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巴掌扇乳/对镜羞耻调教/对镜把尿/虐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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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了是在两年前,思玟必定会毫不犹豫开口求饶,可是现在,她已经彻底麻木了。 多挨几下打罢了,不就是被打烂私处吗?她恨不得凌渊能一鞭把她打死,好让她彻底结束这悲苦绝望的一生。 凌渊兴致勃勃地盯着她看,可思玟却像没有听见似的,微偏着脑袋,始终一言不发。 这是打算硬扛了?凌渊冷哼一声,眸光瞬冷三分,手中的牛皮鞭具再一次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毫不留情地鞭笞在小奴妻高高肿起的玉户上。 “呜——啊呀!”思玟吃痛,断断续续地呻吟。 她沉默消极的态度惹得夫主不快,这一次落在下体的鞭罚比先前还要酷烈难忍。粗狠的长鞭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击打在女子最娇柔敏感的部位,鞭身毫无遗漏地横跨两片大而肥软的花唇、掠过被cao得红烂的rouxue洞口、擦过肿胀挺立的阴蒂,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相比被鞭打的痛苦,更难堪的是她的身体毕竟已被催得烂熟,是以当长鞭掠过花蒂时,过激的快感竟也随之升起,电流般在身体里乱窜,滑腻的花汁从xue口涌出,被掠过的长鞭击打出无数滴细小的水花,悬挂在阴蒂上的金铃发出细碎清脆的响声。 娇柔的yinchun屡遭虐打,犹如在暴风雨中摇曳颤抖的鲜花。思玟仰着长颈痛苦喘息着,身体禁不住触电般剧烈颤抖,浑圆丰满的乳球随着她的呼吸和颤抖在胸前摇晃抖动,激荡出诱人的乳浪,就连红樱桃似的奶头也跟着上下悦动摇摆,煞是活泼可爱。 终于,可怜的小逼又挨了五下鞭罚,凌渊终于收起长鞭,沉声道:“今日鞭刑到此为止,记住下次警醒先,免得重蹈覆辙。要知道第二次犯错的惩罚可是比第一次重上许多!” “是。”思玟抽动双肩,扶着肚子艰难爬起,跪谢夫主赐罚。 “还算听话。”凌渊摸着她低垂的颅顶夸赞一声,接着道:“既然下面受了规矩,今日便不调教你的贱xue和sao蒂了,且躺下身来,让为夫弄弄你的奶子。” “是。” 思玟依言躺在刑床上,熟练地打开四肢。凌渊却没有像过去那样将它们固定在刑床四角,而是用一种检查牲口的目光盯着思玟裸呈而现的柔躯沉默打量片刻,随即把她的四肢向后反折,又取来粗长麻绳,从双腿脚踝、膝盖下方到大腿根部先后捆绑几圈,将大腿和小腿紧紧绑缚在一起,再又绕到胸前,绕着两团圆乳勒紧数圈,把一对丰满肥圆的rufang勒得高耸突出,圆滚滚地坠在身前。 眨眼间,思玟全身都被麻绳紧缚,双手反绑在身后,小腿向后弯折与大腿捆在一起,一根粗糙的麻绳从玉户中间横穿而过,死死压迫着刚受了罚的花xue和阴蒂,把柔软娇嫩的rou粒牢牢压在绳下,只要轻轻一动,粗砾的绳面便会摩擦刺激着敏感的私处,带来刺痛的同时激起一阵可耻的快感。 凌渊盯着四肢被缚的思玟略一思忖,忽然将她抱起带到刑房另一侧,那里立着根比成年男子还要高大许多的粗木刑架,刑架光秃秃的,只有顶端横亘着的木条中央垂直悬着一个精铁挂钩。 思玟左右两边大腿根部的麻绳各被凌渊用手指轻轻挑开一点缝隙,紧接着又有一根粗绳从中穿过,打了个横结后被凌渊徒手拎起倒挂到了刑架顶部的挂钩上。 “呜……” 做完这一切后,除了两腿间的粗绳,思玟全身上下再没有其他的着力点,仅凭一根麻绳被高高悬在刑架上,娇柔无依的身体在半空中凄苦摇摆,一对丰润圆硕的乳球沉甸甸垂在胸前,坠得胸口又酸又痛,奶头上的金铃随着纤细娇躯的晃动叮当作响。 凌渊手中的牛皮鞭柄顶在一枚rutou上,冷声道:“现在,为夫要教训你的sao乳了,该说什么?” 思玟被倒吊在半空的身躯不禁轻轻震颤,血液倒冲而使双颊飞上一片潮红, 下体被粗砾的麻绳摩擦得又痒又疼,却不得不抿着唇应声: “有劳夫主。” 凌渊略一颔首,捧起圆润饱满的rufang放在眼前细细端详片刻,紧接着毫不犹豫丢弃长鞭,轮起巴掌对着两只白雪无瑕充满弹性的rufang左右开弓,“啪啪啪”连打数巴掌。 “啊呀——” 胸上一疼,情不自禁打了个颤,本能地挺起乳尖,身体被厉掌扇得前后左右胡乱晃动,圆润饱满的乳球荡漾出阵阵乳浪,雪臀孕肚激烈摇摆,粗砾的麻绳深深陷入rou里。 “玟儿这一对奶子虽大,却是不sao,如今挨了为夫这几巴掌,添了些许颜色,倒是多了几分意思,你说对不对?”凌渊停下手,揉捏着被扇出道道掌痕的肥白rufang,指尖轻轻抠弄微张的乳孔,让指腹染上白腻腻的奶水。 思玟面红耳赤,rufang像被利刃寸寸切开,挂在半空的身体摇摇欲坠,吃痛的双乳在胸前羞涩委屈地颤栗,不住地喃喃呻吟。 “怎么不说话?”