃,“嘶啦”一下在玟奴胸前的衣料上划开一道两掌宽的裂缝。两团嫩白的乳球从衣缝中弹跳而出,在胸前摇晃出一阵乳浪,红葡萄似的圆粒上,金色的乳铃乱颤,发出阵阵声响。 “哎呀……”身上衣裙完好,唯有一对yin奶暴露在外,白腻腻的一片,连她的视线都被遮去大半。玟奴脸颊飞红,羞怯地别开脸去。 凌渊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对浑圆的酥乳不愿移开目光,双指捻住挺翘的奶尖,指腹粗暴地来回揉捏,直到乳晕奶头上细密凸起的奶眼怯生生地沁出些微湿濡的液体。 凌渊先是一怔,随即俯身探了过去,牙尖迅速叼起一枚挺起的奶头,粗糙的舌尖绕着乳晕来回打转后才舔上奶尖,蜻蜓点水似地轻触圆粒中央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乳孔。 玟奴可怜的奶头在夫主口中轻颤,自己则在他膝上发出娇软粘腻的闷哼。不知过了多久,奶尖终于被放过,她还来不及舒一口气,乳晕又被厉齿轻轻咬住,奶头上传来猛地一激,竟是夫主开始吮吸她的奶尖! 狠狠扎进乳孔深处的奶针随着夫主唇舌咂弄被一点一点吮出。与此同时,被填充已久的乳孔骤然迎来一阵空虚,酥痒难耐,涨痛的乳rou深处仿佛有什么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入脱出禁锢的奶尖,急欲喷涌而出。 玟奴难受极了,在凌渊口中疯狂扭动,含着泪试图将自己涨大的奶头抽离出来。 凌渊岂能任她如愿。两根手指在她下体来回捅弄着,口中动作亦是不停,来回砸弄着硬挺的奶首,直到把乳孔里的粗长奶针完全砸出。 没有了乳孔塞子的束缚,玟奴的奶头完全挺立起来,还在凌渊口中继续涨大,水润润的泛着yin靡的水光。随着两指在玟奴花xue里来回捅弄,不知过了多久,乳孔中央彻底大张,颤颤巍巍地从中泌出一注清甜香醇的初乳。 “嗯啊……”玟奴的奶尖一阵胀痛肿烫,酥麻的快感自凌渊舌尖下生出,两腿情不自禁夹紧,身下花xue软rou把两根指头绞得死紧。 凌渊叼着奶尖吮吸片刻,直到奶孔里甜腻腻的乳汁完全舔弄干净,舌尖把每一粒凸起的奶眼都舔得红肿guntang,再泌不出一丁点奶水才念念不舍地松开小奴妻涨大浑圆的奶头,看着她迷离的双眼,贴在她耳边细语: “知道吗?”他的声音狎呢而柔软,里头的欢喜和雀跃藏都藏不住:“乖奴儿,你产奶了……” “唔……”玟奴双腿间yin水止不住般汩汩涌出,羞红了脸偏过头去,怯声道:“那是……那是给小主人吃的……哎呀——” 话还没说完,身体又被夫主平放到长条桌案上,身上碍事的薄纱被褪了个干干净净,又变回她熟悉的光溜溜的模样。 “我想吃就吃,怎样?”凌渊的大掌覆上她肥美雪嫩的乳球,惩罚似地大力揉捏着,随手拿起一本公文摔打在她晃动不已的乳rou上,厉声道:“都怪你这贱奴在我面前发浪发sao,为夫一上午一件公事都未能处理。你说,你该如何还我?” 厚重的公文拍打在乳尖上,又带起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麻痒。玟奴伸长脑袋,艰难地读出上面的字:“……叛逃之人……凌河……伺机潜入城中……意图……” 她抬起眸,好奇道:“夫主……凌河是谁?” 公文卷轴被猛地拾起,下一刻又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她摇荡生波的rufang上。 “谁准你在我面前念别的男人的名字?嗯?”他脱下衣袍,露出胯下高高挺翘的阳根:“看来这几个月你真是欠教训,为夫这便用它来好生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