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三)(捆绑束缚/憋尿受训/乳夹虐乳/鞭打双乳打落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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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三个孩子,思玟终于从羞耻的窘境中解脱出来,亦步亦趋跟在凌渊身后,膝行到了刑房。 路上耽搁了一会儿,进入刑房的时候,腹中的憋涨感仿佛已经到了极致。可怜的小奴儿软在地上,双手捧着涨大的圆肚用力不住地揉捏,试图缓解腹中胀痛,方才在孩子们的面前袒胸露乳、以奴礼问安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激烈的羞耻感贯穿全身,令她越想越伤心,不禁落下泪来,一时竟没有察觉到林姑姑不在刑房内。 “还愣着干什么?自己爬到架子那边。”凌渊紧了紧手中金链,喝令道。 思玟神伤落泪,一时没有回过神来,直到下巴被托起,凌渊放大了的俊脸出现在眼前,才猛地一激灵,怯懦地应声: “夫主……” “你哭什么?”凌渊冷着脸,一丝不满从眼底划过,厉声问:“怎么?让你给小主子行礼请安,难道还委屈了你不成?” “不是……没有!”思玟下意识摇头否认。南城尊卑分明,凌府规矩严苛,岫儿虽是她十月怀胎产下的亲儿,同时也是她的小主人。如若不尊之敬之,则会被当作藐视家规严厉责罚。当年她就因为不驯不服吃了许多苦头,如今是万万不敢再自讨苦吃了。 “没有最好。”凌渊站起身来,捡起金链牵着思玟走向房间一角的木架走去,理所当然道:“别以为生下小公子就能母凭子贵、翻身改命。规矩就是规矩,我的母亲当年也唤了我许多年小主子。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对你我都好。” 思玟含泪啜泣:“是,谢夫主教导。” 说话间二人已至刑房角落的木架前,看见熟悉的刑架和挂在一旁的细长金鞭,思玟条件反射般皮rou一紧,心里一阵哆嗦。 凌渊卸下她乳上的金链随手丢在地上,道:“既然林姑姑不在,为夫少不得亲自管教你,自己爬上去站好。” 可以不在林姑姑手里受苦,思玟心中一喜,怯生生应了声是,一步一颤向刑架走去,对即将受到的管教和惩罚既恐惧又好奇,甚至隐隐觉得有些兴奋和期待,恨不得快点爬上刑架,早点儿开始今日的晨训,也能快些从憋涨一天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可是这个过程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轻松愉快。 膀胱里积蓄了太多液体,鼓胀的小腹像一个圆滚滚的小水球沉甸甸地坠在身前,每走一步都会引动肚腹里的液体汩汩流向身下,迫近尿道口时却又被锁住尿xue的玉势逼回,沿着倒流回膀胱。思玟夹杂在汹涌尿意反复冲刷尿道的刺激和痛苦中,每走一步都如同行走在刀尖之上,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上了刑架,凌渊拿来一条生满倒刺的粗糙麻绳,三下五除二把她捆绑固定在木架上。 “别以为林姑姑不在,你就能轻松偷懒,你是知道为夫的手段,比起林姑姑只会更严更狠。” 很快,思玟双手被朝身后反绑着固定在刑柱上,粗糙的麻绳一圈一圈缠绕乳根,肥圆饱满的酥乳被束缚托起,朝前鼓胀突出,看起来更加丰满圆润,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向两旁分开并被高高点起,脚踝处缠上细绳固定在思玟头顶的木架上,光洁诱人的玉户完全打开暴露在凌渊眼前。 凌渊注视着被挂在木架上的小奴儿略一思忖,先是卸下思玟的荆棘花铃乳环,又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两枚尖嘴金夹,毫不犹豫地夹上思玟尖尖的乳首。 “啊呀!” 被一路拉扯得肿胀的奶头已然充血红肿,眼下又被有着锋利锯齿的尖夹狠狠夹住,如同刀割针刺般的锐利痛苦蓦地在胸口迸开。思玟痛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另一枚乳夹紧接着又夹上了另一侧乳首。 “咦呀——好疼!奶头要被夹掉下来了——啊!” 圆润的乳粒被硬生生夹成薄片,思玟仰着柔颈呻吟,细白的乳团儿不受控制地巍巍乱颤,每一下颤抖都能引动胸前被夹紧的乳珠处窜起疼痛并刺激的阵阵快感,雪白的乳rou瞬间染上一片带着情欲的潮红。 “疼吗?”