没有听到小奴妻的回应,凌渊倒也不急不怒,佯装思考片刻,恍然大悟道:“唔,我明白了,你看不到自己如今的模样,所以不能回答我,对不对?” 思玟贝齿咬紧下唇一言不发,眸中生理性的泪水却盈盈而生,顺着眼尾从额角滑落。 “是为夫的过错。”凌渊的大笑声中满怀恶意:“为夫这便为你取镜子来,让你也能看见自己可爱动人的模样。” 思玟还没有完全麻木到坦然面对自己如今yin荡耻辱的模样,闻言不禁浑身一颤,连连摇头,迭声哀求:“别!我不要看——” “啪!”又是一声脆响,凌渊的巴掌又一次打了上来,掌痕斑驳的乳球转眼又添一片青紫。 “什么时候由得了你说不?”凌渊冷冷一哼,掌罚了一对嫩乳还不解气,复又伸手去揪她水灵灵的奶头,两枚指甲盖犹如鸟类尖利的喙,紧紧咬合着柔软的rou粒根部,深入骨髓的刺痛瞬间从胸前两点处扩散开来,疼得她乳rou乱颤,倒吊在半空的身体不住飘摇。 “呜……玟奴知错……夫主息怒啊!”奶头仿佛被齐根割掉了一样,思玟疼得浑身一哆嗦,冷汗直流,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凌渊并不打算如此简单就放过她,拧紧rutou的双手用力一转,揪着嫩奶头硬生生旋转半圈后又拽着乳尖上的花铃猛地一扯,在思玟带着哭腔的呻吟中把原来不过半指来长的rutou拉拽成细长鲜红的乳rou条索。 “……嗬啊!好疼——奶头要被夫主拧掉了——呜!” “大sao奶掉了也是活该!”凌渊恨声训道,拽着奶尖的手上力道霍然一松,让被拉长的奶头迅速回弹:“可若没了奶头,只剩一团光秃秃的rou球,服侍为夫的时候岂不是少了很多趣味?将来又用什么来抚育你以后的小主子呢?今日暂且饶了你,往后若还敢忤逆顶撞,为夫绝不轻饶!” 思玟含着泪啜泣:“多谢夫主垂怜……” 凌渊放开她,走到房间另一侧,亲自推来一面一人高的铜镜放到思玟面前,托起她的身体让她直面镜中的自己。 “来,为夫的小玟奴。好好看看你自己。” 思玟被迫仰头,万般不愿地看向镜中。只见刑架下的女子,细白雪嫩的光裸身躯被麻绳圈圈缠绕、寸寸紧缚,四肢向后反折固定,两团圆球似的rufang根部被绳索缠裹着,变得更加圆凸,雪白无瑕的乳rou上布满了横七竖八青红交错的掌印,色泽鲜妍而yin靡,红肿涨大的奶头像一对挂在胸前的红樱桃,随着她的呼吸不知廉耻地颤动着,仿佛无声地渴求着男人的爱抚yin玩,乳蒂上的花铃轻轻晃动,发出清亮的响声。 “你看,sao奶子红通通的,是不是被为夫揍得既漂亮又舒服?”凌渊站在她身后,一边抚摸着她泛红的脸颊,一边透过镜子与她对视,俯在她耳边温声细语。 思玟抿着唇,微微阖眸掩去眸底的悲苦,很轻地点了一下头:“是……” “那么该说什么?” “玟奴……谢夫主赐罚。” “哈哈。”凌渊大笑一声,温暖的大掌覆上她的头顶,称赞道:“乖奴儿,今日表现不错,夫主允你放尿。” 思玟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些许松弛。 她已经两日没有被允许排xiele,小腹憋胀得快要爆炸,膀胱里的每一寸嫩rou仿佛都被抻开,被迫容纳汹涌guntang的热流,清醒着的每一时每一刻都迫切地想要把填在腹中的尿水尽数泻出,此刻凌渊的话对她来说不啻为天籁梵音,令她不禁精神一振,话语间多了几分真情实感: “是,谢夫主垂怜。” 凌渊轻笑一声,伸手解开钩子,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抱在怀中,双臂拉开两条大腿,仿着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径直蹲在镜前,垂头靠在她耳边,温声道:“来,尿吧。” 竟是要她亲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大张双腿被人抱在怀中放尿!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嗯!啊——” 思玟疯狂摇头,可是抗拒的话音未落,凌渊便猝不及防伸手取下她封堵尿xue的玉势,让滚滚热尿经由再也无法收缩闭合的尿洞汹涌流淌而出! “啊啊啊!不——”失禁的guntang尿流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下,连绵不绝的水声在刑房中久久回荡,排泄的巨大快感冲刷着思玟的每一寸神经, 她微张着嘴,在凌渊怀抱中无意识地抽搐痉挛。无助的双目圆睁,直愣愣地看向镜中,看见自己被粗暴地拉开双腿,毫无避讳地裸露着下体私处,在凌渊的注视下大股大股喷出尿流。 受了规矩的玉户青紫斑驳,被割了嫩皮膨胀敏感的花蒂勃起挺立,在大开的花瓣中不知廉耻地轻颤,花xue洞口肿了一圈,清澈滑腻的花汁yin液从中汩汩流出,混着微微泛黄的尿水,弄得下体一片泥泞。 渐渐的,两腿间水流终于慢慢减弱,从汹涌的激流变做潺潺的涓流,再变成滴滴点点的水滴,直到再也没有一滴尿水流出,双腿间花蒂下,只留下一口约两指宽、颜色鲜红润泽的小roudong,与不远处微张的花xue相映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