凌渊拿起一旁的金鞭,反手握在掌中,鞭柄牢牢顶着一枚锋利的乳夹。 “疼!疼死玟儿了……呜……” 凌渊手腕微微用力,鞭柄挑起rutou根部来回闪玩,笑问道:“既然疼,何不自己想办法取下?” “?”思玟哽住,眸中顿时蒙上一层泪雾,眼睛一眨娇声哭求:“玟儿的双手不安分,总是惹夫主生气,所以被夫主捆住了,实在无法自己取下它,还请夫主怜惜,帮玟儿取下刑具吧。” 按照奴礼的规矩,夫主赐下的刑具都代表着夫主的重视和爱宠,寻常奴妻奴妾欢喜自豪还来不及,怎敢轻易请求撤下?然而思玟从小娇生惯养,嫁入凌府为奴前从未受过奴礼调教,本就是一身娇柔金贵的细皮嫩rou,再加上双乳阴蒂曾遭空青秘术的开发调教,敏感程度数倍于常人,任何疼痛欢愉都会被放大数倍,很容易带来灭顶的刺激。 眼下,她已是承受不住乳夹咬紧奶头带来的尖锐的痛楚,脑中空白一片,顾不上其他,迭声哀求凌渊取下刑具。 她的请求太过放肆,本以为夫主必不可能答应,谁知竟见凌渊漫不经心一点头,说:“好啊。” “……啊?”思玟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过于疼痛而产生幻觉,随即又见凌渊一扬手中长鞭,慢慢悠悠道:“为夫也不用手,便用这长鞭助你取下它们,如何?” 这是要用鞭子硬生生抽落双乳上的金夹! 就知道他没有这么好说话!思玟浑身一激灵,抽泣着哀求:“玟儿的奶子会被抽烂的……玟儿变成没有奶头的丑奴儿,夫主就会厌弃玟儿的。” “怎么会呢,你变成什么模样为夫都喜欢得不得了。而且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相信为夫下手最有分寸?真是该罚!”凌渊板着脸训斥,也不给思玟再次求饶的机会,握着鞭柄的大手高高扬起,随着一声短而急促的风声破空而来,冰冷的长鞭冷不防抽了过来,狠狠落在雪嫩的乳峰上,鞭子的末端精准地扫过奶尖上的金夹,带着它颤动着向外挪动了一段短短的距离。 “嗯啊——哎呀!”一鞭落下,一鞭又起,狠厉的长鞭源源不断落在肿胀疼痛的胸乳上,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思玟被抽打得梗着脖子抽泣,一时间连娇软的求饶声都发不出了,乳白色的奶汁源源不断突破封堵乳孔的金针渗透出来,顺着浑圆的乳球砸在地,犹如在地面上绽放出一朵朵洁白的梅花。 有了乳汁的滋润,乳夹滑落的变得更快了。不知被坚韧的长鞭抽打了多少次后,随着“啪——啪——”两声脆响,娇嫩的奶头穿来撕裂般的剧痛,夹在奶尖上的两枚金夹终于先后落地。 “啊——”思玟禁不住仰头痛叫,无论是金夹紧咬奶尖还是长鞭抽打嫩乳,深入骨髓的剧痛中,思玟依然情不自禁地感受到阵阵激烈的快感源源不断打入脑髓,冲刷着她每一寸脆弱的神经,待那两枚乳夹终于被从奶头上打落的瞬间,这股快感瞬间带着她攀上快意的巅峰。 随着花心猛地一抽,大股大股阴精sao水不可抑制地从屄xue里喷涌而出,甚至在半空中划出一小段短短的弧线后才淅淅沥沥洒满一地,若不是尿口被锁尿玉势紧紧封堵着,前庭恐怕也要跟着失禁。 竟然被夫主抽打地高潮喷水!思玟不禁羞怯地闭眼垂泪,红潮一路从脖颈烧到了耳根,俏丽动人的小脸更是飞起两片红云,端的惹人怜爱。 凌渊支着下巴欣赏她动人的羞态,随手抹了一点小奴妻双腿间的yin水抹在她的唇边,轻笑道:“看,这不就把乳夹打下来了吗,而且奶头也没有被打掉,还是为夫的漂亮奴儿。” “呜嗯……玟、玟儿谢夫主怜爱……”思玟垂眸注视自己被虐打得又红又肿、鞭痕交错的双乳,却不得不强忍委屈拜谢始作俑者,同时不忘泪眼汪汪祈怜道:“不知玟儿今日表现夫主可还满意?之前赐下的禁尿之罚可否就此免去……” 经过一番长鞭虐乳酷刑,思玟腹中已经憋涨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在凌府为奴的妻妾,一日仅被准许排尿一次,她今晨触怒凌渊,被赐了罚,都现在都不被允许排尿,下腹憋涨得快要炸开了一样,实在难以忍受。 “你在想什么?”不说还好,此话一说出口,却见凌渊脸上笑意顿失,斩钉截铁摇头拒绝,沉声细数她今日犯下的错处: “……晨起侍尿不周,赐禁尿一日。方才受训时的表现一般,先是不信任为夫,质疑为夫会伤及你的身体,此乃不敬夫主之罪,该罚;受鞭乳之刑时,未经为夫允准,擅自发saoxieleyin水,该罚;更严重的是,来刑房的一路上都在躲闪众人视线,见了自己的小主子,更是不知主动请安,此乃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目无尊卑之罪!为夫认为,禁尿之罚非但不可减,还需再加半日晾刑,以助你早日认清自己的身份,莫要再犯同样的过错。” “夫主!夫主不要啊!”思玟咬了咬唇,绝望地哭了出来:“求求夫主开恩,玟儿错了!玟儿知道错了!”